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脑子里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自己是身披盔甲头顶头盔的战士,骑着高大嘶鸣的黑棕色马匹,马背上的长长毛发在凛冽的寒风中飞扬。一手持长剑,一手是圆形的盾牌,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的晨光。汗毛倒立,神经紧绷。旁边是同样往前看的,等待前方未知敌人的战友。巨大的城门在身后徐徐关上,我们知道,如果没有胜利,等待我们的不仅是死亡,还有身后城内无数人的死亡。
似乎是罗马角斗士那样的场景,但是又像是守卫城邦的士兵。
对于这样一瞬间出现在脑子里面的场景非常的喜欢,不知道为什么。执着地记住了那个似乎是从战士脚下拍上来的角度,记得那个角度里可以清晰看见的,天上密布压抑的红色的云朵。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这样显得血腥暴力男性的东西更加钟情,而不是一般女孩子成天幻想的那种言情剧,常常掉眼泪。而我不怎么看言情,也不喜欢,觉得幼稚。虽然也会掉眼泪,但是会尽全力不让任何人看见。让人看见眼泪多多少少有演戏的成分,况且眼泪太过柔弱。
这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也许我生错了,才会让我这么一个有着男生性格的人钻进了女生的躯体。
为这样关于战斗和胜利的故事钟情不移,甚至希望成为杀手或者间谍那样的角色,觉得很帅,而且有信仰的.支撑。
走在路上都会觉得自己体内注入了斗士的灵魂,所以如此。
杀鱼杀鸡都不会觉得怎么样,甚至会将冈I刚从肚子里面捞出来的微微温热的沾满鲜血的肺拿在掌心研究,不会恶心也不会害怕,甚至感慨说:“听说法医鉴定尸体是否溺死就是把肺丢在水里看它是不是浮起来呢。”
倒是我妈都害怕地挥手要我拿走。
养了兔子几个月,最后觉得它们如此大的食量实在是让人无力承受,所以建议爸爸杀掉煮火锅,我说这是纯天然的,绝对不是激素打的,是我亲手喂的。
爸爸都觉得下不了手,而我反复劝说,只是忘了我自己都可以做,等我想起来的时候爸爸已经把兔子送出去了。爸爸说你居然下得了手。
确实下得了手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这很残忍,但这确实是我所想的。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变成那种甜美可爱,见到虫子尖叫,见到血躲开,妄想有王子降临的小女生。但是我又觉得,现在就挺好的了,我喜欢坚强的独立的有力量的人。我觉得活着就是要独立的活着,不依靠任何人,坚强而勇敢,像是战士一样手持长剑为自己的梦想和信仰而战斗,即使前面是未知的危险。应该咬住牙撑住,不管遇见什么都坚定不移。乌云压城,寒毛倒立,兵戈刀光相映,随时付诸全力。不是用眼泪和尖叫来向世人宣布自己的恐惧。而是要让自己,连气势都可以将人击倒。
也许在古代,我也可以,像木兰一样的,替父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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