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遍深山景未老杂文随笔

2021-07-02 随笔

  作为道教文化的传播的活动领地——“祖师观”是久负盛名,却至今仍然躺在大山深处孤独的散发着它的“神圣”而没有人去发见。2018年5月,以一个文化探究的普通人带着对祖师观的好奇我来到了湖北巴东县清太坪镇,开车行至公路的尽头,再披荆斩棘的攀爬近一个小时来到只有断亘残壁的祖师观,被眼前的颓败景象感染:几百年曾经风云过的祖师观竟然还是这样荒废。但祖师观的神奇诱惑着我义无反顾的探究。

  “祖师观”是一处当地道教文化传播的活动中心地,位于现今的巴东县清太坪镇,海拔1510米。从现存的残痕来看,祖师观的大门向东,中间相隔桥河,正对着刀尖岩、神路岩;西边就是现今的清太坪集镇所在地;北边是蔓延起伏的仙池峰、骑马岭;南边是一处陡齐的悬崖,和对面的万丈悬崖遥相辉映形成了现今的隘口——大岩口。祖师观居高临下,传说的“可纵观八县”没有一点夸张。

  群居在祖师观一带的最早是邓姓人家。据史料记载:邓姓的始祖,是被颛顼赐姓为曼姓的金天氏的后裔。曼氏,是我国最早的少数原始姓氏之一。传说几千年前,黄帝之孙颛顼高阳氏,曾赐少昊金天氏的一个有功德的儿子为曼分氏。曼氏开姓之后,世代繁衍,并分出许多支系,而邓氏就是其中之一。

  殷时,邓氏一支发展成以邓为名的侯国。邓国历史悠久,直至战国时代,才被楚国所灭。其子孙便按当时的习惯,“以国为氏”将此姓传了下来,就是邓氏。对此,唐代的《元和姓纂》概括说:“邓,曼姓,殷时候国也。春秋时,邓侯吾离朝鲁,后为楚文王所灭,子孙以国为氏。”

  由祖地南阳发展的这支邓姓,据《邓氏家谱》载,已有114代传人,汉文帝时,官至上大夫的邓通,是邓氏家族的第42世祖;光武帝刘秀的军师邓禹,是邓氏的第47世祖;三国时魏将邓艾,是邓氏的第54 世祖;晋时镇国将军邓羌,是邓氏的第62世祖。中国的邓姓,大多源于这一系源。

  从邓氏族谱得知,邓氏迁移始于宋朝景定年间,由“南阳”逐渐迁移,播迁至全国各地,尤其是今福建、广东、贵州、浙江、湖北等地,经过了一个较长的时间,不仅时间较早,而且繁衍旺盛,很快成了当地盛姓。

  在距离祖师观不到一公里的“骑马岭”的山脚下,笔者找到了卒于清光绪年间的邓尚坤、和卒于光绪8年的邓全菲(碑记年久,字迹不详),由此可以推断祖师观应该是始建于清朝雍正十年(即公元1732年),距今大约280年左右的历史。

  据《湖南慈利县邓氏家谱》记载的排辈:仁亚卧必单、子世如尚兴、学应成永玉、大开光明继、克紹鸿谟显。据湖南另外一支邓姓家谱记载辈分:鸿业继元良、廷建周宜志、国全左右相……。由此可以确定:群居在祖师观的邓氏家族应该是湖南张家界邓氏的分支。

  据汪琬《题庵村和尚法嗣图》记载:“浮屠氏之,谈禅者皆本达,磨以下诸祖,故谓之祖师。”《太一三代度师萧公墓表》曰:“祖师立教,代代相承如续灯然,无有穷尽。”《易.系辞下》称:“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于地。”又据《新唐书。李叔明传》记载:臣请本道定寺为三等,观为二等。上寺留僧二十一,上观道士十四。祖师观注定就是一个传输道教文化的置胜宝地,在此超度道教文化的道士就有十四人之多。可以想象,当年的祖师观肯定是香火鼎盛的`火热景象。只可惜祖师观庙宇在破“四旧”的年代消失殆尽。在祖师观观址下约200米的地方还掩埋着两、三个曾经在此超度的道士。

  在祖师观走访,85岁的谭元国老人给我们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在远久年代,居住在祖师观、仙池峰一带的居民屡次遭受强盗的抢劫,当地一个叫邓尚坤的住户的老婆能说会道,找到当时的县令投诉此事,县令来到祖师观,伸出大拇指赞叹说:难怪你们这里会被人抢劫的,原来你们这里是人丁兴旺、物华天宝。走到仙池峰上,县令看到峰下的一块凹地泉水潺潺,在阳光的照射下,俨然一弯明月,于是就指着那块凹地说:这真是一个“金盆明月”之地。

  县令的走访,虽然没有破获抢劫的案子,但对抢劫犯还是有了很大的震慑。从此以后,人们安居乐业,过着太平盛世般的生活。

  随着时代的前行,祖师观的旅游产业备受热爱家乡的有识之士的青睐。在武汉工作的谭绍均先生先后投资1500多万元在仙池峰修建有飞机场并投资修建了进场路。当地政府也正着力于对乡村旅游的开发。祖师观的修复工作有望纳上议事日程。

  热心的当地居民谭永富听说我是来探究祖师观的文化的,马上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带着我到处转悠。来到景观台,俯瞰对面,是一条顺山蜿蜒的“绝壁天河”,谭氏家族的祖先佘氏婆婆的墓碑耀入眼帘,近千年的土家文化豁然纸上。在距离祖师观400米的悬崖边,独立耸立的“石柱岩”俨然就是一个伟男子,屹立在桥河的右岸见证着祖师观的兴衰。鳞次栉比的石柱、层峦叠嶂的岩石或青、或白、或黑,在青山绿树的映衬下,构筑了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图。在惊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让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这么美好的景致如果都能分享给人类该有多好。

  走一处风景、看一番景致、探究地域文化似乎成了我多年的习惯。可当我从祖师观回来的路上,却是思绪万千,“祖师观”这块躺在深山人未识的大家闺秀至今仍未曾谋面,心里稍微有了一丝凄凉,但我总是相信,她不会就这样孤独的“美”着,我们期待开发“她”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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