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一本经典名著后,你有什么领悟呢?是时候写一篇读书笔记好好记录一下了。但是读书笔记有什么要求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1
这个学期第一本看完的书是《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的作者是迟子建。
内容主要是描述了关于鄂温克人的家族的故事,好像描写这种一个家族,一个区域的这样的小说比较容易获奖来着,就像《尘埃落定》一样,它是描写了土司的这样的一个故事,写得也是非常好。它是以一个女人的口吻来向我们娓娓道来了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所经历的故事。他们居住在额尔古纳河的右岸,他们的那种房子叫做“希楞柱”,并且驯鹿在他们那里是十分神圣的动物。
首先,我觉得他们与大自然的相处是十分和谐的,作为游牧民族,他们喜欢生活在大森林里,男人们出去捕猎,女人们则处理捕回来的猎物,所以在故事的最后,汉人要他们下山去住到他们所建造的房子里时,他们很多都是不太愿意的。并且驯鹿只有在山上才能生活,驯鹿很挑剔,要吃山上的蘑菇啥的,还爱吃盐。在鄂温克人眼里,驯鹿是十分高贵的,什么猪羊什么,和驯鹿比起来,那都是低贱的。他们在形容猪时,说它是连屎都要吃的家伙。他们有自己的信仰,信奉玛鲁神和萨满,玛鲁神也就是所谓的神鹿,人们常常会去祭拜它。
萨满,是书中最为神奇的人物了。当一个人有一些非常奇异的行为之时,就预示着他要成为萨满了。在书中有两位萨满,分别是尼都萨满和妮浩萨满。萨满是充满神力的,他们可以通过跳神来救人生命,驱灾避祸等等。但萨满往往也是挺悲剧的。特别是妮浩萨满,我觉得她是书中最悲剧的人物了。萨满每救一个生命,就要失去令一个生命,这就仿佛是一种生命的平衡,一种大自然的平衡,凡有所得,必有所失。妮浩和鲁尼生了很多孩子,但是每次都有人求助于她,希望她跳神帮忙解救,妮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救起了他们就意味着牺牲了自己的孩子,但每次妮浩都是答应了救助,虽然每次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全书下来妮浩死了好多个孩子,有一个甚至还腹死胎中了。她的一个女儿贝尔曼因此而害怕她跳神而逃走了。所以,萨满给别人自己的仁慈,带给自己的却是残忍,也带给了我们人性的善良。有次马粪包吃饭时喉咙卡了一根熊骨,请求妮浩跳神救他,马粪包一开始其实挺让我讨厌的,因为自己的堕落而去嘲笑欺侮别人,所以别人都很讨厌他。但妮浩这时还是救了他,当然了,代价就是自己的一个孩子。
血性,这也是我从书中所能体会到的,特别是马粪包,在被妮浩救了之后,他痛改前非,为了以示决心,他自宫了。好吧,确实很有血性,很勇敢。金得,因为母亲伊芙琳的逼迫,要娶自己不爱的女子,所以就在新婚之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的爱恨情愁没有一丝丝掩饰,就那样真实强烈的展示在了我们的眼前。
小说最后随着伐木的增多,族里的.人们只能按照以多胜少的投票被迫下山,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的一个鄂温克人的变迁史,书中这种自然的生活方式描写的很好,温和细腻。就像百度百科所说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充盈着丰厚的生态意蕴:对大自然的热爱与敬畏,对生灵的关爱与体贴,对人的自然天性的礼赞与颂扬,对人类所面临的生态困境的忧虑与不安,对宇宙生态平衡秩序和谐的祈盼与畅想。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2
这是一部小说,一部优美的小说,一部描述我国北方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生存现状及百年沧桑的令人落泪的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著名女作家迟子建,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民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向我们娓娓道来这个民族的故事。似一壁饱得天地之灵气、令人惊叹却难得其解的神奇岩画;又似一卷时而安恬、时而激越,向世人诉说人生挚爱与心灵悲苦的民族史诗。
这部小说分为四个章节,也就是四个时间:清晨,正午,黄昏,半个月亮。酋长女人和她的孙子安草儿作为这个民族仅剩的留在山上的'人,在一天里,白天到晚上,酋长女人开始回忆她的一生,从出生开始,到现在,家乡仅剩两个人了。在文章的最后一章讲到了一天的故事说完后,酋长女人和安草儿准备睡觉时,木库莲带着几只驯鹿回来了,那几只驯鹿就像那皎白的月亮,仿佛带来了美好的消息和希望。
小说语言精妙,人物众多,但性格迥异。作者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他们有大爱、有大痛;他们爱着这个民族里的其他人,也努力去保护使这个弱小的民族不要消失;有在神灵面前的虔诚,有在族人面前的关爱和不虚伪,也有在命运前的殊死抗争。经过岁月的瘢痕,由一个婴儿长成了最后一个酋长女人,年届九旬,这里面爱与恨的故事,有着独特民风的生死传奇,显示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岁月过往,给记忆留下了瘢痕,改变了人物,改变了生活,唯独不变的是这个民族顽强,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他们看老了。”留下的只是岁月的累累瘢痕。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3
听说迟子建这本书是几年前的事了,但没有找来看。一直觉得与书相遇是一件与机缘有关的事情。
有些时候,可能会特地跑到书店寻找,或在图书馆的书架前逡巡,充满期待的目光掠过或新或旧的书本,像贪恋温度的手指轻轻的抚触。但倘使是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心绪被无休无止淅淅沥沥的雨搅得纷乱,郁积了一股莫名的烦闷,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朋友手上拿着一本《额尔古纳河右岸》。眉眼间顿添了欣喜,抑制着涌上来的小兴奋对她说:“看完借我。”这,岂不是更妙!
遇到一本好书是缘,倾听一个好作家讲一个故事是幸运。和这本书的相遇,便是这样的一份欣喜,它轻易地驱散了阴雨带来的不快,使我的心情变得清清爽爽。
它第一次以长篇小说的形式展示了我国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沧桑历史和沿革变迁。为我打开了一幅以一个民族的历史为背景的斑斓画卷。画风并不粗犷,充满温情和悲悯的情怀。
故事久远但轮廓清晰,缓缓地流淌出来,从一个年届九旬、这个弱小民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嘴中。她将她的故事讲给雨和火,讲给儿孙搬迁时遗漏在营地的东西,讲给自己鹿皮口袋里那些喜欢的物件和一束刚采摘的紫菊花……并不执意念给读者。断断续续的低沉而不沙哑的声音有节奏地敲击着空气,洒落下点点带着尘埃的星光。让我的心慢慢融化在他们的故事里。
这是一个与驯鹿相依为命的民族。他们在中俄边境的额尔古纳河右岸,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保持着一个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的习惯,驯鹿带领着他们迁徙或者停留。
他们居住在尖顶有孔可以看见星星的“希楞柱”里,那是一个游牧民族拆迁便利的临时之“家”。不同于我们传统的红瓦白墙的砖架建筑。它本身由木头制成,在森林中与树木和谐的辉映,不显得突兀。尖顶处的小孔既是火塘排烟的通道,又用于与自然沟通。一个可以看着星星入眠的民族是浪漫的。那种大自然的“赤子”的真纯是我们这些被机器和工业文明“喂养”的现代人早已失去了的。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情感:热烈的爱和疯狂的恨。用不完的“咆哮”的激情。没有面具,也从不伪装。因不能迎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迫从母命结婚的金得在新婚的篝火燃烧的正旺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用尽自己一切的爱和力量去拯救别人的妮浩,流干了自己的眼泪;悲哀不幸继而转向怨怼仇恨的伊芙琳声声咒怨。不管是爱,还是恨。它们都注入鄂温克人的血液里,再通过毛孔和呼吸释放出来。真实,干净,让人动容。或爱,或怜,或怨,或恨。都毫无做作和掩饰。
他们保持着一种原始的勇气,在大自然给予的伤害面前从不坐以待毙。他们绝对会奋起反击,即使死亡也不会认输。白灾(雪灾)对他们以之为“亲人”的驯鹿有巨大的威胁。男人们从集训营回来,顾不得洗去满身的疲惫就去找寻在大雪中走失的驯鹿。严寒夺走了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健壮的拉吉达。
他们信奉玛鲁神和萨满。依赖萨满跳神来治疗疾病,趋避灾祸。黑夜来临,萨满披挂神衣神帽,敲起神鼓,跳起身子轻盈的舞蹈,舞姿里饱含着喷薄欲出的激情。他们用自己的神力保佑自己氏族善良的人们和驯鹿。仿佛遵循着某种交换的定律,萨满救起一个生命,便要失去另一个生命。这生命有时候是某只有灵性而善良的驯鹿,但通常却是和萨满最亲近的人。
妮浩做萨满时,为了救一个汉族身患重病的孩子,失去了自己的幼子果格力。她说:“天要那个孩子去,而我却把他留下了,我的孩子就要顶替他去那里。”玛利亚哭着喊:“那你可以不去救他啊!”妮浩给出了一个凄凉但是感人至深的回答:“我是萨满,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为了救人,妮浩相继失去了三个孩子。失去血亲的痛楚无法诉诸语言,尤其是那些躺在自己怀里尚含苞待放的“蓓蕾”。明明是唯恐疼爱都不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那小小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被装在白色的口袋,丢在向阳的山坡。不可思议的,为了挽救一个偷盗他们驯鹿的“贼”,妮浩放弃了腹中即将降临人世的孩子。她活着的女儿因为恐惧和害怕逃离了家。且不论此说的真假,不管萨满是否具有预知未来、趋福避祸的神力。仅仅是“她们”明知会以危及自己亲人的代价去帮助另一个人的时候,仍然战胜畏惧,勇敢地选择帮助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是一种蕴含在一个民族内在品质中的善良和勇气,如金子一般闪闪发光。助人不难,难的是放下自己的得失,只为助人而助人。用真诚的心和行为去尊重另一个生命。那便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境界了。
还记得,在妮浩失去了腹中的孩子的时候,她唱起神歌:
“孩子呀,回来吧,
你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的光明,
就向黑暗去了。
你的妈妈为你准备了皮手套,
你的爸爸为你准备的滑雪板,
孩子,回来吧。
篝火已经点燃,
吊锅早已支上。
你不回来,他们坐在篝火旁,
也会觉得寒冷。
你不回来,他们坐在篝火旁,
也会觉得寒冷。
你不回来,
他们守着满锅的肉,
也会觉得饥饿。
孩子呀,回来吧,
乘着滑雪板去追逐鹿群吧,
没有你,狼就会伤害,
驯鹿那美丽的犄角。”
那么朴素但真挚的语言,道出了一个母亲的痛和不舍。孩子去了一个人们期待会更温暖的地方,替代了另一个生命。
当伐木声在森林里响起来的时候,斧声和锯声切割着一棵棵无辜的大树。它们笔直的身躯轰然倒下。也割断了以此为家和养分的民族赖以存活的根基。一条条运木材的路被汽车的马达声灌满的时候,他们明显地感到不安和威胁,心里充满恐惧,却无可奈何。山下早已盖好用以安居的房子常住了又空了。铁栅栏终究还是无法圈养那些本属于自然的生灵。驯鹿待不下去的地方,牧民又如何住得惯?人们逐着驯鹿回归森林的脚印返回了生长的地方。
在一次又一次的劝解和动员均以失败告终之后。逐渐尝试或被迫走出森林的人们慢慢地适应了新的生活。向一种新的“社会”和“文明”妥协。氏族的人们终于在一次绝对的以多胜少的投票中决定搬迁至山下的.“新世界”。
选择留下的是年俞九旬已风烛残年的女人和智力始终如孩子却很淳朴的安草儿。在晚霞晨雾的交替中守护者那份坚持。直到淡白的月光中,清脆的鹿铃声摇晃着,那只白色的驯鹿从山下回到熟悉的“希楞柱”前。女人落下了泪水。模糊了无奈、凄凉、平和、悲悯……
原始的游牧文明与现代文明之间不可避免的矛盾和冲突。鄂温克人顽强的坚守和无法阻挡的民族的变迁给我们留下深刻的思考。作者在《土著的落日》里也表达了类似的疑问:“面对越来越繁华和陌生的世界,曾是这片土地的主人的他们,成了现代世界的“边缘人”,成了要接受救济和灵魂拯救的一群!……我们总是在撕裂一个鲜活生命的同时,又扮出慈善家的样子,哀其不幸!我们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为着衣食而表演和展览曾被我们戕害的艺术;我们剖开了他们的心,却还要说这心不够温暖,满是糟粕。这股弥漫全球的冷漠,难道不是人世间最深重的凄风苦雨吗!”
在工业文明统治的今天,一个民族到底丢失了那些珍贵的东西?哪些坚守没有敌得过冰冷的机器?我们丢了的是对自然的依恋和敬畏?还是对祖先的崇敬和追念?是对万物生灵的关怀和悲悯?还是心底最原始的简单如彼的爱和恨?是对生命的尊重和对信仰的坚守?还是顽强的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和勃兴的生命意识?抑或是那些激情,力量和勇气?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4
《额尔古纳河右岸》记述了一个长达百年的故事,这个故事是由一个九十岁的女人自述的,故事描写了我国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当中的一支的百年沧桑:中俄边界、与驯鹿相依为生、风葬、鹿铃、白桦树、兽皮、萨满的跳神,这个故事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百年的历史。
百年里,这个部落历经无数风风雨雨:天灾、瘟疫、日本侵略者的铁蹄、文革……
他们是顽强的,他们没有败给灾祸,最后却败给了某种要求转化文明的力量。最终,他们放弃了游牧,选择了定居,还在坚持原有的生活方式的仅剩两人:安草儿和“我”,几经风雨的顽强民族终于衰落得不堪入目。
他们的住处叫“希楞柱”,既简便又浪漫,顶端留有的一个排放烟气的小孔里可以看到星星。这是多么美妙的住处啊!每晚都有星星陪伴入梦,岂不比那些密不透风的砖瓦房强上万倍!这种浪漫,也许我们永远也体验不到,因为我们有“先进”的文明,但我们没有那颗纯真的心。
他们很勇敢,男人们从集训营回来,顾不上洗去满身疲惫,就去寻找在白灾中走失的驯鹿,他们没有畏惧严寒,然而寒冷还是带走了女人的第一任丈夫——健壮的拉吉达的生命。虽然他们并不是每一个都那样勇敢,但每一个都一定很勤劳,他们各司其职,把整个部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们信奉唛鲁神和萨满。萨满轻盈的舞步带走了疾病,灾祸,但也仿佛遵循自然的某种交换定律:萨满每救起一个生命,就要失去另一个生命,这个生命有时是陪伴人们的驯鹿,有时是萨满身边最亲密的人。黑夜来临,萨满披挂神衣神帽,敲起神鼓,跳起轻盈的舞,他们用自己的神力保佑自己氏族的人们和驯鹿。
迟子建的这本《额尔古纳河右岸》打动人心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书中人们纯净如云彩的对爱情的`理解。不需要太多束缚,不需要过多言语的渲染,甚至不需要犹豫。当年有两个人追求女主人公的母亲,而当问道她喜欢谁时,她却在一笑间回答说都喜欢,没什么可纠结的。
在作品里,生命的消逝就是转瞬间的事,。林克被闪电夺走生命,拉吉达死于严寒,瓦罗加在与熊搏斗中死去……不断有人诞生,不断有人死亡,重复着喜悦与悲伤,如喝水吃饭般简单的死亡让你恐惧,然而当你看到那些很小就死了的孩子或者驯鹿仔,被装在白口袋里,扔在向阳的山坡上,痛楚就会转化成温暖,你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有一样东西——“靠老宝”。这东西是个容器,它里面会装着肉干,水之类的有时可以救命的东西。它可以用来帮助迷山的人们,即使不是同一个部落的人,他们也不会去追究谁动了里面的东西。他们所需防范的只有黑熊,这种不带任何功利性的赠与在今天极为罕见。
读完《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我有这很深的感触。这并不是一部史诗巨著,但书的字里行间却无处不透露着真挚的情感,书中语言也并不华丽,质朴简洁,可依旧能打动人心,一本书勾勒出一个民族的百年兴衰,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这部书里,我们体会了死亡与新生,但这个部落也许再也不会有了新生。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5
这是一本壮美的鄂温克族史诗,以一个年近九十的老人的口吻,讲述了她所在乌力楞(部落)上下四代人的故事变迁,充满神话色彩的萨满,传承不灭的鄂温克风俗,以及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草木神灵,编织成了这部荡气回肠的'小说。
BBC拍摄的《wild china》(又译作锦绣中华),共六集,其中第四集就有鄂温克族人的生活场景,那是仅有的几位仍然生活在山上,放牧驯鹿为生的族人,其中有一位老人,仿佛就是书中的“我”。迟子建为了这本小说,进山两个月采访山上的牧民,作下了几万字的笔记,所以小说读起来才那么真实,就像真的有以为酋长的女人,在跟你讲述他们乌力楞的故事。
那天听迟子建的讲座,她有说到,神话和民族传说是她的写作源泉,书中的故事很多并不是瞎编的,比如萨满的跳神,她救一个人,就要死去一个自己的孩子。整本书中充斥着死亡,也许生老病死是天地规律不可扭转,但是小说中描述的死亡,却总是一次次让人颤动。面对亲人的离去,“我”却表现得出奇平静,作为被神灵庇佑的鄂温克族人,死亡,不过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吧。
清晨—正午—黄昏—半个月亮,一天的时间,“我”讲述完了所有的故事,给风听,给草听,雨雪都是“我”的老朋友了。最后搬迁下山,留下的只有“我”和孙子安草儿,在延续着鄂温克族人的故事。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6
“我这一生见过河流太多太多了。它们有的狭长,有的宽阔;有的弯曲,有的平直;有的水流急促,有的则风平浪静。它们的名字,基本是我们命名的,比如得尔布尔河、敖鲁古雅河、比斯吹雅河、贝尔茨河以及伊敏河、塔里亚河等。而这些河流,大都是额尔古纳河的支流,或者是支流的支流。”
以上的这段文字是出自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毫无疑问,在中国当代文坛上,像迟子建那样能把如同史诗般的长篇小说写得如此大气磅礴的作家是不多的。从《伪满洲国》到《白雪乌鸦》,从《额尔古纳河右岸》到前年出版的《群山之巅》,她完成的每一部长篇小说,故事情节都是壮阔感人的,就像是她的故乡——东北,同样的淳厚中带有温柔。她的每一部作品都是飘着雪的,正因她字字珠玑地将她的悠长而婉转的乡愁写于其中。
这个发生在一脉青山、万顷碧水之间的故事,几乎让我不忍细读。浩瀚的大兴安岭和坚忍的古老民族相互依偎,将生命的韧性描摹得淋漓尽致。“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看老了”。这句简洁的语言,就像是一声从远处传来的却又依稀听得见的叹息,为全书奠定了基调。小说是以第一人称“我”的口吻写的,“我”是部落的最后一任酋长的女人,已经年过半百了,在看老了雨雪后,仍然深情地选择走向人间草木、水火山川,诉说着这些明媚而忧伤的往事。这个故事,是属于大自然的。
在这个特定民族的特有视角下展开的故事中,万事万物都是有着灵性的。山川、河流、树木、繁星、月亮、雨雪……都像故事中的人一样,有着灵魂,有着喜怒哀乐的。它们有了人性,人性中也有了它们的影子,单纯到让人没有理由厌恶。这是当代社会所缺失的,也是让我唏嘘动容的。
“我已经说了太多太多死亡的故事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每个人都会死亡。人们出生是大同小异的,死亡却是各有各的走法”。生老病死、聚散离别是文学或说是人生绕不开的话题,而作者,仿佛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具故事的人,她的笔下的生与死,都在平淡中带着传奇,从生活走进故事,又能从故事中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且在生活中也找到蓝本。
额尔古纳河右岸的这群人,世世代代在“风声”中降生,又埋葬在风中。就像他们来自大自然一样,又回归于大自然。这是一个民族的归宿,也是一个时代的归宿。
故事中对鄂温克人乃至北方民族的萨满文化有着详细而又引而不发的阐释。有人在看完这本书后,评论说这样的情节太过传奇,根本不可能真正存在。而在我看来,恰好相反,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元素存在,才能将这个古老民族的信仰得以展现出来。一个有信仰的民族,本身就是值得尊敬的。一个有所敬畏的时代,才是有“人的气息”的时代。我们不妨把这个苍老的故事与当今时代作对比,这故事中的.某些至关重要的东西,不正是当下所缺少的吗?
“山火熄灭了,妮浩走了。她这一生,主持了很多葬礼,但她却不能为自己送别了”。故事中最让人动容的,应该就是妮浩了。因为小说中的所有的爱恨都是原始而野蛮的,原始地深爱,原始地浅恨,所以我们在书中看到了妮浩一次又一次地牺牲自己的孩子来挽救别人性命。或许在她的眼里,她首先应该是一名救死扶生的萨满,其次才是别人的妻子、母亲。然而,这样的主次关系却不代表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在她的心里比她的身份不重要。相反的是,正是因为我们看到她一次次的近乎愚蠢的选择,才将整个故事中人性的至善至纯高度升华。
什么是活着?认认真真地读过这本书的人应该能有所体会。那些生老病死、爱恨离别,那些在生活的背后苦苦挣扎的喘息声,那些面对着苦难露出淡淡而明媚的笑和泪,就是对“活着”的最好诠释。
额尔古纳河,这是一条时代的河流。尤其是在它的右岸,记录了一个民族在不同时代的乡愁。
《额尔古纳河右岸》读书笔记7
去年暑假的时候,妈妈买了一本叫做《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书,这本书是茅盾文学奖的获奖作品,她看了以后给我说这本书的内容很好,但是书很厚,我起初并没什么兴趣,不经意地随便读了两页,竟然就爱不释手了,连着几天一口气把它读完。
这本书讲述了一个氏族的鄂温克人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以及围绕着他们发生的感人故事。以前我从来不了解鄂温克人,这本书为我详细地描画出了另外一个世界。
首先,鄂温克人穿的衣服比起我们来要精致许多,他们的衣服是用狍皮、鹿皮和熊皮制成,其中最美最漂亮的一件是尼都萨满送给“我”母亲达玛拉的那件羽毛裙子。这条裙子的上摆紧,下摆长,用鹿皮制成,腰间镶满了绿色和蓝色的丝线,中间装饰着野山鸡尾巴上闪亮的蓝羽毛,羽毛下绣着一条银河,银河上是湛蓝的天空,羽毛裙子的下摆上还绣有绿色花纹,母亲穿起来,是那么的美丽和自在,哦,她真有气质。
鄂温克人吃的食物也很讲究,他们一定要吃肉干和打回来的动物的鲜肉。杰芙琳娜在柳莎的婚礼上就大展了她的好手艺。她把狍子肉剁碎,和老桑芹、山葱一起灌进肠衣里,放到锅里煮个三五分钟制成香肠。香肠切成片,味道真是鲜美。此外,她还煮了几只鸭子,加入野韭菜一起煮,鸭子吃起来肥而不腻;再配上可口的清蒸狍头、美味的驯鹿奶酪,喝着清单香甜的`百合粥,哦,真是太美味了。
说到房子,鄂温克人住的“乌力楞”更是让我向往。这些“乌力楞”是用桦树皮支起四根大柱子,再用桦树枝固定好作为架子,架子上面再披上一层狍皮、熊皮及鹿皮保暖。怀孕的女子住的“亚塔珠”就是产房,它是用粗壮的松树搭起来的大三角,上面披上厚厚的一层熊皮。住在“乌力楞”里,每到傍晚时分,就可以看到闪耀的星空,耳边听着细微的风声,还能够看到皎洁的明月。哦,真是让人神往。
鄂温克人搬迁时不是徒步而走,森林里也没有汽车、马车,你可能会问:那他们怎么迁移呢?原来他们都骑着自己的驯鹿。这些驯鹿长着毛茸茸的鹿角,水灵灵的大眼睛,厚厚的一身绒毛。他们是鄂温克人的好伙伴,是洁白与纯净的化身,充满了灵性。
我多么向往鄂温克人的生活呀,然而随着原始森林的大面积砍伐,鄂温克人不得不放弃游牧生活被迫住进看不到星空、听不着风声、看不见月亮的房子里。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他们就再也无法忍受所谓的现代生活了!最终,鄂温克人为了自己,也为了驯鹿们,再次重新上路,去远方寻找新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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