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抒情散文

2021-06-18 散文

石抒情散文1

  石,乡路上的石。

  承载过无数次我的踩踏和无数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为谁而来,为了谁而停留,又是为了什么被无数次践踏而毫无怨言。谁在在乎你,谁又在记得你。你不管别人的看法,别人的做法,依旧承载着人们。是在掩饰你的岁月,你的苍老,你的无可奈何,还是想要活的年轻?

  乡石,我不懂你。

  石,山路上的石。

  留下过我十来次往返的脚印和我十来次期待和不舍的心。

  我不清楚你的所有,总是给我初醒的感觉。模糊的视线,不舍的心情,回忆梦境的想法。在我踩踏在你身上的时候总是会给我留下美好的记忆。我曾经一度认为我了解你了,你就是美。不过,时空变换,我猛然发现你是那么的陌生,你还会在意我,你还会记得我吗。

  山石,我不懂你。

  不过你们都留给我一段重要的不可磨灭的记忆,也一定记载着曾经发生过的一段关于我的故事。

石抒情散文2

  春雨绵绵,细雨如烟,一切的缠绵,一切的海誓山盟都融入在这一淅淅沥沥的江南细雨之中。春雨如酥,柔情,缠绵,誓言夹杂着三月的雨,从而滋润着这一拥有着烟雨楼台,杨柳杏花般妩媚的江南,在细雨中酝酿,在细雨中发酵,在细雨中沉淀,一切的柔情,一切的缠绵,一切的山盟海誓都凝聚成了西子湖畔三生石旁那一永恒不变的誓言。

  不问前世,不求来生,耳畔回荡着的只有“彼岸花开开彼岸,奈何桥上可奈何”那一轮回时的无奈。一曲《彼岸花》唱不完的是黄泉上那一路的殇;一座奈何桥道不尽的是尘世间那一肚的愁肠;而奈何桥上那一首首期期艾艾的诀别诗,唱不出的是望乡台前对于红尘的眷念。泪满面,一瓢忘川,伊人香销陨。此刻那关于前世的记忆就在这一三生石前而烟消云散。“今生有缘无份又何必强求?”只有三生石前那关于苦乐悲欢的世世轮回仍然依旧。

  三生石,三生路,三世情缘尘归土。但相思,莫相负,再见时盼如故。今生的我手握传世信物,然而此时你这一转世的脸谱,究竟轮回在了哪一户。敢问现在的你是否还记得三生石前我们写下的那一共同的誓言如故?不为青灯,不为战俘,更不为前世苦等700年而换来的“三生已过,来生,你还在吗?”这一如此无助而又煽情的疑问。

  小桥,流水,古道,乌巷,夕阳……凭借着前世在三生石前那一仅存的记忆,我来到了江南,只为苦苦寻求你身上那一仅存的气息。三月的江南,莺飞草长,然而不知道的,猜不透的是你现在的心扉也是否是为了三生石前的那个人而苦苦的等待,此时的我不希望成为郑愁予笔下那一美丽的错误从而在“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这一遗憾的感叹声中画下一个残缺的句号。

石抒情散文3

  人生如石。

  我们在江的上游诞生,顺着湍急的江流,一路滚来。了却了千万里旅途的劳顿,下游一片细碎的乱石滩,便成为我们最终的归宿。

  下游的江水,潮平,两岸也阔。

  少了上游江流猛浪无休止的冲刷与销蚀,我们倍感惬意。

  但我并不感到快乐。

  我没有三峡石绚丽多彩的衣裳。大自然精巧绝纶的手笔,赋予了他高耸巍峨的山峦起伏,蜿蜒流淌的溪水潺潺,孤胆侠客的天涯飘零……每一幅画面,无一不是这条江千百万年的沧海桑田变迁的手笔。我羡慕万分,却无言。

  我也没有化石丰厚的历史遗存。他表面上一块块斑驳的突起,那是珍贵无比的远古的壳螺。它们横七竖八地没在泥沙淤沉化作的石头里,最引得无数考古学家,还有藏石者的青睐。它们不担心岁月的侵蚀,盼着有朝一日醒来,自己正立在博物馆展厅的显眼处。

  再看看我,突兀的棱角,粗糙的质地,一身毫无吸引力的苍白色,又怎么比得上同伴们独具的巧夺天公之美呢?

  我惭愧,我后悔,我面朝江心,一遍遍呐喊着责怪它对我的种种不公。我真的就不具备奇石的坯子吗?

  江流却用它涛涛逝水的奔涌声,劝我不必徒劳。

  我停止了呐喊,继而冷静下来思索着……

  ……

  终于有一天,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无意在江滩上发现了我们。他们顾不上瞥一眼色彩华丽的石头们,抱起我就走。我被他们抬到一座化工厂。在高温的炼炉中,我经过煅烧,化身成了洁白的石灰粉。此后,在一幢幢现代化的高楼里,我彻底融入在坚实的墙面上,永不分离。

  却说我的三峡石与化石兄弟,依旧静静地横亘在乱石棋步的江滩上,目光焦灼而无奈,遥遥守望着奇石爱好者们,有朝一日大驾光临……

  人生如石。实用的石头们同样也获得了美好的新生。实实在在做自己,便拥有了一生的价值。

石抒情散文4

  并非南京人才可以有“金陵旧事”,就像一群在胶东半岛飞走的天鹅,也有西伯利亚的故事。每个人可能都会成为“候鸟”,它的故事不一定发生在孵化它的鸟巢里,很多时候,鸟巢对鸟而言不再有什么故事了,就这样。

  常言道,一石可激千重浪。石小者,起码可荡起万般莲花般的涟漪;石大者,便可令那江水“卷起千堆雪”了。切莫说这河水湾水湖水江水海水是那么柔软,不然何以成了“浪花”!也不要说那石头太硬,碰到柔软的就欺负,或者是轻易地就擦出了“浪花”万朵,涟漪万圈,堆垒千雪……其实,与那何地的水无关,揣摩了很久,才知是那石头里藏着一个个的故事,每个故事都可以给你的心池荡起一片皱波,甚至掀起巨澜。

  当年的苏东坡就曾经踏足我的家乡,在那港西的文石滩上捡了几块文石,回去写诗,道,我持此石归,袖中有东海。你看,一面浩瀚的海可以在他的锦袖里,你说他的相思之遥之大,我们怎可小视了那块不起眼的石头!

  我桌上的锦缎绣裹的小盒子里,就有数枚来自南京的小石头,名曰“雨花石”,品了她的婉约石纹,生出几番意象,找到了美感里的相似,突然觉得赏石之心应该到此为止,甚至想随手相携,顺手而弃之,却总又是牵绊难舍,再读,却读出了多少暖心撞怀的故事……

  那是个夏日,即使不是,南京的温度足以让人感到压气。罗君是我的老乡,南大的教授,与我情同手足,我至南京,他一定要请我吃南京的“特别小吃”,喝“小啤”降暑,他所言的“特别”让我感到不理解,应该去。在莫愁湖,无需吃什么了,这名字就足以让人似如来佛那样开怀腆肚,解皱放笑了,古有“莫须有”,这里有“莫愁”,多了一份劝人的温暖,比一人跟你促膝解颐来得顺心。莫愁湖是六朝胜迹,有“江南第一名湖”的美誉。我们在徐家鸭子店莫愁新店里坐下。一只鸭子被切分得十分清晰,鸭头鸭脖是烤制,鸭皮是烤后凉拌,鸭架做成鸭汤,滴水不漏,鸭身毫许不丢。

  罗君问我怎么样?我只能连声说谢谢他的盛情。

  他是个细心的人,也是从胶东半岛走到这个都市的乡人,自然明白吃南京板鸭的事情。我只好实情以告,说,想起我妈那时赶着鸭子去小河里,没有想到鸭子可以吃。这是搪塞矫情的话。

  口味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不再被家乡的情结锁住,那你就变成了南京的本土人了。自然对板鸭不能诋毁,罗君说我们去看雨花石吧,因为雨花石是可以被人反复挑剔的。我知道罗君的话里含着微词,相视一笑,因玩笑可以解闷。

  因事不能耽搁时间,便就近选了摊位,罗君似乎知道我的恋乡情怀,选中一块递与我。扁圆如鸭蛋,圈线细腻,淡黄铺底,有点像那“五花肉”,就像清人王苹写的“肉好肪初截”,只是中间开一条河流状,其中似乎有鸭群凫水,虽不十分相像,但却盯住了看仿佛可闻鸭声呱呱,不拂他的美意,就这一块!

  二十几年了吧,每年夏天在高考之后的半个月左右,他要回山东,年年相问,都是这块雨花石提醒了,短信几句——回老家,可不能三过而不入!几乎年年见面,注满了彼此相识的怀旧,二人坐于小饭店,几样家乡小菜,谈谈各自的近况,时而想起,都因了那块雨花石,有人报时选一座闹钟,我怀人离不开雨花石。

  东南大学的戴君也是我的朋友,与他结缘因于我对他学校的景观设计专业的痴迷。平时我留意一些学生会一点素描的美术基础,几年也荐了几个人才。戴君也是心细之人,看我喜欢,除了送几本这个专业的书籍我读,也快成了个半拉子景观设计生了,他还时不时地邀我路经南京去他那做客。

  每次都送我一点小礼物,以为交集之纪念,那次他送我书砧一方,内嵌数枚雨花石。一石居中,上有半月影像,周围星星萦绕,点点闪白,光线不同,看时感觉不一样,尤其夜里相看,最好。

  有时举石去看,似乎心中多了一份慰藉,若不是认识戴君,哪里还可荐举学生专攻景观?他们仿佛如特别建筑领域里的群星一般,令我多了一份睹石想育人的感慨。所谓“弟子三千”,忘记的居多,连考入东南大学的景观设计专业的几个学生姓甚名谁也忘记的差不多了,但你总不能老想着学生拜见老师,若老师去心念着他们,这也应该是一种时光里的互相照应了。

  秦淮河啊,千年不涸的情河,映照着多少才子佳人的面容,羽扇撩拨的河水总是纵情,粉黛落满了河水所经之处,秦淮河啊,没有一滴水不含情,情如不断的琴弦,奏着千年缠绵的曲。我从来没有想在河水这面液体的镜子里留一次影,却在那年南大百年庆典,我与同学在一个并不特别的傍晚躲在了秦淮河边的柱立河中的阁楼里,临窗看河,但生怕那立柱经不起动情而摇撼,只能默默对坐,心念那一想就是婉约离情的历史,就像一部无需翻看哪一页的书,只要是个字,字字都是沾满了粘稠的情。这河印着多少名人痴河踏红的足迹,我哪敢探头再去一睹秦淮河水,生怕那是一部液体的傻瓜相机,一不小心被摄住了影子,让那些古今漫步红岸,踏上朱雀桥的名流见笑。

  朱雀桥上已经漫步驻足,不敢吟了“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来怀古;乌衣巷里也探头一望,生出“乌衣巷在何人住,回首令人忆谢家”的沧桑哀婉,不知何人在看我们怀旧伤了自己的情;莫非那“媚香楼”就是我们座下的这座缠红萦情的所在,若是,当不会有《后庭花》的哀曲飞入我们的耳鼓吧?江南贡院里的那些单间“雅座”是否标注着“ABCD”的座次号码?你问若是当年我们走进这个考场会是怎样的心悸,怕是一句像样的话都写不出了……

  秦淮画舫穿梭于河道,霓虹灼耀,画舫熏醉,岸上的人儿何以清醒?

  你是不是喜欢看电视连续剧?同学看着我问,这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就像老娘们出门见人就说“吃饭了么”一样,如此的美妙时光怎么可以这样来搅拌?但她不是在不经过思考而闲聊,我沉默有时,不敢正面应答,轻描淡写地说,那时,我们求学没有这个连续剧,说不清爱看不爱看的。

  你看这千年秦淮,多么像一部永远没有尾声的`电视连续剧。她终于亮出底牌,但不甘我那样敷衍地回答,说,有时候我喜欢多少年以后,洗印一张照片,然后张张并不连贯地对接,空隙的部分就让我们去填充拼接……

  这是对我们无约而逢的肯定?但愿那些照片在我们的心中继续拼接,似断还连,连接着人生故事的情节,不是连贯,而是给人生一点可以畅想的诗意,哪怕是个片段。

  临别,她从背着的一手递来一个盒子。我不接,也递与她分别的纪念。我不敢贸然打开,她说,你给我的一定是石头!

  她揭开盒子,一方玻璃上下对接掩住的是三枚雨花石。轻声道,三枚?

  她对数字的敏感让我悚然。没有一盒装下99枚的,三,是一个表达无限的数字,她的古典文学的底蕴无需我详细地分解。她知道,我是带着温暖的意思做着调侃,因为从来就没有“赠石”为盟的痴情。

  也好,多少动人的纹络都被坚硬的石头裹住了。是否当初那些所谓的“山盟海誓”绝不是对山呐喊而山给了回音,而是如这雨花石般,将心意镶嵌在石头的细胞里,此为融于心化为血?

  有时候很多东西只是一个寄托,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几何,一挂项链就可以拴住一段情?一个金戒指可以玉指绕丝,牵指千年?未必啊。

  我想起了我深藏着这些雨花石的理由,不是它的精美绝伦,也不是它可以收藏增殖,记得阎维文的演唱歌词——精美的石头会唱歌……其实不必会唱歌,说说话就好,有时人容易寂寞,别说寂寞最美,寂寞在普通人的心中确需排解,决断力好的人,一甩了衣袖,那寂寞就会遁去,不再来袭;优柔的人,将那些烦恼寂寞与说不清的思念把玩了多少遍也不走,寻了物件温一下,如那石头,没有温度了,你加上一点手心的些许温度,不为排解,只为重温,短暂的解排寂寞,有什么不好?

  写了石头,应该不会使得金陵的雨花石顿时价格飞涨,如那房价,脱缰而为“野马”,因为毕竟只是拿来“温旧”的,你注入了故事,那石头在你的心中才有了价值,正如我的题目所言——金陵旧事一石中……

石抒情散文5

  “三生”是一个小店的名字。

  出差在外,晚上独自闲逛,小镇的夜晚热闹非凡,灯红酒绿,坝坝舞音乐响彻每一条街道,在这一切的缝隙中我看见了这个违和的小店。门口没有喇叭和LED的招牌,一盏古朴的宫灯静静地立在木门内侧,吸引了我的眼光和脚步。店内有很多中国风的物件,手工刺绣的丝麻服装、原创的首饰、杯盏、陈年的茶饼、手抄的经文、老旧的摆件和生活用品。这许多的东西却没有拥挤杂乱的感觉,高低远近,每一件都有自己恰当的位置,仿佛它一直就在那里。店主是一位五十左右的中年妇女,着月白色汉服,几粒翡翠纽扣于素雅中添了一丝妩媚;她就那样站在那儿微笑着,不打扰你欣赏作品,偶尔走过来娓娓介绍几句,温柔恬淡。店如其人,颇有品味,尤其在这样一个小镇。

  说起来这个小镇和我还有点特别的渊源。二十多年前,毕业实习的时候住在实习单位,晚上除了看书打牌就是和带我们的老师天南海北地侃大山。其中一位是从部队转业的,瘦瘦高高五官清癯,看上去就有点仙风道骨,据说对易经风水什么的颇有心得,但平常神神秘秘不肯泄露天机。实习结束离开前,我们小组六个人对未来既充满期待也有些感伤迷惘,没想到他居然过来指点一二。别的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说按照命数我会和这个小镇有一段因缘,当时我就不相信关于他的传闻了,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

  毕业后我一直没挪窝,在小城工作了快三十年,有十几位领导,其中一位对我影响非常大:刚开始的时候我认为他功利市侩有手段,他却在不知不觉中用自己的激情、智慧和执着慢慢提升着单位的凝聚力和成绩,而我也渐渐被他的宽容与积极带动,性格不再那样悲观、尖锐,处理事情也不再非此即彼那样极端了。这就是潜移默化吧,他调走好些年以后我才猛然发现,而他就来自这个小镇。

  这个小镇确实不一般啊,比如他比如那位女店主。

  不过,三生石畔,孟婆汤凉,缘尽于此。

石抒情散文6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在我的家乡绿松石都很出名了,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是靠着这个来维护生活的,我们家也是不例外的。可是由于后来发生了状况,所以我们家就没有做绿松石生意了,想起现在绿松石是这么的辉煌,想想都悔恨啊。

  那时候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只要是一放学我会和我的伙伴拿上铲子和钢锥,到处找绿松石来挖,只要是看到谁家做绿松石都是会在他们屋前屋后找绿松石挖,那时候很便宜的,我们一天用铲子都可以挖好几斤。然后我们学校旁边有一位老人是专门收绿松石的,那时候很多小伙伴挖的绿松石都是卖给他,那时候一斤好像是10块钱,如果是现在翻一千倍都不值,不过那时候绿松石的市场都没有打开,一般外地人都不知道,在湖北十堰市竹山县有绿松石,也不知道绿松石是四大明玉之一一说,所以价格来说都是很便宜。

  不过那时候,我记得西装那边的人好像很是喜欢绿松石,特别是拉沙那边,我们村有很多人在那边开店铺,听说一年可以转好几百万,不过那也是要很大的投资才可以做的那么大。我们那里也是有一位传奇的人物,很早之前就把绿松石带到了美国市场,那时候他有自己的加工厂,每年都会把绿松石往美国带,一次带好几百万的松石到美国销,买的非常的好,每年也都是要转好几百万,不光他赚钱那时候也带动了 我们全村的经济来源,知道绿松石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于是就有更多的人来加工绿松石,可以说走到家家户户,都可以听到加工绿松石的生意。

  我记得是08年,发生了不幸的事故,就是那位传奇人物远离了我们,听说是已经发展到要在美国开公司了,现在想想都是泪啊 ,那么好的一位人物就这样远离了我们,然而那时候所谓的绿松石经济也就下滑了几年,然而给村名带动的经济也没有那么理想了。然后就有很多人出来上班,都没有在家里面加工绿松石,只有老一辈的还在家里加工绿松石。

  也就是在后来的几年,绿松石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能是老一辈的坚持吧,现在绿松石可以说是市场完全打开了,很多人都是非常喜欢绿松石,可以做手链,吊坠,项链,等等 各种装饰品,因为颜色非常的好看。装饰到黄金上面很有气质,也很上档次,还有很多好处,带在身上他可以吸收人体的一些物质,绿松石会变颜色。听起来好神奇,不过这也是听前辈们说的,我想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来源的。

  现在绿松石可以说比黄金都还要贵,我个人认为黄金现在也有很久的历史了,而社会在发生翻天复地的变化,然而人们对社会的价值观和认同都是不同的,那么对饰品来说也会有所改变,也是追求一种好奇和追求时尚的想法。

石抒情散文7

  去年夏天,我到儿时好友,教授的寓所去拜访。教授是一个淡泊名利隐居闹市的奇人。其诗、书、画三绝,更是个寿山石的玩家,而且还是雕琢石头的高手。其书房里宽大的书桌上,琳琅满目、错列摆放着各色大小的精美寿山石。

  雕琢石头的工具和放大镜摆放在书桌的一隅。教授兴致勃勃,一一向我展示着各种玲珑剔透、色彩斑斓的寿山石,讲述着那些石头的种种奇妙和美轮美奂的名字。

  讲到忘情处,得意之状溢于言表。其爱之情、其情之切,徐徐绵绵、延展不绝。

  我是个俗人,于寿山石外行,只知道田黄石、鸡血石是寿山石中的极品,值许多银子。其他则四顾茫然、如坠云海。

  教授讲得眉飞色舞,竟然拿出了一块大如鸡卵、鲜艳欲滴的寿山石来说:“这是我雕刻的第一个作品,雕琢手法稚拙些,送给你的女儿吧。”我有些感动,眼前是一块红艳灼灼、温润如玉的石头寿桃。

  撅嘴鼓腹、鲜嫩莹滑的寿山石桃,喜气逼人,寓意深刻。我知其珍贵,价值更是不可估量。急忙拱手推却,愧不敢受。

  教授说:“送给你就必须拿着。”再三推却不过,我只好涨红着脸放入锦盒收下,可心中却总是忐忑。

  回到家里,我将放在精美锦盒里的寿山石桃拿给了女儿,女儿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我又拿过来细细把玩,斟酌着说:“教授有一块寿山石的红白菜,惟妙惟肖、当年购买时就四五百元。这块寿山石桃的价值可能更加不斐。”女儿极其幽默地一笑说:“我知道,白菜的价格是一毛五一斤,而桃子是一块钱一斤。”我不禁哑然。

  爱者将石头视如珍宝,不爱之则将珍宝视如石头。是收藏家的悲哀,还是藏品的幸运呢?由石头我想到了才华横溢、少年时就是神童的教授。其诗、书、画之绝妙,至今不为世人所知。而其收藏寿山石的痴迷嗜好却在四通八达的互联网上名声大噪。

  网上拍卖寿山石,其往往一掷千金,拼命也要购得。买到心爱之石,可以把玩竟日,精心雕琢,甚至废寝忘食、通宵达旦。而其精妙绝伦的诗、书、画却不再提起。

  惜哉!教授。世上有多少人,多少好的艺术及其他就这么湮没了。我常常想中国历史上应该有更多的李白、杜甫和吴道子。也许还有更好的灿烂文化我们因此不知,所以我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石抒情散文8

  相传,冥界有路,是为三生;路上有桥,名为奈何;桥头有石,亦号三生;三生三世,永生永世。

  相传,冥界有一老妇,自称孟婆,每一个踏上奈何桥前往轮回道的魂魄,孟婆都送他一碗孟婆汤,喝完便可忘记前世记忆,重开今生,没有谁可以例外,除非自愿踏入三生石,在里面忍受千年的煎熬,方可得到一世的恩赐,带着记忆重生。不过自盘古开天,三界形成,曾经很多人为了留住前世的美好,踏入三生石,然而却没有一个能安然出来。有人说,那是一个比地狱十八更恐怖的地方,到处都是吞噬灵魂的怪物和空间黑洞,进入其中,百死无生;有人说,那只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没有花草树木,没有虫鱼鸟兽,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无边的孤独,而那种孤独确实可以吞噬人内心一切的希望,一旦失望丧失,便自然的飞灰湮灭…

  “小伙子,你决定了吗?也许你的前世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你不想忘记;也许是太多不甘,让你想重新一搏;但是我要告诉你,一旦你踏入三生石,那就真没有后悔药了!你确定你要那么做?”也许是看着顺眼,孟婆苦口婆心的劝导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换来的不过是他坚定的走往三生石的脚步声。

  “如果没有了回忆,如果没有机会找到她,飞灰湮灭了又如何!像其他人一样,空留一具躯壳,行尸走肉般活着,我又何惜这副皮囊。”看着三生石的入口缓缓关上,有想到了那个剜走了自己心的女子。

  姑苏城外,樱红柳绿,百花争艳着姹紫嫣红,你款款西来,嘴边的酒窝,盛满天地间最美的风景,刹那间不经意的相逢,永铸我心头无尽的美好。盯着你轻舞漫步中静若秋水的眼,如影随影,在千回百转中寻觅到今生今世可以重圆夙愿的天上人间。虫鸣莺唱,思念已跨越千年,对你的爱没有地域空间,上托缕缕清风,下依道道黄泉,婆娑我迷蒙的双眼。问花儿,花儿可知我意;问莺儿,莺儿可传我情;问青天,青天可懂我爱;问大地,大地可恋我人。

  你笑靥而来,笑靥而去,空留我爱的边缘,眉宇的落寞。无边思念萧萧下,不尽情义滚滚来。用我的手,用我的心,述说我爱的困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你是世上最善良的婆婆,请你挽留住她渐远渐行的脚步,让她感受到我笨笨的爱与温柔,困惑的执着,我怕,我怕她一旦离开,我们就不再相见,但我却无法诉说,所以,婆婆,请你帮我挽留,我用千年的等待,千年的渴望,愿给你一世的幸福。此生有你,所有的等待都化为一首幸福的歌;此生有你,所有的苦痛都变成爱的执着。今生今世,只要有你,就算再有千年苦役,万世轮回,我也独立云烟,无需落寞。

  窗外寒星,冷月隔雾,长夜对残烛。如花的情义,终将抵不过似水流年;最美的宴席,不过是曲终人散。镜中愁容,眉头如蹙,几番寒暑,此去经年陌路。恋风的沙儿,终将为风儿停留,然而,脱离了大漠的黄沙,早已看不到昔日。我不悔,在最美的时节,我遇到了最美的你,虽说莫把青春误,但此生无你,更是人生虚度,有缘与你,便是胜却人间无数。

  月,渐渐的闭上眼帘;灯,悄悄的流尽哀伤。在你的身影下,我渴望做着一个永恒的梦,有泪,有笑,有温柔的落寞,倚世独立,的我,还有一个渴望永生陪伴的梦——唯相思,不相负。

  此刻,我站在三生石内,回忆慢慢消去,是的,三生石,三生三世,永生永世,将你的记忆一遍遍洗去,一遍遍重放,重放的时候你甚至知道下一步的情节,慢慢的折磨你的灵魂,却无从改变,直到你崩溃,飞灰湮灭。

  拿着前世的信物,却不知道你现在何处。但我依然坚持,为了那一个梦,那个虚幻而飘渺的梦,我相信,只要过了千年,你就真实而不在遥远,痴心的呼唤你的名字,静静的等待命运的抉择,为了你,那个遥遥依花而立的女子,那个不沾世俗的恋人,尘世的变迁,记忆的模糊,千年的等待,千年的情缘,我不想那么随风而逝,你,我,那份你我的记忆。只是因为我真的爱你,因为这个世上,在没有一个女子,能让我动情致斯,我只有一颗心,给了你,再也没了任何人,而我,也只要你…

  三生路,三生石,三生三世,永生永世…

石抒情散文9

  ——情系蘑菇石

  我的身影和我同样隔着飞奔的车窗玻璃渐渐远离了喧闹的城市,我慢慢闻到了炊烟的气息、泥土的芳香,听见了亲人的呼唤。故乡的风,故乡的雨,故乡的山水与情谊,也悄悄侵袭我此时的灵魂。故土仿佛在咫尺却又无法触摸,一种归心似箭而又迫不及待的心情涌向全身。想不到在网上偶尔发现的一组蘑菇石图片既然与我的故乡联系在一起,那些既陌生而又熟悉的山石一并映入我的眼帘:那石、那草、那牛圈,是我和同伴嬉戏的乐园,是我儿时放牧的故土,是我往日劳作疲惫的避风港。我与她们朝夕相伴了整个漫长的童年,却不曾想起、不曾发现。如果,遗忘是一种开始,让咫尺已成天涯,也让相逢成为了陌路。

  来不及向乡友问候。

  来不及向亲人道安。

  沿途中呼吸着家乡的清新空气,触摸着家乡的寸寸热土,登上寨子的坳口,远处的“娘背崽”石在向我召唤,于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走到山顶,一朵“蘑菇”呈现在眼前,藏身于成堆巨石中,是蘑菇?是玉玺?或是螺丝钉?她终于神秘而又羞涩地出现在世人的眼里了:一座玲珑剔透的蘑菇石依然巍立于树群与草丛中,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将她雕刻得如此的惟妙惟肖,是历史的风化侵蚀将她打磨得如此的栩栩如生。我激动万分,飞奔投入了她的怀抱。我仿佛听到了她的心跳,微弱而凌乱,像是一簇烛火,在风中摇摆不定,似乎即将熄灭;我又仿佛听到了她的喘息,急促而不安,像一个脆弱的泡沫,在空中随风漂泊,似乎即将破裂。在她苍老憔悴的容颜中,好像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亲人来发现她、挖掘她、保护她。真的对不起,曾经的我是那么轻易地将她忽略掉,以为她只是我年少岁月的伴客;曾经的我又是那么刻意地将她淡忘掉,以为她只是我人生旅途中的过客;曾经的我也是那么自私地将她擦拭掉,以为她只是我漂泊生活中的回忆。今天的重逢让我欣喜若狂,生怕自己将永远淡忘,淡忘儿时的朝夕相伴,淡忘旧时的沧桑岁月。如果,遗忘不是我唯一的选择,那么我又该用什么来告慰她已经残碎枯落的灵魂?

  我深深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在凄凉的荒山野外,她与牛圈相拥,和稻草为邻,时间的年轮在她身上一圈一圈地无情划过。是啊,斑驳印记岁月的流逝,沧桑了我们彼此的容颜;似水流年岁月的冲刷,褪去了我们浮华的外表。现在只剩下模糊的记忆了,回想着自己儿时的天真与浪漫:我们曾经在她的庇护下“过家家”、“捡子”、“开炮”……那时彼此都无忧无虑,一路的无知,一路的欢笑。再看看那片不再有童真嘻笑的空地,那些当初的小树苗已经长成大树,被杂草与棘刺包围着的她像是在映衬着内心一阵微凉。我羡慕她远离了纸醉金迷的尘嚣,却又同情于她孤独寂寞的萧条,与花草为伴,与飞鸟对歌。花草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谷草年复一年地更迭着堆放,牛圈已经千疮百孔,但山依旧,石依然,唯一逝去的是无邪的童年,逝去的是蹉跎的岁月。如果,遗忘只是我多年来不经意封存的记忆,那么我该拿什么来怀恋已经逝去且永远不会重来的那些岁月中的美好?

  步行于断崖峭壁中,我依稀记起老人讲述的传说:那是天庭的一个贵妃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背着她的三胞胎儿女,悄悄偷了玉皇大帝的玉玺,下凡人间,后被玉帝知道,派二郎神截堵于此,印章丢于乱石中,后因天亮,不能再返天庭,便永留人间了。这个故事,会让人沉醉,但不会让人流泪,更不会让人心碎。心碎的是我们迟来的发现,心碎的是忽略了她的存在和美丽。多少年来,我一直为杨明渊笔下的《老虎坳——故乡情怀》而在别人面前暗暗骄傲,殊不知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却神秘地蕴藏着让我震惊的另外一种骄傲。我不善于舞文弄墨,不能将她构造得如神如画,但我想的是这不是一尊巨石,而是一段历史,一段演绎着这个苗族山寨沧桑残酷的历史,一段印证着贵州地理山川巨变的漫长演变过程。那蘑菇石、那稻草、那牛圈,那奇特的山势、梯次的田土、茂密的树林,加上隐隐约约的陈年旧事,此刻已经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独在一隅,地处一脚。如果,遗忘可以成为一种最完美的落幕,那么她们的面纱将不会被岁月的风尘所湮没和泯灭的。

  再一次回首那石、那草、那牛圈,虽已时过境迁,但物依旧,情未了。

石抒情散文10

  水乡最有魅力的是水和石头,它们分别代表着江南截然不同的个性,又共同诠释水乡之美。读它们,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许多有关水乡的秘密。

  初访靖港水乡,在小巷、码头、弄堂之间流连。偶遇观音寺外两块酷似元宝形的石头,石底光滑平整,还有规则地分布九条间距一致的直线,凹处内有香客虔诚礼拜后的余烬。这石头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吗?元宝一向是与金钱联系在一起的,难道这石头竟与什么宝藏有关?这念头未免无稽,我不由笑了。被人虔诚礼拜的佛“门”之石,想来非同小可,君不见红楼梦中的石头不就是通灵宝玉么?回家翻阅了许多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与元宝石有关的信息。此后,只要有闲,靖港水乡观音寺外那两块元宝石就会在我眼前浮现。

  为揭开元宝石秘密,再次走入靖港,观音殿内,偶遇在家弟子“果安”。他告诉我观音殿过去是染布坊,这石头就是染布坊的工具。果安一语点醒了我,我一直把此石与佛联系在一起,没想到它却在染布坊之内历尽红尘。

  小时候见过奶奶自织自染土布,工具和材料都很易得:一个铁锅,几片树叶,一点盐,一根木棍而已。自染土布方法也简单,不过四个步骤:处理土布、染色、固色、清洗。这样染成的土布,颜色也是单调的蓝色。后来渐渐的有染料卖了,可以染多种颜色;不过,怎么也染不出蓝底白花神韵。奶奶说,那只有大染布坊才能染出。过去这里是大染布坊么?元宝石的主人是谁?染布坊又怎会使用这模样的石头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开始留意与染坊相关的资料。

  “元宝形的石头叫踩布石,又名元宝石、扇布石、砑光石、踹布石、飞雁石。是古代染布作坊用于碾整染布成品的特有工具,各地大小不一,但形状相近,小者五、六百斤,重者千余斤。”原来,这踩布石相当于我们现在使用的熨斗。布匹在染布坊内洗染后会缩水,有的还会起褶子。踩布石的功能,就是为了提高棉布的着色力,平整布面,恢复棉布的长度与宽度,增加棉布的经纬密度,及增强棉布的韧性。只是随着印染技术的越来越先进,“踹布”工艺已渐渐被人遗忘,了解踩布石的大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我是在方观承的《御题棉花图》(因乾隆题诗而得名)上查到踹布图案资料的。方观承将棉花种植、纺织等全过程工笔绘画十六幅,并逐幅配以文字说明,第一十六幅图中描绘的就是踹布工劳作场面。盯着踹布图,眼前浮现工匠劳作的身影,工匠们用木轴将染好的布匹卷起,平放在凹形的承石上,再搬动踩布石压住布轴,一个踹匠赤脚站立于踩布石的两端,双手扶住头顶上方平行摆放的木杆,双脚不断晃动踩石,反复碾压布轴。就是冬天,踹匠都必须赤脚踩在踩布石的两端。做一个踹匠要有大力气,要吃得苦霸得蛮耐得烦。

  民间的染布缸神图上也有踹布工作场景,图上有四个工匠在工作,左下方的工匠就是在踹布。染布缸神正中书写“梅葛”二字,他们就是染布行的祖师。靖港老人回忆,每年重阳节,染布坊都会祭祀梅葛二仙,祈求他们保佑染布坊染的布匹品质好、色度牢。祭祀场面非常隆重,劳累了一年的染布作坊工匠在这天跟过年一样,好酒好肉,开怀畅饮。

  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祖师,也少不了动人的传说。梅葛二仙的传说,奶奶是这样讲的:有一对孝顺的夫妻,把年老多病瘫痪在床的父亲照顾得很好,老人病逝送上山后,家中就一贫如洗了。那天晚饭时,夫妻正为一只煮鸡蛋推让着,看到门口有两个乞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便把鸡蛋切成两半分给乞丐。乞丐吃完了还没力气走,他们又把面前的两碗红薯饭递过去。乞丐吃饱后,就拍着手唱起歌来:“我有一棵草,染衣蓝如宝,穿到花花烂,颜色依然好。”夫妻知道遇到神仙了,只磕头。原来,乞丐就是梅葛二仙,他们在民间寻访有缘人传授染布技术。第二天,这两夫妻家菜地里就长了许多碧青透蓝的小草,他们把小草采回去,用梅葛二仙传授的方法染布,并将这方法传给穷苦的百姓。小时候,听完故事并不多想,只缠着奶奶,问梅葛怎么成仙的。奶奶把听来的故事告诉我后,我忘了成仙的事,又问葛洪的妻子是怎么打扮的。奶奶说,她身穿蓝布衫,系一条蓝布围裙,头上用蓝花的头巾包着,中间露出用蓝色线缠好的头髻,头巾两段有两根白色飘带,形似柳叶,在发髻的右侧系好飘带,很好看。

  传说都是民间依据当地风俗习惯,加上自己美好愿望来编造的故事。其实,梅福是西汉末年人,一个道士。葛洪是东晋著名道士、医学家和炼丹术家,并不是传说中的农夫。不过,梅福的蓝草,葛洪的染布方法,民间的这类传说给染布行业增加了许多趣味;用通俗的语言解说,也便于染布技术的流传。官方和学者会用准确的文字记载历史,关于蓝草,北魏贾思勰所著的《齐民要术?种蓝》记述了蓝草中撮蓝淀的方法。 最早用文字记载踩布石的是宋应星的《天工开物?乃服》:“凡棉布寸土皆有,而织造尚松江,染尚芜湖。凡布缕紧则坚,缓则脆。碾石取江北性冷质腻者,每块佳者值十余金,石不发烧,则缕紧不松泛。”宋应星告诉我们,踩布石最好的材料首选 “江北性冷质腻”的石头,用这种石头在织物上来回摩擦,即使碾压作业的时间再久,也不用担心“发烧”,即摩擦生热对织物带来的破坏。在过去,踩布石是染布坊实力的体现,好的踩布石值“十余金”,确实要财力的。观音寺外的两块踩布石材质如何,只有文史专家才能鉴别,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找寻它们的主人。

  果安告诉我:“现在的观音寺坐落在染布坊旧址。当初为私人经营,只染布,不印花。货远销汉口、东洋。一九三八年左右办厂,染布坊老板叫刘宝爹,已故,三个儿子。二儿子是哑巴,另两个儿子七十多了,现住长沙。”听到这消息时有点失落,怎么不是一家大染布坊呢?《长沙府志》中说“长沙、善化出生绢、苎布、棉布、葛布。”马王堆出土的印花织物说明当时的印花技术已经很高超了。王晓利在《靖港古镇的记忆》一文中说:“面临河街面上的染坊里忙着染、踩后,将一匹匹靛蓝布在屋后晾成一道道天幕。”靖港古镇在商业繁荣的民国时期,应该有染布坊能染那种代表江南水乡的蓝白印花土布。水乡若没有自染的蓝白印花土布,未免有点遗憾了。我臆想中的那道水乡风景,是一个身穿蓝白印花土布的女子,手撑两只桨,弯着腰,调皮地把水中的蓝天白云撑开,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后,那清纯的蓝白色从彩虹似的石拱桥下袅袅而来……

  观音寺外的踩布石静静地躺在那里……恍惚之间似乎幻化出那清秀澄澈的水乡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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