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抒情散文

2024-10-09 散文

  晨风的微凉与萧瑟带着秋味而至,少了的只是在也望不见一只蝴蝶,一簇绿荫,虽然这些逝景难免会引起心灵的感叹,可是物是人非的时候不一定也是憔人悴心的,譬如眼中的这些大大小小的枯轮灌木,风清云淡下的阳光,唯一给人心情的合奏。

  小道两旁遍布了垂柳,白桦,松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一类粗壮的树,凭借着干枯的树冠伫立于大门之上,吸引着无数的行人,如果远远地看去,甚是一道美景。秋季刚至,叶子便开始纷纷飘零了,有的已经裸露了树干,有的始终傲然屹立于街头,有的还在枝头悬着,恋着,恰似鱼水之欢。

  八月的怒风开始席卷这一片天地,万物全寖润在狂风之中,秃枯的树木,朴疏的枝条,凄鸣的寒虫,一个带着秋之色彩的萧疏之景,真可谓零落之声,惨淡之色酿出了北方浓郁凄寒的画卷。

  我是一个极度敏感之人,与此同时经常也少了几分冷静,每次恰逢时节,总是用如水的心去贴近自然,寻找着萧瑟之感,时不时心思也便纷乱开溜了。如今,又是一个秋风扫落叶的时节,秋风扫落叶黄,风吹不散长叹,叶却染透了乡愁。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风,故乡的云……是离人始终不能忘怀的牵挂,譬如现在的秋林,落叶纷飞,那些满地散落的不是叶,而是离人心中泛黄的记忆。

  这时候,我不由的想起那棵老槐树了,虽然我和它只是相遇在异国他乡,可是每逢站在这棵老槐树下,我真的被它的挺拔,和奇异的弯曲所迷惑。在秋季,特别是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像极了浅浅深深的沟壑,却是一道奇特的景色。

  浓春以花为艳,盛夏以叶为鲜,深秋却已苍黄装饰着它的岁月风霜,参差不齐的树干,漂浮不定的疏叶,弥漫成了一片浓郁的乡愁,围绕了我的周围。

  譬如,眼前的这棵老槐树至今能够屹立于此地,要归结于它抗击风霜可敬之情,正是因为它能够很好的保护好自己的根部。每当秋季而至,它并不像冬青一样,直到死亡的一天也不愿意凋落一片树叶。老槐树总能是将大部分树叶好不吝啬的散落于地面,时至而落,时至而葱,就这样,饱受风霜后也毫不介意的保留残存的躯体,落叶似乎也深深懂得,将自己埋在土里比生在枝头更为重要,化作春泥去拥护它再生的源泉。

  我正是被它这种顽强的意志力和敢于牺牲小我的品质所吸引,每当行走在这寒虫不屑居留的地方,恰逢其会的遇到这棵老槐树时,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是一样的安逸,隐约中能寻觅到一份萧疏孤清之美,使人魂牵神思。偌大的林荫下,依旧能望见往日闲暇的石具,在行人眼中的只是匆匆过客吧,然而在悲秋者的眼里,无疑是最好的依偎。

  我也总觉得自己到了僻静的乡间小道,这时候耳际满满的都是虫鸣之音,使人心为泼动,久违已久的残存之声,悠长的从远处传来,忽远忽近,无疑是一种携永而稀奇的味道。

  看着半落叶的杉树,娇立的松柏,秃枯的白桦,和几行还未落尽的秋柳,我寻思着去一个密云寻不见,密雨落不到的曲径通幽之地,寻着落日余晖,寻着秋林晚霞,寻着惨淡的阳光。忧郁而不消极,自我而不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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