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散文:走读巴黎圣母院(2)

发布时间:2017-08-12

  自纽约乘舟赴纽海纹(NewHaven),以机会之佳,得晤耶路大学校长谭君(PresidentDayof.YaleUniversity)。数年之后,竟得毕业此校,当时固非敢有此奢望也。予等离纽海纹后,经威哈斯角(WarehousePoint)而至东温若(EastWindsor),径造勃朗夫人家。勃夫人之父母,尔时尚存,父名巴脱拉脱(Rev.ShubaolBartlett,与前节之巴君为另一人),为东温若教堂之牧师。予等入教堂瞻仰,即随众祈祷,人皆怪之。予座次牧师之左,由侧面可周瞩全堂,几无一人不注目予等者。盖此中有中国童子,事属创见,宜其然也。予知当日众人神志既专注予等,于牧师之宣讲,必听而不闻矣。

  巴牧师乃一清教徒(Puritan,清教徒为耶稣教徒之一派,最先来美洲者),其人足为新英国省清教徒之模范(按新英国省NewEnglandStates为美国东部之数省,纽约省亦在其内)。宣讲时语声清朗,意态诚恳。闻其生平兢兢所事,绝不稍稍草率。凡初晤巴牧师者,每疑其人严刻寡恩,实则其心地甚仁厚也。惟以束身极谨,故面目异常严肃,从未闻其纵笑失声,尤无一谐谑语。每日起居有定时,坐卧有常处。晨兴后则将《圣经》及祈祷文置于一定之处,端正无少偏,举止动作,终年如一日。总其一生之行事,殆如时计针之移动,周而复始,不爽晷刻。故凡与巴牧师久处者,未见巴牧师之面,咸能言巴牧师方事之事,历历无少差也。

  巴牧师之夫人,则与其夫旨趣大异。长日欢乐,时有笑容,遇人接物尤蔼吉。每一启口,辄善气迎人,可知其宅心之仁慈。凡牧师堂中恒多教友,酬酢颇繁,巴牧师有此贤内助,故教友咸乐巴君夫妇。牧师年俸不过四百美金,以此供衣食,犹虞其不足,乃巴夫人且不时款享宾客,余不解其点金何术,而能措置裕如。后乃知巴牧师有田园数亩,岁入虽微,不无小补。又其幼子但以礼(Daniel)尤勤于所事,以所得资归奉父母。牧师得常以酒食交欢宾客,殆赖有此也。后予在孟松中学及耶路大学肄业时,每值假期,辄过巴牧师家。

  【韩国印象】

  芳菲四月的中旬,我有幸参加中韩文艺交流,去东南西三面环海的韩国游走了一趟,到过仁川、金浦、首尔,还乘坐飞机往返了韩国最南端的四面环海的济州岛,这里是我国大众喜爱的韩剧《大长今》的拍摄地,措辞历史悠久、风景如画,不算夸张。

  我到过的仁川、金浦、首尔,以及济州岛中部,给人安静的享受:没有遇上堵车,没有听见汽车喇叭声,没有看见交警、城管等部门的人员,各行其道,井然有序;没有听见大声喧哗、没有看见打牌赌博的牌具被搓得响的嘈杂声。确切地说,没有看见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没有看见更多的韩国人,似乎他们的时间很宝贵,抽烟的时间都没有。人口不足1亿(78000万,首尔1000万,济州岛60万)的国家,也许各自忙着自己该做的事儿,无暇闲着,或者觉得时间宝贵,应该好好用起来。街道两旁、公园里,樱花正旺,缤纷着这个四月。一路观望,我就在想,樱桃成熟的季节,是不是可以看见多一些享受果实的韩国人。

  清洁卫生,不需我来用华丽的辞藻渲染。这里我讲亲眼所见的一个场景:14日下午,仁川富光老年大学演播大厅,正在举行中韩文艺交流节目,我因独唱湖北恩施民歌《哈格咂》参与其中,与韩国的一个乐器表演队伍在大厅左前方临近表演台的位置坐在一起等候表演,不经意间,看见他们队伍前面的一个朋友顺手捡起了地板上的一片小纸屑悄悄地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若无其事的样子。后来多方证实,这是他们生活的一个习惯,大家都这样爱护着自己生活的环境。

  到了这里,你会质疑:在公园里、他们的古都--景福宫一代能看见不少的韩国人,也不会像我说的那样的难得的享受安静。是的,要多一些,但都很安静,恰如微风徐徐的这个季节的田野,张而不驰。

  韩国人先辈们有五大家族,后来韩国执政者们把这五个分散在各地的家族的古建筑搬迁集中在一个公园里,供大家身进其境瞻仰。韩国朋友有老有少,与浩浩荡荡的中国游客交织其中,我走遍的山上山下的整个公园,只有同去的一个表演团队在进公园不远的同一个小桥流水的坝子坝子边上高歌《浏阳河》《刘三姐》,围观的人不多,大笑的声音来自我们自己的队伍,打破了一方宁静。

  现在的韩国总统府位于是韩国古都景福宫北边。古都城里的长安堂,是他们的爱国女英雄文成公主的居所,也是她被日本人刺死的地方。博物馆位于长安堂东南部,其间最值得用心揣摩的是“韩国人一生”,用实物和蜡像阐述早期韩国人从出生到死亡的全过程,以及他们的文字和生活习俗,第四代国王发明了自己的文字--韩文,脱离了历史上的中国,建立了自己的王朝。那些牌匾、柱联上全是汉文,不足为奇。历史上,他们给中国封建王朝进贡高丽人生和美女,一别成永别的凄凉故事,你慢慢猜度吧。

  景福宫不小,与中国的故宫一样,权利和地位的象征。我在庆会楼前留了影,那是韩国王朝时代大事的决策地方,也是第四代国王发明韩文的处所。能在封建王朝时代,处心积虑,独立自主,潜心研究语言并成功发明自己的文字,实在值得尊重。

  济州岛,韩国现有的行政区划,北边是济州市,南边叫归元普市。济州岛很美,四面环海,是地球上海女的两个诞生地之一,一个是日本的北海道,另一个就是济州岛了。济州岛的海女,最大的92岁,最小的65岁。爱思考的你会问:有海男吗?回答你的是:没有!以前济州岛的王巴哩(结了婚的男人)不干活,是伦巴哩(结了婚的女人)养王巴哩。济州岛上的土地贫瘠,不怎么生长庄家,没有地位的伦巴哩整天下海捞海苔等海生动植物维持生计。一个伦巴哩背着一桶水绕村子无奈地走一圈,表明他的王巴哩不要她了,要娶年轻貌美能生男孩的女人了。

  我在济州市住了两晚,白天乘大巴去了东部和南部,晚上才回到宾馆。所以,对济州市了解不多。济州岛一年只有50天好天气的机遇,我们幸运地遇上了。东部和南部的海水很蓝,蓝得让我惊呼,惊呼浪花触礁的生动,惊呼火山爆发后积淀下来的千奇百怪的海岸边的玄武岩,惊呼高龄海女下海捞海生动物植物的胆识和智慧。这里有一个飞龙升天的传说。据传,大海里的一条龙想升天成仙,去偷走了升天所需的山神的宝贝,不料被山神发现,一箭将正在腾飞的龙射了下来,化作礁石躺在岸边不知多少年,上天不能,入海不能,躺成现在游客们去了那里都得留一张照片的背景。

  现在回答开篇给读者朋友们留下的疑问:归元普市为何与中国秦朝有关,为何与秦始皇有关。据说,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不想老,更不想死,派人专门去济州岛寻找长生不老药,寻药人回还后,当地人就叫那里为“归元普”了,一直沿用至今。

  至于3.8线,一是抗美援朝的战争打到那里才停战火,二是北纬38度一带,我没有去那里,那要另外自费游。倘若某一天你去了韩国,在大街上看到到处是一队接一队的中国游客和会说汉语的餐馆招待、商店售货员觉得没新奇感,又想去那里看看,我祝愿你心想事成。

  但,别忘了,一定要去济州岛城山日出峰走一走,看一看,亲临大海感受那一碧万顷与众不同的生动的蓝。而不能因为舒适的宾馆里近乎盐浴的享受--海水有点儿淡淡的咸,和清淡的饮食、有名的微辣的泡菜,以及抹杀真实的整容,还有涂抹变换姿容的化妆品,就错过大自然的一道风景盛宴。

  2016年4月24日深夜于湖北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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