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读创刊一周年感想

2024-07-30

越读创刊一周年感想

  《越读》有味,有二种味,一种是雅味,一种乡味。

  《越读》,是“雅人”制作出来的“雅什”,字字透出“雅味”。读《“霸王琴”逸事》,记忆最深--老雨说,前不久,景楼先生得上上蟒皮一条,谓“百年难遇。又取其最佳者精制二胡两把,自珍若宝,欲私藏而自用之。然老天有眼,却被我撞破。先生心软,被我死磨硬缠,终夺得“老大”而归,心中畅快自不待言。自己动手打摩一番,因其音宏如雷,遂名为霸王琴。不满琴之雕骨装饰,厌其浮华,改以明式家具之细圆造型,入手六载,每日厮磨,日光、月光、人气、物理,琴体紫光玉润,悍气渐消……雅事雅记,雅味无穷;《五泄有楠木》。五泄楠木生长在五泄西源峽谷。《新月曲如眉,未有团栾意》、《浣江,江南的女人河》、《风雨雁来五十年》、《青砖无声字尤劲史事重循忆》、《笛声悠悠忆西施》、《半山木秀浣水兰芳》……一读题目,便觉雅气扑面。

  读周明的《五泄有楠木》、《消饭花》、《诸暨的板栗》,读周晓东的《怀念地口那棵古樟》、周伟潮的《难忘那一片乌桕林》,字里行间,乡情郁郁,乡味浓浓。

  五泄有楠木,楠木生南方。其树直上,童童若幛、盖之状树叶不相碍。叶似樟树,而大如牛耳,一头尖,经岁不凋,新陈相换。其花赤黄色。实似丁香,色青,不可食。干端甚伟,高者十余丈。巨者数十围。西源的薄叶润(华东楠)是华东地区所罕见。进入西源峽谷,两边山坡上便见楠木出现,开始是不多的几株,有些零落,接着便很快地密集起来,布满了山坡,散漫到了路边溪畔。西源有华东楠、有紫楠、红楠三种。紫楠、红楠是楠木中的上品,其木质坚硬耐腐,纹理淡雅,无收缩,有幽香,不怕虫蛀。古代重要建筑,以及上等家俱,均以楠木为主料。西源的红楠,树龄有120年以上的,树高13米,胸围108厘米,冠幅8米左右。诸暨乡间,有暑天喝消饭花茶的习俗……

  去年暑期,陪同外地朋友去斯宅‘千柱屋’,大宅门前,便有晒干的消饭花在出售,扎成一把一把的。边上还有泡好的消饭花茶,一大缸,茶水很清,可以看到几枝纤细的消饭花斜斜地卧在缸底,细密的花蕾在水中化开了。免费供游客饮用,旁边放着几只青瓷海碗,可以自己随意舀着喝。外地的朋友觉得好喝,一连喝了好几碗,临走前,还买了好几把晒干的消饭花。要回去泡着喝。”消饭花双叫“刘寄奴”,胡兰成有《今生今世》里就写到:夏日的夜晚,月色明亮,饭桌上放关一只大钵,泡的是刘寄奴茶……

  诸暨出如拳之栗……

  嘉靖四十四年,枫桥进士骆问礼到过我的故乡宣何,看见永和桥,居然惊叹:左右顾溪流澎湃,如履巨櫗而冲江涛也。应村人何士奇之请,还作过《永和桥记》……

  翻读《越读》,一抹熟悉的乡味又在我身边的空气中弥漫开来,这气息仿佛自那残垣断壁的深处、穿透千百年的风霜雨雪一路追随而来,而我,竟也如离家多年的游子,蓦然闻到这扑面而来的乡味,既激动,又惭愧……

  《越读》创刊一年,每读完一期,总也跃跃欲试,也给写点什么。这些年来,也充文人出过几本书。但半路出家,功底浅薄,特别是文史知识,更是少得可怜,《越读》自然成了补文史课的必读教材。

  去年8月底的一天,市史志办邀我参与《中国共产党诸暨历史》第二卷的编写工作,1949年写到1978年。我一时不敢答应,心想,写党史之类,框框又多,枯燥乏味;但转念一想,写诸暨的党史,一定可以接触大量的地方资料,这应该是我补地方文史知识不足的极好机会。“好的,让我试试!”也就应承下来。想不到,市档案馆居然给我们“资料全开放”,我一头钻进资料堆里,仿佛如鱼入水……我想,今天我手里可有了“下锅的米”,再不愁煮不出一碗半碗“薄粥”来,端给《越读》去拼出雅味乡味更浓的“美味大餐”。

  唯愿往后的《越读》,让人越读越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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