童心发问散文

2022-09-03 散文

  周末,孩子们带着孩子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晚饭后,家人一边聊天一边喝茶,茶过五味,便都各自开始忙着自己的事。

  我仍是把着那台在孩子的孩子面前刚刚“开放”不久的电脑不放,熟练地进入江山文学环视首页后,便径直点击东北风情,因为在这个社团里有我所关注的人和事。

  女儿对上小学三年级的外孙子发话:“今晚赦免课外学习,随便玩一会儿。”外孙子一听“啊!谢谢妈妈!”便欢快地蹦了起来,然后来到我这儿,贴在我的身边。因为,这计算机里有外孙子的文档,有他写的“蜗牛”小日记、还有他画的图画、制作的幻灯片……

  外孙子往我跟前这一凑合,引出了一连串的童心发问。

  一、老师怎么还比学生年龄小呢

  我正在天之娇名下浏览他的作品,想再一次看一看连续获得精品的几篇文章,品一品这如同国酒茅台一样回味绵长的滋味。

  “这些文章都是天之娇老师写的。”我对身旁的外孙子自然自语地说。

  “嗷!嗷!”外孙子轻声答道。

  “姥爷,他是你的老师呀,我们班级老师比同学大二十多岁,那你的老师一定也比你大很多岁吧?”外孙子来个“常理式”思维问我。

  “哈哈!我们是同龄人,年龄相仿,准确地说,我还比他大两岁呢!”我对外孙子说。

  “老师应该都比学生的年龄大呀,姥爷,那你怎么还叫老师呢?”外孙子又追问。

  我说:“别看人家比我年龄小,人家本事可大了,是个大作家。人家呀,从小住在农村,上学要走好几里地的土路,不像现在孩子上学有轿车、校车、公交车;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做作业,也不像现在有电灯,还要摆上台灯;吃的是小米饭、大馇子粥,白菜土豆子和咸菜,大豆腐、干豆腐是最好的菜了,也吃不着肉,不像现在想吃啥有啥,吃的不愿吃,一检查身体还缺少微量元素。”

  外孙子打断我的话:“姥爷,那你小时候也那样吗?”

  我对外孙子说:“我小时候也是那样。别看那时候生活困难,条件不好,不过人家爱学习,作文写得好,文学写作的种子从小就在心里扎下了根。十几岁时就在刊物上发表诗歌了,大家都夸他‘是一个有出息的孩子’。”

  “啊,十几岁就……真棒!”外孙子也有了感慨。

  “后来人家上了大学,当了领导干部,写了很多书,有一部几十万字的大书,叫《呼兰河畔》,写的是解放战争时期哈尔滨地区打土匪、抓特务的故事,里面有鸳鸯钥匙、鸳鸯石门,可惊险了。人家还赠给我一本那,有时间姥爷给你慢慢讲。”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外孙子,然后接着又说:“叫老师是对人家的尊敬和敬佩,就像你们学校向学习好的学生学习一样,姥爷我虽然写了几十年工作上的文字材料,还没有一本像样的书。”

  外孙子听我这么一说,回转身从书架上拿出了我写的自行印刷的《我的父亲母亲》:“姥爷,这不是你写的书吗,上面都印着你的名字呢!”

  我笑了笑对外孙子说:“那是我为了纪念姥爷的父母写的家族回忆录,自己找彩印社印的,出书要由正规的出版社审批,有书号,这书号就像人的身份证一样的。”

  我随即从挂包里拿出这几天正拜读的《党存青短篇小说选》对外孙子说:“你看,这本书的名字叫《党存青短篇小说选》,这是党存青写的,从沈阳特意给我邮寄来的,你再看看这书是白山出版社出版的,这个是书号,没有正规出版社出版的书是不算数的……他也比姥爷小十几岁,但人家是大作家。”

  外孙子眨巴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

  于是,我又随手从书架上拿过一本《历史小故事丛书》(先秦部分.上)对外孙子说:“你看,这套丛书是河北少儿出版社出版的,一共10册,每一册都有作者的名字,这是统一书号……人家天之骄老师赠给我的那本大书让我放在单位了,记得是哈尔滨出版社出版的,哪天姥爷拿回来给你看看……我写的那本书你看在这封面右上角还特意注上‘家族资料,注意保存’八个字呢,仅仅是一个自己和亲属留作纪念的资料。”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外孙子说。

  我又重复着:“出版社给出了书,或者在报纸、刊物上发表了自己的文章作品,才有资格申请加入作家协会当作家的。所以,姥爷我得向人家学习,向人家学习不管人家年龄多大,我都得叫人家老师呀!你说对不对?”

  外孙子点头称是:“对!应该叫老师!”

  我趁热打铁,引导外孙子:“现在学习的条件多好啊,你要好好学习,将来也当个大作家。”

  “记住了,姥爷。”外孙子答道。

  我看了一眼外孙子幼稚的小脸蛋露出了微笑,似乎明白了“老师也有比学生年龄小的道理”。

  二、故事怎么长在土墙头上呀

  外孙子也凑过头来跟我一起看天之娇的作品,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好奇的发问起来。

  “姥爷,姥爷,长满故事的土墙头,什么是土墙头?故事怎么会长在土墙头上呀?”外孙子又不解地问到。

  “呵呵,这土墙头,就是农村里的村庄,我们那个年代的人习惯叫屯子,在房子周围用泥土磊的土墙,土墙最上面就是土墙头。这几年打日本鬼子的电视连续剧里经常看到村庄里的土墙头。”

  “姥爷,土墙头上只能长草啊!”外孙子说着又抬头看着我,等待“土墙头上怎么会长出故事” 的答案。

  “你记得在圣诞夜圣诞老人送糖果的故事吧?”我说。

  外孙子立即答道:“记得。那糖果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妈妈、爸爸悄悄给我放的。”

  “上星期天下午,我陪你上作文课,老师讲作文的写作手法你还记得吗?”我问外孙子。

  “记得。”外孙子答应着。

  我接着说:“记得,你给我说说。”

  外孙子有点打喯儿,挠了挠头。

  我笑着对外孙子说:“圣诞老人送糖果,那是夸张。长满故事的土墙头,也是夸张。那是人家作家通过土墙头这条主线讲村子里的故事。”

  “姥爷的姥爷家住在村子东头,四周就是土院墙。”因外孙子还太少,我只能说这么一句。

  我的眼前瞬间出现了姥爷家土院墙里的故事。姥姥病故的早,母亲为姥爷和年少的老舅缝补衣裳,到了秋季还特意拆洗被褥和棉衣棉裤,为了耐用,还要用米汤浆洗后,挂在用麻绳连接的大门柱子和西面土墙的木桩子上晾晒,中间还用一根木棍高高的支起来,黑色的斜纹布衣服面儿,白花旗布的里儿,阳光下的黑白分明,见证了浓浓的亲情。东侧的土墙下面是很高的土坎,记得一次和小朋友打冲锋,我从墙里爬上土墙头往外蹦,一下子滚到土坎下面,幸好没有摔坏,但却是后怕,吓了一大跳,埋怨自己事先没有“勘察”地形,对这里的地形地物不熟。生产队在姥爷家后院,姥爷原来是车老板,年纪稍大了,安排晚上喂马,生产队上又没有住处,就这样姥爷在土墙的西侧,开了个便门,免得走大门绕远。姥爷不仅非常勤劳,起早贪黑的喂马,而且做事也非常本分。自然灾害时,有的生产队喂马的更倌偷马料,而姥爷从不贪占集体的便宜。

  “姥爷,姥爷,我知道了。”外孙子将我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姥爷,那我可不可以说长满故事的钢笔呀?”

  “可以的。”我说。

  “姥爷,那我可不可以说长满故事的玩具枪啊?”

  “也是可以的。”我说。

  “姥爷,那我可不可以说长满故事的书包哇?”

  “当然可以了。”我说。

  “姥爷,那我可不可以说长满故事的图书呢?”

  “那更可以了。”我说。

  外孙子围绕“长满故事”一连串的问,我是不停地答。

  “啊,原来什么都可以长出故事来呀!”外孙子似乎恍然大悟的说。

  “是呀!生活处处有故事。”我说完又陷入了拜读天之娇老师《长满故事的土墙头》这篇作品的心得中:你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题目起得多绝呀,丰富的想象力,浓郁的乡土味。谁路过这里,特别是大凡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你不让他看他也得非要看一看这土墙头的风景。记得,我第一次看这篇作品时,食欲大振,一口气吃的直打饱嗝,撑得够呛。你说,这好东西也得慢慢消化不是,又反复回味。一看作品就知道天之娇老师,是一位地道的“农村通”,没有亲身经历,靠生编硬造是编不出来也造不出来的。真实感人,手法独特,语言诙谐,耐人寻味。诙谐的语言,似乎有一点粗,但那那真实的生活写照,活灵活现,如同身临其境;虽然是素描,但场景颇多,且很细。一条主线,通篇贯穿,演绎着作者自身、家庭亲人、邻里、屯子里的许许多多真情故事。这里没有像堆积木似的华丽辞藻,却如同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牛肉干”有嚼头,如同房檐下挂着的糊熟了的苞米吊子,在煮大碴粥锅里原汤化原食那个别有一番风味的香。天之娇老师通过“一道院墙,划分开东西院邻居的分界线,如一本签署和平友好协议书镶嵌在那里。一个院墙,也如一条纽带,把邻里之间的感情连接在一起”蕴含了散文深刻的内涵,活灵活现地呈现了乡村人淳朴、勤劳、良善、友爱、和谐的关系。这是一段难忘的岁月,这是一页尘封的历史。后来的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又有谁能够读懂这土墙头长出的故事?!精美的作品不仅仅具有可读性,欣赏性,启迪性,产生极大的磁力,而且要耐读,其生命力的内核凸显,没有保质期,犹如文物一般,只有收藏增值!天之娇老师的这篇作品不就是这样吗!

  三、柴火垛怎么会唱歌说话那

  我欣赏天之娇老师的《如歌如诉的柴火垛》,静静地思考,这柴火垛,在乡村里随处可见,极其普通的事物,但却在他的笔下得到了升华,演绎了真情与哲理的故事,读罢好感动、好亲切啊!柴火垛,是庄稼院里不可或缺的风景;柴火垛,是勤劳节俭的象征;柴火垛,是耕耘收获的见证;柴火垛,是农户生活的缩写……眼前仿佛看到了灶膛里跳动的红红火焰,大锅做出的喷香农家饭菜!《如歌如诉的柴火垛》,告诉了“生活处处有华章”这样一个道理。关键是否具有像天之骄老师人家的慧眼、才思、妙招、真切。高山仰止!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原来人家的柴火垛里有“奥妙!”

  这时,吃完水果的外孙子又黏在我的身上,歪着小脖想知道我在看什么。

  外孙子看见天之骄老师的《如歌如诉的柴火垛》,又问起我来:“姥爷,柴火垛也没有嘴,怎么会唱歌会说话那?”

  我说:“你就把农村烧火做饭的柴火垛想象成是一个或一群人,那不就能说话、能唱歌了吗。”

  “这样,你看咱们泡茶的紫砂壶,你就可以把这个物件当成人看,往紫砂壶里放茶叶、倒开水就像人在吃饭,从壶里往茶碗里倒茶水不就像欢快地唱歌、高兴地说话一样吗。”我又接着说。

  外孙子,在一旁只是一个劲地“啊!啊!”答道。

  为了让外孙子理解这个作品题目的意思,我又用手指着照片:“你看,这就是农村的柴火垛,这是玉米的秸秆,秋收时农民把玉米收回家后,就把剩在地里的玉米秸秆拉回来垛好,等玉米秸秆风干后就可以用作烧火做饭了。”

  “这么大的柴火垛,那得好多好多棵玉秸秆米呀?”外孙子又提出了新问题。

  “是啊,有多少棵玉米秸秆不好计算,也没必要计算,都是几十棵玉米秸秆捆成一捆的,一垛柴火都大约知道有多少捆,不像你算算术题、奥数题要求必须算准确。”我对外孙子说。

  “你看,那柴火垛上还坐着小孩呢!”我又指着照片说。

  外孙子又问:“那小孩不怕扎着吗?”

  我对外孙子答道:“农村的孩子皮实,不像城市里的孩子娇贵。你看,那孩子坐在柴火垛上还笑呢。”

  “是呀。”外孙子答着。

  “姥爷的老家在一条大河边上,屯子里的柴火垛也有玉米秸秆,但大部分都是从草甸子里割的蒿草。姥爷小时候与小朋友玩捉迷藏还钻进过柴火垛的茅草里呢。”我对外孙子提起自己的童年往事。

  “哈哈,真好玩呀,好刺激!”外孙子高兴地说。

  我接着对外孙子说:“就拿厨房里做饭来说,大勺、碗筷、盆罐等各种用品在一起不就像锅碗瓢盆交响曲吗!”

  “所以,柴火垛会说话、会唱歌,那是人家作家把物体比喻成人了”我又说。

  外孙子忙说:“姥爷,姥爷,我知道了,那《熊出没》动画片里的动物也都会说话、会唱歌,还有智慧与光头强斗呢。”

  “还是外孙子聪明!”我说。

  外孙子一听到夸奖,美滋滋的,热乎乎的身子贴我更近了。

  “也是人家作家借着柴火垛,把农村过去的事情,难忘的故事写出来,自己看,也是把过去美好的事物给别人看。”我接着对外孙子说。

  外孙子“啊!啊!”的应着,实际上,他还没有看见过真实的柴火垛是啥样子的。

  我看着似懂非懂的外孙子,心想说得太多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他还太小。

  细细品读天之骄老师的这篇散文,真是感同身受,往昔父亲带我与二弟弟打柴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当年我家也在乡下住,河套里、草甸子上到处是柴草,可谓是就地取柴,只要不懒惰,就不会缺烧柴,柴火垛也就一年压一年的,富富有余。后来搬进城里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什么都要票要证,就是你有钱想多买一点煤也是很难的事情。因此,春秋时节,父亲、母亲带我与二弟弟也加入到城里涌动的捡柴大军队伍里。出城捡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两次辛苦的遭遇,一次是旱地拉爬犁,一次是雨天拽推车。记得,一年的正月十五那天下午,家人吃完油炸元宵,父亲说,这年也过完了,天也马上开大化了,明天再去东山里捡一次柴火吧。看似商量的口味,其实这是父亲在下命令,我与二弟弟,不敢说个不字,只是不作声地收拾斧子、小锯、绳子、爬犁等做准备,母亲给装好了买来的光头饼,并用从医院要来的打点滴盐水瓶子洗净灌上开水。传统的元宵佳节,家家户户老早高高挂上纸糊的灯笼和彩纸旗,当夜幕降临,彩灯齐放,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位于东牌坊那段的正大街,人山人海观看扭大秧歌、踩高跷、摆旱船……可是,我与二弟弟只能老早伴着隐约的锣鼓声入睡。第二天四点钟,父亲就带我们抹黑出发了,天刚蒙蒙亮,挂满白霜的我们便到了40多里路开外的山上,顾不得喘息,就开始分头在没膝的雪地里寻找仗干“猎物”,中午时分两个爬犁装满了载,便往回走。第一道关,就是出山前,要经过赵家店林业检查站的检查,然后从当地人叫大岭的地方出山。这是一个足有30多度一里多长的上坡,也是山里山外的天然屏障。我们爷仨每次来到这地方都是先一同拉一个爬犁到坡上,然后回来再拉另一个爬犁。这么一折腾,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第二道关,就是翻过这大岭,眼前就是十几里路的漫上坡。那天,西南风一个劲儿地刮,气温突然升高,冰雪大开化,原来的冰雪路变成了泥水路,有的路段已经“赤身裸体”了,冰雪包裹一冬天的土路终于露了脸,可对于拉爬犁捡柴的我们却意味着要遭大罪了。父亲已经甩掉棉帽子,一声不吭地自己拉爬犁走在前面,这无声的命令,也让我和二弟弟两人不作声地拉爬犁紧跟在后面,于是上演了旱地拉爬犁的一幕。第三道关,就是从东城门到家的三里来路,平时冰雪就不多,天气渐暖早已露出了路面的煤灰渣子和石子。就是这么一段里,五步一停,十步一歇。凌晨两点多钟,终于到家了!母亲惦记着一直在灯下做针线活。还有一年秋季,借了人家的手推车,父亲仍是带我们哥俩儿去少陵河套打柴,打了一车江稗草,回来的路上瓢泼大雨下个不停,仅有的一小块塑料布苫到了车上,我们爷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干地方的。土路遇上雨水一搅合,黏糊糊的粘满了手推车的轱辘无法转动,只有在泥水中一路拽推车。城里的柴火垛都不大,是引火用的,平日里就得眼巴眼望地瞅着烧,宁可炕凉一点也舍不得多烧上一把。

  我自言自语地说:“难忘父母带我们走过的那个艰苦年代,给我们积攒了勤劳节俭的资产,点燃了生命的火焰!”

  “姥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外孙子又搭上了腔,将我从思绪中唤醒。

  “啊,我也是在想这柴火垛是怎样如歌如诉的呀!”我对还在身边候候着的外孙子说。

  我暗自思量,天之骄老师的一些作品虽然取材于“土”,但却让他这个“巧夫”加工出了精细的一盘盘“新奇特”田园绿色大餐,大有“土”中见“洋”,“洋”中见“怪”,“荤素搭配,百吃不厌”之感。我为他的那种火辣辣的热爱家乡,眷恋黑土的一颗感恩心、正气足的情操所钦佩;我为他的那种坦荡荡的天地胸襟,良好素养,一颗向上心,底气足的品德所折服;我为他的那种情深深的植根乡土,提炼生活,一颗贴民心、地气足的风范所感动!

  这一个周末晚上,我像答记者问似的,回答了外孙子的一个又一个的提问,或许给懵懂的外孙子带来些意外的收获,也但愿如此吧。

  童心发问,让我们爷孙过了一个开心愉快,别具一格,富有意义的周末。

  一种即将被现代人忘记或不知的纯朴文化,却有着渊源久远的流经!

  一种美好的田园风光,自然的生活画面,将成为从那种环境中走来的人们永恒的记忆!

  一种深切的期待,又赋予了任重道远的历程!

  在我完成这篇《童心发问》稿件的过程中,外孙子两次来看。7月5日星期天晚上9点同女儿、女婿回来,又凑到我跟前,我对外孙子说:“这稿子还没写完,还得改一改。”

  “啊,姥爷那你写吧,等你写完,我再看。”外孙子说。

  “好啊!”我对外孙子说。

  你看,因为一篇文章还牵动了小孩子的心思。我看着外孙子,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啊!难得的童心发问,甜美的童心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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