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方,我为自己筑起一座瓦房,在每一个午后,我只奏一首乐曲,只看一本书。
正值春季,青杏刚结,门口的一棵槐树摇曳着一身清香,我的小猫懒洋洋的趴在窝里。窗边的桃花开的正艳。往远处看油菜花已经开遍农田。在闹市里,我是一个贫穷的诗人,卖着提了诗灯盏。
我遇见了一个人,他在夏天的时候从另一个小镇赶过来。低头告诉我,他听说这个镇上有个傻姑娘,会收起每季掉落的槐花。卖一个不会发光的灯盏,灯盏里面是上一年枯黄的槐花。
他说:你认识这个姑娘吗?
我说:那你买这盏灯吗?
他笑牵起我的手,放于胸口,说:“小生来迟了,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我笑着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掉了下来,眼前的人剑眉星目,望着我的那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蓄满了泪水。嘴角却微微勾起来。
头忽然就剧烈的叫嚣起来,我挣开他的手,抱起我的.灯盏,跑开。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但是我知道我不喜欢他,要不然见到他我的心为什么一阵阵疼起来。鼻子也这么酸。
我没有回头,不敢回头,好像一回头,他就会再用那双眸子看着我,说着我来迟了,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我跑回了我的瓦房,倒在床上。
其实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活在这个小镇,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在这,我抱着一棵桃树,心隐隐作痛,像是被谁挖了一勺似的,风灌进来,空落落的疼。
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一个人,一把匕首刺穿了我的胸口,我紧紧捂着,鲜血却一汩汩流出。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捂着胸口。刺我一剑的人的脸清晰了起来,鼻尖一酸脱口道:“阿玠。”
阿……玠,阿玠是谁?
脑子无数画面都涌了进来。
“小女来迟了,让公子久等了。”
“我们见过?”
“小女不才,一见到公子便只想着公子了。”
“你……你这女子如何说得这些疯言疯语,我与你从未见过,你又如何认得我?”
“十安,你说我化成人,他认得出我吗?”
“十安,你看,那是冰糖葫芦。”
“十安,十安不要……”
“满玠,她是妖啊!你又为何为她负我!”
“妖,谁是妖?”
“十安?十安……”
“啊——”
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奈何那个女子眼中的恨意,像是要溢出了眼眶。
后背一痛,我仿佛解脱了,倒在了一个却极其踏实的怀抱里。
枝枝,满玠轻轻抱着我喃喃道,让你受苦了。
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起来,满玠坐在床边,右手握着我的手。
我坐起来,静静的看着他。
满玠皱了皱眉,终是睁开了眼,一双墨色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春风,轻柔的看着我:枝枝,这一世我终于能娶你了。”说完抱住了我。
我笑起来叫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阿玠,阿玠……”
这一觉,我想起来了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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