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死后,俞伯牙不复弹琴,因为只有子期毛茸茸的耳朵与大众长得不同,能够懂他。只有一个人懂的艺术,只有一个人的舞台,俞伯牙是不是太可怜了?后来俞伯牙不再弹琴了,他还弹琴干啥啊?谁愿意听?只为小众服务的艺术,出发点是自私的。以此类推,只为小众谋利益的集团是黑暗与丑恶的产物。
某个聋哑人的手语只有她的丈夫懂,难道这个聋哑人的手语是高妙之艺术?俞伯牙的'琴艺就类乎此。当然艺术也有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之分,但阳春白雪是为谁服务的?是为上层权贵阶层服务的,那里没有呻吟和号叫,只有酒足饭饱后对下层贫苦的欣赏。阳春白雪没有对底层的关怀,在某种意义上是堕落的。
现在的诗歌写作正朝非诗的方向发展,某些理论家在虚无的基础上构建诗歌理论大厦,他们不关心时下发生着的一切,他们追求诗歌的陌生化,意象的堆砌,词语的扭曲怪异,他们在妖雾中且舞且歌。这也许就是诗歌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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