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游,连若丝,丝牵思绪,故人如叶,有牵挂,不能留。
雨下落的时候,终于能感觉到秋的味道,一连几天的雨水,淋湿了夏天的高温,天气渐渐转凉,记忆中也有过这种冷然的感觉。也许是天气的缘故,心情如水般清凉了。
渐渐变小,雨的乐章不忍结束,屋檐之间还潺潺的结音,在桌上拿过烟盒,打开来发现只剩下一支,看了下窗外,这样的小雨点淋不湿衣服。随意披了一件外套,走出门去,路口的转角就有一家小卖部,从衣兜里面掏出一把零钱,买了一包经常抽的香烟,撕开包装,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一口,将所有的污浊吸进肺里面,吐出,心情随着烟雾飘零。
城市的沥青路上,被雨冲刷的干净,偶然有几片黄叶孤零零的躺在路上,记得乡间的小路的落叶会拌进泥土里面,真有落叶归根的感觉,而这几片叶子,也许只有被雨带进下水道,然后不知所踪。
眼光跟随烟雾,偶然间发现远处有一片青山,宅在家太久,有点远离人烟的感觉,山间缠绕几段烟雾,缥缈如雾,如果人走在其中,会不会有羽化登仙的感觉?最终还是忍下,没有冲动的去游历,感受这种快乐。小时候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不像现在担心弄脏衣服,不管有没有雨,想去就一定要去。记得有一次,雨刚刚下完,乡间的泥巴路被雨滋润成泥塘,只要走在上面,不久就会感觉脚上重了几斤,贵州的泥土好像就是这样的沾鞋,如果路上有水,虽然不会沾鞋,但走起路来“滋滋”的声音很好听。那时跟在大人身后,听着大人鞋底的声音,自己没有,纠结了许久,于是走着走着,屁股扭的很高,终于发现自己的鞋底
发出这样的声音,高兴了一天。
小时候,只要天气转冷,衣服马上厚厚的,人们说我小时候很胖,大概就是裹出来的吧。秋天早晨会降霜,路上的草上会有一层薄薄的晶莹。这样的天气到中午一定是火红的太阳,但是早晨,母亲绝对不放心,依然把握裹起,想想那时的装扮,就算现在在下大雪,绝对不会感觉冷的。
也有几次雨后爬山,回家厚实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半,少不了挨一顿打,但是被打的痛忘记了,爬山时候发生的事却还依然记得。那时的.树叶上还有水珠,爬山时一定要钻过茂密的灌木从,衣服肯定是被打湿的。也许一块石头上会爬着一堆荆棘,手脚被刮出一道道血痕,似乎记忆里面也没有被刺痛的感觉,一切只有经历的快乐,或许这就是我沉迷记忆的原因?或是那种舍不得?
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楼下,仰头看去,突然感觉好高。小时候没有这样的概念,只知道高,我会爬上去,把它踩在脚底下。于是想爬,发现楼层垂直的如此标准,却不敢上去,记得我爬过一颗很高很高的树,小时候的很高,现在也记不得有多高,现在记得的话,也许是我用尺子量过。当我站在树巅之后,突然感觉其实也不那么高嘛。
小时候的快乐如此简单,小时候的一切都很美好,小时候却回不去了,也许未来更美,谁知道呢?打开家门,突然有了一种从过去游了一遭回来的感觉,看着厚实的防盗门,不忍关上,似乎过去离我更远了。
笑了笑,关上了门,因为小时候,一直在我的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