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猎人魂
千年的古风不会忘记他们,把他们的精神从遥远的古代吹到现世,盛给人们以精神的盛宴,历史也不会将他们的名字从史册中抹去。它会以这两位圣者精神的归宿来彰显其高山流水猎人般的魂魄。
他,狂放不羁,正直不屈,逍遥自在。贵妃捧砚,力士脱靴,御手调羹,早已家喻户晓。“天子门前尚容走马,华阴县内不得骑驴”的轶事也为世人耳闻。曾经一曲《吓蛮书》,吓退南蛮几万精兵。他,不畏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即是见证。他,对友人直敞胸襟,“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就是真实写照。他哭就是哭,直哭到“护院坐啼坟上月”;他笑即笑,笑得“仰天大笑出门去”方能尽兴。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举世罕见的文人,却在大唐的朝廷中处处碰壁。他不满意官场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更看不惯高力士那副见风使舵,谄媚丑恶的嘴脸,他难以相信连宫庭中的御手也对自己这个大学士指手画脚。是的,他不能让皇帝把自己当成优伶看待,这样只会做一个尸位素餐,舞文弄墨的御用文人。这黑暗的官场怎能是自己的容身之所,自己狂放的性格怎能被禁锢在这个小小的宫庭中?于是,他发出了“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乍去笼中耿介死,不求黄金笼里生”的呼喊。这声呼喊,是压抑在心头已久的怒气的释放,更是对自己坚决远离宫庭的表态。于是,李白挥袖而去,访山游水去了。也许,只有这高山流水才能洞悉诗人的内心,李白的选择是正确的,他真正的回归到了自己的精神的家园。历史不会辜负他。
他,宁愿隐居深山,也不愿停留在那荡涤黑暗的官场;他,宁愿辞官而去,也不愿为五斗米折腰,他亦曾幻想在官场中实现抱负,一展宏图,可现实却令他大为失望。堂堂县令,怎能屈膝于乡里小儿?于是,他脱下官袍,在“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的吟诵中融入了深山之中。从此,他与菊为伴,以花为友,整日无言的跟在菊篱后旋转,开荒南野,守拙园田。陶渊明,他决然选择选择了归隐的道路,终于回到了自己精神的家园。
历史在大浪淘沙中滚滚向前,风霜雨雪,岁月频迁,时光的荏苒中,这两位文人虽然已去千年,但他们能正确的选择自己精神家园的品质却为历代称颂。
是啊,是高山流水铸就了他们猎人般的品质魂魄,也铸就了他们的精神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