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露骨,倾尽了那柳树的繁华。
即使躲在窝里的麻雀也不得不缩着脑袋半蹲这。
乍暖的春意下,那嫩芽儿早在炮竹声中悄然显现。
昨个还觉得那只是一片颓树而已呢!
初一已过,那树下还拴着一直精瘦的公鸡。
时而环顾四周,时而啧几下脚下的菜叶,
几日下来,它的啼叫不免嘶哑了几分。
在凛冽的大风下,依然能傲视四方,
显然它再怎么摆弄脚上的绳索也摆脱不了命运的'摆钟。
今天没有太阳,隐隐有下雨的意思。
也许这使外面的动物烦躁起来了吧。
还是那公鸡,它不停地拍打着翅膀,还不时的耸起全身的羽毛。
但他为什么还在吃呢?
这只是在为餐桌上的美味徒增几分肥油罢了。
在不为人算的生命中,我的那几分肥油,
又去向哪里?
世间诸事,行惯性而为,
或其延伸而成。
活着,就只有那嘴边的美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