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炊烟散文

2024-08-06 散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知道散文吧?狭义上的散文是指与诗歌、小说、戏剧并行的一种文学体裁。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一缕缕炊烟散文,欢迎大家分享。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1

  偶然瞥见一缕炊烟,仿佛又看到母亲从弥漫着饭香的厨房里走出来,用松树皮一样的双手,拍打着满身的尘土,理净发间的草渣。然后,母亲便静静地站在院外,若有所思的眺望着村口的那条小路。

  暮色冥冥,倦鸟思巢,父亲带着我和妹妹从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我和妹妹最迫切的愿望,就是看见在那青树翠蔓、参差披覆的杨树丛中升起的一缕一缕的炊烟-----那甜甜的香,再远也能嗅到母亲深深的牵挂,也能点亮我们的眼睛。

  “吃饭了噢!”那充满母爱的声音,是一曲优美、深沉的歌谣,悠悠扬扬回荡在耳旁,格外甜美。

  一缕一缕的炊烟-----那甜甜的香

  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月,母亲所做的也仅仅只是饭而已。一天三顿,除了玉米饭粥便是玉米饼子,让人看了就心烦,可赌气之后还是要吃。有时便对母亲撒气,母亲静默无语,我的眼泪一个劲儿地掉下来。

  于是我每天都在幻想:“母亲要是能变戏法,桌子上全是自己想吃的香喷喷的饭菜就好了。”渐渐地,我和妹妹发现,桌上的饭菜日渐丰富起来。可母亲很少动筷子……

  现在,我们过着自己儿时最想要的生活,遗憾的是天天吃不到母亲做的饭菜。偶尔回家一次,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在厨房里忙活半天。饭菜自然丰富极了,母亲脸上却流露出让人难解的讪然。

  后来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母亲很惦记你们,每顿饭都要念叨,这是儿女们喜欢吃的饭菜,不知她们吃了没。在电话的另一头,我的`心涩涩的,眼角湿湿的,细细地品味着父母浓浓的爱。

  如今父亲走了,只有母亲一人独守那间老屋,多次劝母亲来城里和我们同住,可是母亲以各种理由倔强的推脱,做儿女的深深知道母亲不愿离开老屋是因为有了对父亲的无限牵挂,有了对炊烟的那份不舍的情怀!

  “又见炊烟升起……”一曲古老的歌却流淌着神圣的爱。每每哼起这首歌,似乎看见故乡袅袅的炊烟,悠悠地在自家屋顶上升起,一种勾人心魂的情愫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2

  坐在时光的深处,一杯香茗陪伴,让思绪越过万水千山,顺着天边的那朵白云,奔跑在地域宽广的大平原上,望着分布零散的村庄,和村庄里的袅袅升起的炊烟,源源悠长的大河小溪,涓涓清冽的小桥流水,承载着我儿时曾经的梦想和成长的经历,缓缓奔向远方…

  ——题记

  家乡永远是最好的凝望,那种对家乡的深深思念,如涓涓流淌的溪水,奔流在隔山隔水的心田,那缕缕的炊烟裹着乡愁,绕在心间,在丝丝的忧伤中旋转,感觉是那么的唯美,幸福和温暖。

  炊烟是宁静的、纯洁的,轻盈的,缥缈的,它是人们殚精竭虑后想不朽的灵魂的显身,淡蓝色的炊烟,是柴草火化的幽魂,是村庄的声息和呼吸,朴素、温暖而芳香。它弥漫着家的味道,裹着手拉风箱的呱嗒声,和锅碗瓢勺碰撞的交响曲。炊烟是亲人的等待,母亲的期望,是家的导向。

  在我们小的时候,不像现在的人们都过着幸福的小康生活,家家都烧液化气,有电磁炉,有抽油烟机等,那时社会还处在贫穷的年代,经济落后,物质匮乏,人民群众的温饱还没有基本的保障,农村还没有通电,平原地区离煤矿又很远,交通不便,没有山林,每家门前种几棵树,就象宝贝一样,盼望着长大成才盖房子用,舍不得烧锅。乡村人的一日三餐,全靠一般的柴火,农作物的秸杆儿和秧子就成了燃料的主要来源。每家每户都用的是泥巴糊的大锅台,为了节省柴火,排走烟气,房顶上都垒一个很高的烟囱,这样的锅灶,农村叫吸灶锅,吸灶锅烧起来,烟雾都顺着烟囱飘向空中,人口大一点,除了吸灶锅,还有一个燎灶锅,燎灶锅没有烟囱,为了不让屋里烟气太大,锅台旁边安一个手拉风箱。

  有时候遇见连阴天,柴火潮湿,不能充分燃烧,出一股股儿的黑烟,熏的人两泪涟涟,就得用上手拉风箱,一边往锅里填柴火,一边呱嗒呱嗒不停地拉着风箱助燃,弄的脸上灰头黢脸,这就是乡村人的日子。

  农民们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保证一年到头,每日三餐都有袅袅的青烟冒出,人们除了正常的生产劳动,都不失时机的储备柴火和野草,在适当的季节,凑着一早一晚的时间,割草,铲草,摊在路边晒干,到了秋天,玉米杆儿,芝麻杆儿,棉花杆儿,黄豆秧,绿豆秧,和干草,每家每户门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柴火垛。全村就属我们家的柴火垛最大,垛的最漂亮,最结实,就像三四间房子那么大,那是母亲从夏到秋的心血和汗水啊!是一家人生活的保障。

  每天清晨,大公鸡梗着脖子,一声声高亢洪亮的歌声,唤醒了沉睡的村庄,天边流动的彩云,变换着美丽的姿态随风飞舞,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太阳光线穿过村头的树林,斜在村子里,此时的母亲已经早已起床,把整个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梳洗完毕,开始燃起了灶膛里浓浓的火光,红了母亲的脸庞,屋顶上的烟囱冒出淡蓝色的烟雾,随着微风飘荡,一圈圈一缕缕,袅袅上升,厨房里飘散出饭菜的浓香。

  树上的喜鹊梳理着羽毛,不停的喳喳喳的叫,给人们报喜,象是告诉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小村顿时沸腾起来,孩子们早早背着书包欢快的上学堂。被圈了一夜的小鸡小鸭,一个个忽闪着双翅,伸伸懒腰,唧唧唧,嘎嘎嘎的追逐嬉戏,抢食着主人撒过来的食物儿。各家各户的炊烟陆续升腾起来,时聚时散,掺杂着各种柴草燃烧的香味,缭绕在村庄的上空,轻轻的亲吻着村庄,如同一幅美丽的动态画面,那一缕缕的炊烟,象倩丽的少女,扭动着娇娆地身腰儿,在树叶间隙里飘舞,留恋着从老屋里飘出来的菜香,就像古老的村庄,深呼吸后呼出的淡然。袅袅飘散的炊烟,给村庄增加了生机和活力,给沧桑的老屋带来了一份肃静和安然,勾画出美丽和谐的村庄,田园。

  那轻轻飘动的吹烟更是小村的消息树,田间地角劳作的'男男女女,看到飘飘袅袅的炊烟,心中突然都有了一种归属感。一屡屡炊烟袅袅,轻若云雾,随风飘浮,那是对游子温暖的呼唤!

  炊烟随着四季的转换,用不同画面装点着平原,村庄,和人们的生活。在寒冷的冬天,广域的平原沃野千里,白雪皑皑,成了雪的世界,远远望去,分不出村庄和田野,然而那屋顶袅袅升腾的炊烟,丝丝缕缕,成了归家的方向标。炊烟融化了冰雪,升入苍茫的天际,也给小小的村庄增添了温馨和静谧。特别是到了春节时候,炊烟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年味儿,把整个乡村都熏醉了。在炊烟缕缕里,看到村民们为迎接新年忙忙碌碌的身影,有杀猪的,宰羊的,磨豆腐的,贴春联儿的,女人们在炊烟中,蒸出来一锅锅又白又轩的大蒸馍,枣花山。

  炊烟,是一盏盏永远不熄灭的灯塔,那里有母亲从炊烟里捧出一碗碗的饭香,有母亲无私的奉献,对儿女们的深深爱恋之情。

  我的母亲干活特别麻溜,更是做的一手好茶饭,不管什么饭从母亲手里出来,就有别样的味道,无论杂面或是白面,母亲擀出来的面条象丝窝一样扯不断,放上葱姜蒜花儿,滴上小磨油,咸淡可口,秀色可餐,一顿准能吃个两三碗。最爱喝的是母亲熬的玉米子汤,母亲把玉米糁儿磨得细细碎碎的,皮子抓的很干静的,用小火儿一直熬的又黏又香,就着母亲用智慧和创新做出来的豆瓣酱,那味道让人百吃不厌,口留余香。

  在那些贫穷的日子里,母亲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慧才智,想方设法,把生活调剂的多样化,满足着我们的胃口。无论盛夏酷暑,还是严寒的冬季,每天放学回来,母亲就已经端上可口的饭菜。

  母亲孕育了我生命,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上,给了我幸福的幼年,童年,和少年。为了我母亲历尽了艰辛,吃尽了苦头。那缕缕飘袅的炊烟里,裹着深深的母爱。那母爱比天高,比海深,母亲的舔犊之情,像一朵温润的花朵,永远绽放在我的心上,幸福而温馨。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喜欢在闲暇的时候,坐在时光的深处,一杯香茗陪伴,让思绪越过万水千山,随着飘在天边的那朵云,奔跑在地域广阔的大平原,望着分布零散的村庄,和村庄里的袅袅升起的炊烟,那源源悠长的大河小溪,那涓涓清冽的小桥流水,她们承载着我儿时曾经的梦想和成长的经历,缓缓奔向远方。

  每天清晨,鸡舍里大公鸡梗着脖子一声声高亢洪亮的喔喔声,唤醒了沉睡的村庄,和村庄上的人们;枝头上的小鸟儿,欢快地歌唱,家家户户房顶上冒出一缕缕裹着饭菜香味儿的袅袅炊烟;春天在婀娜多姿的柳树下,小伙伴儿爬到树上,些柳树枝条儿拧一拧,做成一个个直筒小喇叭儿,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含在嘴里,轻快的吹出童真快乐的绿色音符,编一顶柳条帽儿,碧绿晶莹,戴在头上;一片黑黝黝的田野里,劳作的耕牛,脖子上响起一串串清脆的铃铛声,时儿一声声哞……哞……的长叫,小牛犊儿应声跑到母亲身边,母亲伸出舌头,亲昵的在它身上舔一舔,呼哧一声长叹,小牛犊幸福的跑到一边,饲养员时不时在空中甩了个响鞭,呓咿喔喔的吆喝着;夏天坐在悠悠的小河边,把双脚伸在哗哗的流水中,听着树梢上的夏蝉高歌猛唱,和河里的蛙鸣,看着一群群鱼儿嬉戏玩耍,时不时在脚丫子上啃一口,吓得一激灵;门前的向日葵,张开灿烂的金黄色笑脸,从早到晚跟着太阳转动着脖颈;各种眉豆葫芦,丝瓜,南瓜二丑花,爬满了篱笆;夕阳西下,一片绿洲的小村里,一缕缕如白雾一样的炊烟,顺着烟囱升起,袅袅婷婷,笔直的身腰儿被风一吹,瞬间变得婀娜多姿,在夕阳彩霞的照下,那些零零落落的果树,矮矮的土坯房,小鸟的合唱,羊群的咩咩,罗马的欢叫,小狗摇着尾巴,到村头迎接干活回来的主人,小村如一副仙境神话,如梦如幻,绚丽多彩;晚上孩子们唱着勾月亮儿歌:勾,勾,勾月亮,勾出来月亮明晃晃。一群孩子聚在一起,把自己的两个小拇指勾在一起,两个食指和别人的食指勾在一起,勾成一个大大圆圆的月亮,和天空的月亮比美;玩儿累了,大家坐成一个圆圈丢手绢儿,调皮的孩子总是悄悄地偷看,把手绢藏起来,急得大家团团转。一幕幕五彩斑斓的画面,像电影胶片一样,在脑海里轻轻的掠过。

  家乡如一坛永远喝不尽的陈年老酒,散发着悠久绵远的醇香,蕴含着童年的幸福,少年的轻狂,青年的执着和悲伤,或寂寞或璀璨。那一抹抹的乡愁啊!是多少年来的思恋,下了眉梢萦心间。

  哦!恍然中,仿佛又看到母亲笑容满面,蹒跚着小脚儿,从一缕炊烟中缓缓出来,用粗糙的手,摘下顶在头上的蓝色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摔打掉落在身上的烟尘,理一理凌乱的头发,站在门口前的土墙边,拉着长长的声音,亲昵的喊道:妮……子……回家吃饭啦!

  一行滚烫而幸福的泪水滑过脸颊……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3

  在城市生活得久了,常常想起乡村里的炊烟.炊烟下宁静的土屋,果实累累的枣树石榴树和悠闲的鸡鸭羊群,更常常想起炊烟里的母亲。

  只要在乡村生活过,有谁不怀念村庄上空那袅袅升起的炊烟?袅袅的炊烟,在房屋的脊梁上盘旋,在树梢的鸟巢旁飘荡,在胡同的拐角里踱步.最后都凝聚成片片朦胧的烟霞。那温暖的烟霞里,有母亲的呼唤,有奶奶的目光。也有父亲洪钟般的声音。

  对炊烟的记忆,是一个人心灵深处的情结,是一个人大浪淘沙之后的顿悟,是人生归于平静的从容。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炊烟了?城市里没有炊烟,城市里用的是煤气液化气。即使有了些许的炊烟,也是有害的气体,是不会让人留恋的。况且,城市里的人们,也没有时间留意炊烟,大家都匆匆忙忙,谁会有时间在意稍纵即逝的炊烟?炊烟只属于宁静的乡村,只属于浑厚的黄土地。

  对于有着乡村生活经历的人们来说.童年的时候,炊烟是娘做好的可口的饭菜。伙伴们成群结队去村外的田野里玩耍.去村头的小河里嬉戏,兴致起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回家。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一声,我家房顶上没有烟了,娘做好饭了。大家立刻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村里,纷纷寻找自己家的房顶。不久前还袅袅升起着的炊烟,都已经渐渐散尽了,娘把饭都做好了。大家自然都收了心,赶快追逐着跑向村里,跑回自己的家里,那里有娘可口的饭菜等着啊。再不回家,娘就要到村口呼唤儿子了。

  炊烟是汉子们心底的温暖。太阳升起来了,汉子们赶着牲口,拉着牛车。说说笑笑地到村外的田地里劳作。到了中午,汉子们累了的时候,村里的炊烟也升起来了。这个时候,大家纷纷卸下牲口,在地头坐下,点燃一支烟,大家的目光都会朝向通往村里的小路。那条小路上,渐渐地,成群结队的妇女.提着饭菜从村里的炊烟里走来了。汉子们的疲劳消失了,那不尽的温暖扑面而来了。

  炊烟就是远行的.游子心中的家园。不论到了天南海北还是在都市庙堂,不论你名满天下还是腰缠万贯,最让你动心的,一定是故乡茅屋上升起的那袅袅炊烟啊。不论你遭受了多么深重的创伤,那随风漂浮的缕缕炊烟,顷刻之间就把你隐藏在了无边的温暖里。

  当我们忆起年迈的母亲,母亲的身影多半是在炊烟里。有多少回啊,当我们从野外回到家里,当我们喊娘的时候,母亲的身影正在炊烟里忙碌。我们的姐妹呢,她们的身影在灶前的火洞边,把小辫子甩在身后,正往炉膛里填着玉米和高粱秸秆。手上和鼻尖上都早已经变成了黑色,像一个演戏的大花脸。

  没有风的时候,炊烟是一棵树,从家里的灶房里生长起来。然后与全村的树聚合成一棵参天大树。有风的时候就不同了。家家的炊烟刚刚冒上房顶,就迅速汇集一片。变成一片片灰色的云,漂浮到村庄的上空,最后都消失到无边的旷野里。其实,不论是有风的时候还是无风的时候,乡村上空的炊烟都是一幅动人的画卷,像飞流直下的瀑布,像艳丽多彩的锦缎,像婀娜多姿的少女,像飘忽散淡的烟霞。可是炊烟与画卷又不同,因为炊烟里还有麦子的香味,更有母亲殷殷的目光。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4

  生活在城市,远离了炊烟,但炊烟却一直袅袅地升腾在我心里,温馨了我的记忆。想起炊烟,就想起乡村那些红砖蓝瓦房来。伴随着鸡鸣,伴随着母亲的咳声,炊烟在高高低低的屋顶袅袅升起,盘旋,又在风儿的吹拂下,向着四处飘散,顺着洼地蔓延。

  无论是早晨还是黄昏,炊烟都给了我宁静温暖熨帖的感觉,不急不徐。那淡灰色的缕缕炊烟在房顶与高大的梧桐树上缭绕着,你觉不出那是炊烟抑或云彩。每每这时,那些白发苍苍的穿着如炊烟一样颜色的母亲或者头发黝黑的穿着粉色小褂的母亲们在灶前忙碌着,蹲下身子往灶膛里续上麦秸、玉米杆,这些庄稼杆从地里收回来,在灶膛里焼着,亮着,也把母亲的脸映得红红的,点燃着母亲们的希望,还有知足和一种淡淡的忧伤。做饭,烧菜,续火,都是母亲一个人的事。她们乐于这样做,从未觉得苦和累。其实那菜就是白菜和南瓜苗,奢侈一点就是和面条一起煮的,饭是一锅地瓜加几个玉米饼子,如果有几条小蚂蚱是再好不过了,面条和蚂蚱都是稀罕物,不能常吃。于是,母亲的味道、地瓜的`味道、蚂蚱的味道、猪食、牛粪便的味道相互纠缠着,以及院子里鸡鸭鹅猪的叫声,在炊烟的拌合下,形成了一种独有的乡村的甜甜的酸酸的生活味儿。

  炊烟是乡村生生不息的希望,就像生生不息的庄稼一样,看见炊烟,山里人觉得踏实。清晨的日出把炊烟涂抹成一缕缕金黄,门吱呀一声开了,唤儿声,鸡叫声,新的一天开始了。上学的,上山的搅得小村沸腾了。孩子们背着书包上学,男人扛着掀撅赶着牛儿上山,女人目送他们离开,心里有硕大的希望上升着。

  傍晚,夕阳湮红了山村,炊烟缓缓地蠕动着,像是一幅水墨画,涂抹着安宁与闲适。母亲站在家门口,翘首盼着亲人回归,就如心有灵犀一样,似是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听到了炊烟的呼唤,夕阳里扛着犁具的父亲和老牛的身影同时出现了,像一座小山,缓缓走近。村里的灯火次第亮起来了,灶膛里的火也越发亮了,把山里人的叹息忧伤与压抑的情感和对生活的向往全部吞进去了,过滤成炊烟缕缕升起,弯弯的,袅娜的,像母亲低垂的睫毛,把一切心事和梦收藏。

  我的童年少年时光是在乡村度过的,看到炊烟总会想起母亲慈祥的脸,想起我离开乡村求学时的情景,每一次我回家或者离家时,母亲都站在门口看着我走近,看着我离开。那一刻,母亲心里一定是不舍欣喜相互纠结的。多少年过后,母亲独立门口的这一幕仍在我眼前不断地上演着,一波一波的炊烟在母亲身后升起,母亲就那样站在平房上,心里装着对亲人的期盼和希望。假如你没有在乡村生活过,你没有感受到炊烟的缭绕、渗透、温润,你就不会懂得炊烟一词的真正含义,你就无法理解乡村生活的恬淡、质朴、安宁和忧伤。

  有村子就有炊烟,有炊烟就有父亲、母亲及他们繁衍的后代,就有鸡鸭鹅猪牛等牲畜。不同的是,现在的乡村以老人居多,孩子们长大了,都离开了乡村,离开了炊烟,走向了大城市,这是社会文明发展的标志,但空巢老人多了,炊烟升起的时候,你很难听到母亲的唤儿声了。

  我曾反复劝说母亲离开乡村,到城里来住,但她从未曾产生离开村子的念头,她说有鸡鸭鹅的,有菜园,有熟悉的邻居,她离不开了。她说就是踩着泥土、粪土,心里清凉。去城里闷得慌。她没有文化,她说的话却像哲学家一样深刻,耐人寻味。我的同事说,你别劝了,她习惯了,如果离开了一个熟悉的环境,老人容易生病的。我想母亲离不开村子,离不开炊烟了。

  是的,会不会有一天,村人搬到楼里,不允许烧柴了,炊烟不存在了,天空的蔚蓝不存在了,那些工厂的烟囱如一条条蟒蛇污染了我们的眼睛、喉咙,我们再也回不去了,那有着缕缕炊烟的安宁的我的乡村?而我们的后代再也无法真正懂得炊烟的含义?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5

  故乡的炊烟,从篱笆掩映的小院升起,飘落出缠绵的感觉。在炊烟的映照下,世界格外生动。

  炊烟在乡村额头飘过,挂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成为温暖的心思,从灶间拔节,垂直抑或弯曲的倾诉,让人们在陶醉中聆听了千年万年。

  炊烟写在村庄亢奋的脸上,很有韵味。很多生命便破壳而出,在炊烟中放纵自己的意念。

  在黄昏,我们走入炊烟仁慈的祈祷,走入博大的宽广中。那时节我们心满意足,倘佯在炊烟中,如同欣赏家乡古朴的山水画,让那缕炊烟阳光普及在视线的每个角落,述说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生活在乡村总会收获,黄土地孕育的庄稼人的.胃口,完全包容了全部粗糙与细腻,让所有熟悉的人惊喜。

  乡村面色红润的女子,袒露的襟怀总不愿保守秘密,炊烟瞅准时机,将香喷喷的的结局袅袅扩散,在高天大野生动的背景,剪辑出走遍天涯的姿势。

  如同一种长势良好的庄稼,炊烟健康的体格使风也冷清雨也稀疏。乡村那些胸脯丰满的女子,通过炊烟的感觉,将一生瘦弱的光景精心哺育,总能让后生们一个个变得高大健壮。使年岁渐长的农业,旺盛的精力有增无减。

  面对炊烟无动于衷的人,乡村最精粹的哀伤也难压抑。

  乡村与城市在一起,共同让炽热的感情反复在炊烟中蒸蒸煮煮,将一种香香甜甜的答案写进史书。让我们古老的祖国,始终结实的牙齿一年四季都咀嚼舒坦和幸福。

  炊烟很浓很烈地涂抹于我们的视线的深处。

  我们敞开豁达的胸襟,让悠悠的炊烟演绎成我们目光的向往。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6

  提上行囊,迈开步伐,又要告别这生我养我的地方。每走一步,心就被痛楚折磨增加些许沉重的力量。在家的时候总嫌无聊与乏味,一心要离开她展翅飞翔;可如今真要离开,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白的失落与凄凉,苦的惆怅,酸的神伤,总想大哭一场。

  看看足下的土地,还是那么熟悉,那么值得思绪驰荡,那么令人黯然神伤。我蹲下,抚摸了一把枯草败叶,它们已经不再是往日的平凡甚至可恶,而让我感到分外的亲切,十分的留恋,我从心底深处爱上了它们,仿佛它们就是我的亲人,我的兄弟姐妹。我再也不忍心抬起脚去践踏它们,再也不忍心露出笑容去取笑它们,而是有一种想抱抱它们的冲动。

  回首再看看那熟悉的村庄,已经没有了春节前后唢呐声的飞扬,没有了那热闹快活的空气,也没有了来来往往赶集的乡亲们,只有几座粉色白的楼房,也已经是人去楼空,成了摆设的空壳子。柏油路两旁的白杨,虽然是林子,然而秃秃无枝叶,丝毫没有春的气息,树与树之间默然相对,没有一丝生气,更给人增添些许孤寒的力量。

  回想过年前后的那些日子,走亲访友,平时难得一见的亲戚朋友,几多亲热,几多欢颜,几多憨实的问候,温暖着我们的心田。有时候我们还可以放放鞭炮,玩玩雪,拾起童年的玩具,寻回曾经的儿歌。可如今,亲友为生计四处奔波,我也要别家远客,那原本就脆弱孤寂的心更加伤感,任苦烦的泪水屈曲回环,对着我至亲至爱的村庄放肆奔流。站在这,虽然离家不远,但是一看行李,顿感与家有千里万里之遥,禁不住心中忧翻苦腾,痛滚愁涌。我的双眼已经潮了,模糊了。我鼓足了勇气调头飞奔,刚刚几步却又停下,把头转回来,心在疼,身在抖,泪在流,情在伤。

  猛然间抬头,看见从村里窜出缕缕炊烟,排空直上,我不由得擦干泪眼,睁大了原本恹困迷茫的双眼:那炊烟虽然飘在空中,也逐渐离开了村庄,但是它的'后继者不绝,有的还停留在村子里,缓缓走向了生命的终结。它虽走了,但还有无数的“它”仍然没有走,尽管以后还要走,可是还会有“它们”来继承。走了,心还在牵挂,还在挂念着烟囱;别了,心还在想念着生养自己的家啊!

  由此,我的心顿时豁然开朗:炊烟与我是多么的相似啊!虽然都离开了生养自己的地方,可心却永远与家乡拴在一起,因为家乡有我们的牵挂,有我们的梦想,有我们的爹娘,有我们的根啊!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7

  夕阳西下,乡村回归寂静,喧闹了一天的鸟儿倦了,扑棱扑棱翅膀飞回枝桠上的窝巢,做一个温馨甜蜜的梦。

  而勤劳的女主人,此刻正往灶间添柴,红红的火焰,和着氤氲的.热气、饭菜的香,映红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期盼的脸颊。

  一缕缕炊烟,借助火的热量和风的力度,悠然地自烟囱中袅袅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随风飘荡的炊烟,居无定所的寻找自已的归宿,就像漂泊远方浪迹天涯的人,渴望一个可以携手相伴一生的爱人,渴望一个可以依靠的家的港湾,可是,哪里才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皈依的码头?哪里才是最终停泊的驿站?

  年迈的双亲,斑白的头发,深知在外打工的不易与艰难,多少次伫立在村口凝望,站成一尊雕塑,用朴素的心愿照亮儿归乡的道路。

  炊烟是一缕难以言说的乡愁,一头系着故乡,一头系着父母的牵挂,多少次在梦中回到故乡,抚摸故乡的一草一木,山山水水,醒来却泪满枕巾,多想团聚在父母身边,尽为人子女之孝道,可是为了生存不得不远走他乡,辛酸与无柰一起涌上心头,无语泪先流。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8

  清晨,走到颐和园南门的船营村时,突然被从树林里飘出的炊烟惊住了脚步:多么亲切的炊烟啊!我似乎很多年不见了,它缥缈似梦,此刻让我不知道身在何处何时,恍惚让我回到了故乡的感觉。

  故乡的炊烟是最早生起的一缕温暖。每当冬夜里鸡叫过三遍,母亲起身点亮煤油灯,为去集市卖菜的父亲做一点面汤。擀面杖响起时,炕炉子也点燃了,那一道蹿出烟囱的炊烟,慢慢氤氲地覆盖在故乡的池塘、树林上空,升腾起乡村的第一缕炊烟。

  父亲要早早地起床,把自留地里秋天种的菠菜、芫荽等蔬菜送到八里之外的天宝集,或者六里地之外的宫里集,或者十六里之外的楼德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卖掉赶回家来,还耽误不了去生产队参加劳动。赶集卖掉蔬菜,是为了补给一个个长大的孩子上学的费用。

  麦苗上的霜,沟沟坎坎中的雪,河沟里厚厚的冰,增加着冬天的寒冷。喝下一碗葱花和白菜炝锅的面汤,星光砭人的寒夜也会温暖一些。远处村庄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的`鸡叫声,谁家的烟囱也跟着升起了一缕带着火星的炊烟。半路上生产队的牛棚里燃烧的火光,知道今夜又有小牛犊降生了,喂牛的老人又是一夜守护着小牛犊,为这幼小的生命烤火取暖。一边的炉火上烧着沸腾的茶炊,父亲推着独轮车吱扭吱扭经过牛棚前时,打盹儿的老人也惊醒过来,叫住父亲喝上几杯热茶,故乡的炊烟是温馨的。

  每当我们儿时撒欢儿玩,常常不知道跑到了哪儿。是去河边捉鱼,还是去树林里捉鸟,还是去场院里玩游戏?慢慢笼罩下来的黄昏也没有打消我们的忘情和快乐。只有母亲的唤归声,和炊烟一样升起,我们会来不及穿上鞋子,边跑边看屋顶上的炊烟,才感到肚子已经饿得扁扁的。回家来不及洗手,就端起黑瓷大碗喝着有豆粒的粥,玉米或是地瓜面的贴饼子也能美美地吃上三五个,吃得肚子圆鼓鼓的,然后又到热闹的大街上疯跑疯玩。后来我在外地读中学,有时候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家,远远地看见村庄周围的树林里弥漫的炊烟,那种思乡之情和接近故乡的感觉是如此迫切,故乡的炊烟是甜蜜的。

  黄昏后,故乡的炊烟都飘到了村外的树林里。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年轻人会悄悄来到有炊烟的树林里沙滩上约会自己心爱的人儿,单身汉大虎叔又在河坝上吹起了那支竹笛,幽怨的笛声迷离,能传到对岸的邻村,增加着夜晚的幽深。我们又在炊烟和月光里玩着百玩不厌的各种游戏,故乡的炊烟是浪漫的。

  当兵离开了故乡,最想念的是故乡的炊烟。无论走多远走到哪里,故乡的炊烟总是牵着我的思念。每一次离家前,母亲在低矮的柴火棚里给我煮鸡蛋还是给我炒花生米,我都蹲在母亲的身边,故乡的炊烟飘满了四合院,炊烟的味道是呛人的。此刻,不知道我的泪水和母亲的泪水是被烟火呛出来的,还是用烟火来掩饰心里的离别忧伤……故乡的炊烟是深情的。

  一次次离家归家,如今我在外漂泊了二十几年,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每一次再回家时,总是怯怯的。离开故乡再回去时,奶奶已经长眠在故乡的河边,看着我长大的乡亲老人们,每次回去都一个个永远不能再和我蹲在墙角下聊天,冬日暖暖的墙根下显得有些落寞。从前那种盼着数着日子回家的心思不再像从前一样强烈了。这时我才体会到唐代宋之问“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心境,故乡的炊烟又是如此让人揪心。

  船营村的炊烟又袅袅地升起,是从故乡飘到了我寄居的地方?让我情思绵绵,如梦如幻。此刻,我也想变成一缕轻柔温馨的炊烟,飘在故乡的上空,浸染在故乡的树林和暮色里,沉醉在故乡的怀抱。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9

  那朵来自故乡的云,带着人间烟火的味道,从我的头上慢慢飘过。恍惚里,我又看到了农舍间,那点缀着夕阳的炊烟,还是熟悉的模样,婀娜的姿态。

  还记得很清楚,在那个使用柴火的年代,屋顶的炊烟是我全部的希望,寄托着所有的安全感。我经常站在放学回家必经的路口,朝着自家的屋顶仔细的看。屋顶只要有炊烟升起,就能肯定父母已回家了,锅里还有可口的饭菜。我便会加快回家的步伐,走向那个避风港,开启我的幸福时光。

  记忆里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无论是米饭还是面条,吃下去,胃里都觉得很舒服。每一口饭,都能品出慢工细活的过程,还能感受到母亲做饭时的专注和浓浓爱意。我并不挑食,却吃不了现在的快餐,它的味道总是让人感受到做饭人的急躁和仓促,就算吃下去了,也没有小时候那种融合感。

  很多无以言表的'东西,却能意会得那么真切。妈妈饭的味道,说不明白,却一直霸占着整个味蕾,牵扯出一地怀念。记忆里,只要是妈妈做的饭,都是刚刚好的五味掺和,恰到好处的松软嫩脆。

  今天恍惚里的炊烟,就带着那年妈妈做饭的味道,让我流下来不知是惊喜还是心碎的眼泪。很多人事,早就在我恍惚间消失了,如当年那袅袅炊烟一般,不留下任何可以找寻的痕迹,就连回忆都只剩下残缺。

  往事在思念和牵挂中,陆续走了出来,在那段平淡的岁月里,竟然埋藏了那么多奢华的幸福。灶台前母亲忙碌的身影,一直都那么漂亮,锅里冒着热气的饭菜,永远飘散着勾引味蕾的香味,屋顶的炊烟,从来都是温柔缠绵。这些都是我人生幸福的经纬线,标志着我的喜怒哀乐。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表妹说她要给我惊喜。我愣了几秒,问她,山花是否来了,如果是,就拍几张照片吧,算我没有辜负春光。

  一缕缕炊烟散文 篇10

  时近中午,我到了久别的老家。

  在我的记忆里,这正是村里家家烧火,户户冒烟,忙着做饭的时候。驻足村头,我向那一排排房顶上寻去,想看看那袅袅炊烟,然而却没有看到它的踪影。

  生我养我的这个村子,几百年以来,炊烟或多或少,从没有间断过。我记事起,家家用上了助燃的风箱,到了做饭的时辰,呱嗒、呱嗒的风箱声便从各家传了出来,形成大合唱。随之,一股股炊烟浓淡不一,从各家屋顶的烟筒上滚滚而出,飘散开来,然后形成一团,笼罩在村子的上空。我和村里的小伙伴,每天傍晚放学归来,先是站在村后的小山上,俯瞰那一片炊烟,指划着,寻找着,大声喊叫着,这是俺家的,那是俺家的,然后一起欢叫着“吃饭了、吃饭了”向村里跑去。后来我外出求学后,在城里住了下来,但老家的炊烟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如今回到老家,到了做饭的时候,却不见了那袅袅炊烟,让我感到诧异。我揣摸着,向村里走去,只见原先的泥泞巷道,变成了水泥路,路的两旁有序的栽植了花草和绿化树。六十岁的大哥,穿着橘黄色的工作服,等着我的到来。大哥告诉我,这几年,村里搞了生态文明和环境卫生建设,还聘请我当了村里的保洁员,每月有工资,村里变得和城里差不多了。

  村里的变化之大,真是想也想不到。特别令我惊讶的是,记忆中房前屋后的柴禾园子,变成了一个个小花园。作为农家来说,柴草和粮食同样重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没有柴草,做不成饭,也是不行的。因此,从祖辈开始,家家户户的房前或屋后都有一个用来储备柴草的园子。生活困难时期,不但粮食紧张,而且做饭用的柴草也很紧缺。秋后的星期天,我和小伙伴们扛起竹筢子,背上腊条篓子,转遍村子四周的沟壑田埂,把少得可怜的野草、树叶等一切能烧的东西捡回来,以补充家里柴草的不足。我的父亲外号大拖筢,他做了一个宽三米,长五米的大筢子,在冬闲时节,每天披星戴月,脚踏霜花,弯腰拱背,像老黄牛拉犁一样,拉着大筢子,来回梳理着光秃秃的原野,把几乎看不见的枯草、禾的根须拖回来,以保全家烧火做饭之需。可是这祖传的柴禾园子和柴草不见了,烧火做饭怎么办?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大哥解释说,现在家家户户用上了天然气,烧柴草做饭已是老黄历了。不见炊烟升起的谜团一下解开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快回家吧,你嫂子已经做好饭了。”听了大哥的`招呼,我加快了脚步,嫂子那熟悉的身影也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当年,嫂子和哥哥结婚后,除了上坡干活外,还替多病的母亲,分担起了家庭的重任。每天的早晨、中午、晚上,嫂子换上一件破旧的灰色大褂子,蒙上头巾,点燃灶膛里的柴草,拉动风箱,为一家人做饭。饭做熟了,嫂子浑身落满了灰尘,成了大花脸。遇上阴雨天气,柴禾湿漉漉的,在灶膛里只冒烟不见火,滚滚浓烟排不出,刹时充盈了满屋,呛地一家人直咳嗽。好不容易做熟了饭,嫂子脸上却挂满了呛出的泪花。

  到了家门口,见到了大嫂,只见她穿着时新的衣服,干净利落,容光焕发,已完全不是我脑海中的原来的模样。大嫂解释说,如今家家户户都用上了天然气,她们这一群妇女从灶火中解放出来了。我进屋一看,乳白色的地面砖铺地,宽敞而明亮。在堂屋里蹲了多年的灶台不见了,代之的是用瓷瓦贴起来的专用厨房,用的是现代化的天然气炉具,清洁卫生,再也不烟熏火燎了。

  傍晚,我登上了儿时与同学们指点炊烟的小山,放眼望去,村子的上空,没有了炊烟的笼罩,碧蓝如洗,干净而靓丽,故乡已经进入了文明生活的新时代。炊烟,远去了,留下了一片蓝蓝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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