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后都还在吗散文

2024-11-01 散文

  一切都毫无预兆的发生在身边,一转眼就又是平安夜而后相继的圣诞节。

  平安夜,活动结束后,便飘起了小雪。很轻很轻,不注意便会遗漏。

  一行人将房间定在了城东,说是一行人,其实最后相处的只有一个男人。我仍旧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朝他发了脾气,不只一次的。偶尔一些时候他也会闹脾气不再搭理我,可更多的时候还是宠溺着这习惯性的坏情绪。

  空调的最高温度仍不能满足我,外加两床被子还是无济于事。本能的靠近他所在的地方,只是觉得有些冷而已。永远也背不完的电子商务考点是平安夜所有败笔中最甚的。

  时隔几十个小时,情理之中,我记得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情爱就是这样,深陷其中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完满。某一天更多的是某一瞬间,毫无预兆下脱离,便是满心的恶心感。

  圣诞夜考试,是学校在2010年末给与的最悲催的礼物。可是,和所有恶俗的人一样,我们并没有勇气反抗上头定下的一切不平等条约。一直假装懂事的孩子,尊师重教的学生,可骨子里,始终充盈着对现实所有一切的不满。不愿假装,但我明白,最聪明的生存之道便是随波逐流,不做出头鸟。

  我想起前几天听到的一个谣言。学院书记对于我的转预备有所不满,原因是由于谈恋爱过于高调。可是天地良心,如若这样便是高调,我和潘估计该每晚拿着毛泽东语录到路灯下诵读才能满足余先生对于一个党员该如何闷骚的解释。

  人生就是这样的,所有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身边,耍的你呆呆可爱的模样才会心满意足的告知天下事情的真相。这个20XX,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

  感受圣诞气氛是考试结束后才临时做出的决定。可我没想到,潘竟会同意。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想做一件事,很多时候,我只是问问。连自己也不明白是出自何种目的。

  女友留在包包里的资料连带自己的一并放在了寝室阿姨座位后的长椅上。潘憋着尿在校区内的超市找我,这是他在抱怨我的时候说给我听的。我只是傻笑着回应,并没有多少的内疚感。时间长了,经历多了,开始不再相信任何人为自己做出的一切牺牲和改变。虽然,我看到了改变,可仍愿意闭着眼睛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不希望拖欠任何一个人感情或者金钱,这会让我活在枷锁下,也许用“夹着尾巴做人”更为贴切。只要看不见,记不得,那么所有发生的一切就该是没有发生的。

  我明白自己是足够坏的,可是没有人说我是坏女人。也许该排除潘之前的那个女人,以及那些所谓为她出头的好事之人。在她们嘴里,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害的那个女人没有人爱,害的她失去了他,让她失去了能够回去的地方。当然,在她们那里,我的名字是继潘之后又一不堪入耳的词汇,总是和那些不入流的词搭配在一起。我知道,她们最恨的该是我仍旧若无其事的和他在一起,不再搭理她们的辱骂。但是,知不知道,我所受的教育和所拥有的教养,是叫我在毫无理亏的前提下沉默,只是冷眼旁观。

  天,我又开始跑题。这个安静的凌晨,让我所有的情绪奔涌而出,于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这就是在找一个倾述的对象,可我不愿做祥嫂嫂那般把所有人吓跑。但本质上我就是她那样的女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诉说着过去很多很多不快乐的事。但是,我敢发誓,这样做并不是博取同情,天知道我是有多么讨厌被人可怜。

  其实,最初我想说的,是这个晚上我忘记将寄放在阿姨那的书和资料带回六楼。还有,视屏的时候,我将饼干屑不小心倒在了衣服和裤子上。还有,我懒得洗昨夜换下的衣物。还有,我又再一次翻看Q-zone的照片。

  某些照片是我在遇到潘之前的,有高中,有大学,变化很大。某些照片是和潘认识后的,2010年变了很多次的发型,从长直发到大波浪,继而到波波头。某些照片是在和潘缠绵后的第二天,我若无其事的和家人去旅行留下的。

  触动最深的应该是对他们的欺骗。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停止这场欺骗,也就是说想停止这场爱恋。这次无关爱不爱,只是要不要。

  照例的,这样平静的态度,这样的话语勾起了他的不安全感。专属铃声第一时间的响起,我不敢说,怕女友听见了又该怪我的无理取闹。于是便给他发去了QQ信息。

  想起平安夜那会,他忽然之间抱紧我,将脸贴在我脸侧所说的哪些话。他说他害怕,在毫无预料之间,我便跑开了。我说我不会跑的。那时候也真是那样想的。

  爱情可不可以暂停,可不可以放在冰山中封存,等某一天想起要爱了再得回?

  能不能够停止进程,等某一天所有人都期盼着我们在一起,毫无费力的,我们便结婚。

  可不可以等到那一天,我们再相爱?

  时隔一年后,我们都还在吗?是在哪里?

  是否还记得去年的那个平安夜还有圣诞,我们该是爱的有多深,盼望有多真。可我都忘记了。就如昨晚,一夜无梦还是梦见了某些人发生了某些事,我也一并都忘记了。

  我问自己,能不能够,可不可以。

  可回答的仍然是一切照旧。

  我想去染个颜色,违背妈妈的意愿,当我做了,她该是怎样的反应。

  我开始了一场恋爱,偏离了爸爸的期盼,当发生了,他该是怎样说的。

  我想知道,时隔一年之后,那些物,那些人,归谁所有。

  打字的手冻僵了,橘黄的台灯灯光不减,可是我已不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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