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续写

2022-07-01 续写

  孔乙己续写 篇1

  孔乙己从酒店里出来,慢慢地娜到一座庙前。他心想:我孔乙己自幼熟读经书,不想落到如此地步。当年同窗丁举人够屁不,仗着家里有钱,贿路考官才弄了个举人,现在,竟然如此欺。他越想越气。这时,阵阵寒气扑来,天上下起鹅毛大雪。孔通人乙己饥寒交加,昏了过去。

  也是孔乙己命不该绝。却说那范进中举之后,前来绍兴赴任。只见他头戴纱帽,身穿葵花圆领衣,玉带,皂靴,坐在轿中。母亲、妻子也是锦衣绣带,满头珠翠。胡屠户跟着范进做了贴身护卫。一行人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因遇风雪,到庙中躲避。胡屠户来报,说是庙门口僵卧着一人。范进走近一看,那人身穿破夹袄,面色蜡黄,乱蓬蓬的头发活像个鸡窝,蜷着两腿,下垫一蒲包,用草绳挂在肩上,手里还拿着一本破书。范进心想,此人定是读书之人,不知何故昏倒在此。想起自己当初的窘境,他便起了怜悯之心。于是,吩咐左右,将其救起,带往绍兴衙门。

  到了绍兴,范进请来郎中为孔乙己治病。孔乙己本无大病,调养了几日,便如早苗遇甘霖,复苏过来。只是腿已折,完全康复还裕些时日。范进一有空闲,便与孔乙己谈论经书,“之乎者也”,“子日诗云”。因情投意合,两人便结拜为兄弟,范进又让孔乙己当了师爷。

  转眼已过半载,孔乙己的腿也好了。一日,孔乙己来到咸亨酒店。掌柜的抬头一看:只见孔乙己穿一身崭新的长衫,面色红润,左手将着胡须,右手摇一把折扇,一步一摇地走了进来。掌柜的急忙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孔老爷光顾小店真是蓬单生辉。快,快里面坐。”说着,便领孔乙己到隔壁找了个雅座,并用袖子抹了抹桌子。孔乙己将一串大钱扔到桌子上,说:“这回。要上等好酒,将以前欠的钱一并还清。”掌柜的赶忙从柜台里搬出绍兴老酒,陪笑道:“孔老爷见外了,你欠的钱我早从黑板上擦去了,再提此事就是看不起小的。”一边说一边给孔乙己倒酒。掌柜的只顾献殷勤,忘了住手,酒竟流了满地。孔乙己见状,摇头曰:“半生潦倒无人怜,时来运转酒满地。”

  正在这时,丁举人一步闯了进来。孔乙己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丁举人就作揖道:“恭喜孔老兄,愚弟这厢有礼了。”孔乙己扭过头去,并不理会。丁举人忙又施一礼:“都是小人该死。读书人窃书乃勤学之举,何罪之有?吾楼中存书甚多,就送与老兄罢。”孔乙己还是不理。丁举人急了,道:“当初咱们同窗十载,亲如骨肉,仁兄若不原谅,小弟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罢,就要往墙上撞。孔乙己这才作罢。短衣帮们也都前来搭话道:“孔老爷福大命大造化大,莫和小人一般见识,日后还望多多关照。”孔乙己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态,说道:“汝等休要客气。”接着‘又讲些叫人半懂不懂的之乎者也之类的话。众人频频点头,称赞孔乙己有学问。一群小孩儿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吵着向孔乙己要茵香豆吃。掌柜的忙端来几大碗递给孔乙己,孔乙己将其分给孩子们。孩子们这才一蹦一跳地散开了。这时的咸亨酒店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过了几日,丁举人又亲自登门做媒,欲将自己18岁的妻妹许配孔乙己为妻。此正是: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趋炎附势众生相,孔范奇遇警世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孔乙己续写 篇2

  孔乙己离开咸亨酒店后,低着头,坐在地上喝完最后一口酒,拖着断腿,用“手”慢慢向外“走”去。“这下打折了腿,还会再偷?”“再偷,怕连手也打折了!”孔乙己害怕听到这笑声,咬着牙,拖着腿,使劲向前移去,口里不停的喃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这点灾难,何足道哉?人们的笑声听不见了,他在咸亨酒店后面的山坡上坐下来,小腿疼得厉害,他看了看,又红又肿,有碗口那么粗,有的地方已经溃烂化脓。他哭了,泪流满面。他恨丁举人:“你这个龟……”他本想说句脏话,又觉得与读书人甚丰不相称,改口道:“君子不记小人之过也……”他想到孙膑断腿性庞涓,想到文王厄而演《周易》。他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吾《四书》《五经》皆通,此难一过,天岂不降大任于吾乎?……”他痴痴地想,昏昏地睡去:他中了举,身上有很多的钱;他穿着长衫,在酒店里要酒要菜,丁举人坐在侧边,还不住地低头赔罪……一阵秋风夹着一阵秋雨,遇水湿透了孔乙己那身破夹袄,惊醒了孔乙己的酣梦,他看了看天,雨密密地斜织着;他看了看山,一片灰暗。他伸了伸腰,自我陶醉道:“此梦为吉兆也……”便又鼓足劲,拖着断腿向前“走”去。

  风大了,雨大了。孔乙己在一条深谷边停了下来。身子筛糠似的抖,手僵得弯不过弯来,“行乎哉?疾行也。行乎哉?疾行也。”他一边催促自己,又一边向前爬去,爬啊爬啊,又冷又饿的孔乙己爬不动了,冻僵的手再也无力支撑那满是泥浆的身子,他倒了下去,滑入深谷……

  孔乙己续写 篇3

  正午的咸亨酒店一如往日,劳累半天带着汗味的短衣帮站在柜台外,端着温好的黄酒喝。穿长衫的主顾们照例在里间,点了菜,坐着喝酒。这几年,长衫主顾更多了,酒价也涨到了十文铜钱。

  我仍然专管温酒这项无聊的工作,在老板的再三调教之下,我学会了羼水技巧,老板看我也顺眼了。我的工作很轻松,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站在柜台里听短衣帮讲一些或真或假的新鲜事儿。“听说了吗?咱们这儿中了个举人,姓孔!”另一个附和着:“是不是孔乙己的本家?”“胡说,孔乙己也许早死啦。那个迂夫子怎么能和孔举人有关?”立刻有人反对。

  真是无巧不成书,话音刚落,一台八抬大轿抬向酒店,四位差役在前面开道,后面还跟了一群人。“孔举人到!”一个差役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我看见豪华的轿子停在酒店门口,一个侍从挑起轿帘,出来一位身穿锦袍的高个子。尽管他气度不凡,但是我从他脸上的疤痕还是准确判断出他正是孔乙己。

  老板从里间出来,先是惊愕不已,继而满脸堆笑地鞠躬:“欢迎孔大人光临!”然后对里面高喊:“给孔大人上茶备酒!”孔乙己向众人抱拳施礼,然后让随从呈上一包钱。孔乙己说:“公务在身,恕不久留,现将我欠的酒钱连本带息一并还上。”老板连忙再次施礼:“岂敢岂敢,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孔乙己递过钱,执意奉还,一番谦让后,老板把钱紧紧攥在了手中。孔乙己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老板感叹道:“孔大人,真君子也!”

  后来,听说孔乙己到了丁举人家,丁举人早备好酒菜,他看到孔乙己一瘸一拐,表情极不自然。宾主寒暄一番后落座,丁举人端起酒杯,说:“你我同桑梓,以前有失亲近,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孔乙己谦卑地应道:“丁兄抬爱,我高攀了。”酒过三巡,丁举人关切地问孔乙己的腿伤,孔乙己红着脸说先前跌的。“以后走路要小心啦!”丁举人亲切地叮嘱。孔乙己苦笑了一下,这次没有违心道谢,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再后来,孔乙己去京城了,据说还带走一个当年向他讨茴香豆吃的孩子当书僮。孔乙己对我们咸亨酒店是有感情的,他从京城派人专程给老板捎来酒店的招牌题字,老板奉若珍宝,请人制作了一块金字匾额,挂在门口,孔乙己的真迹则被老板精心珍藏,秘不示人。

  孔乙己续写 篇4

  他用手走出了酒店。看着酒店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街上的路人、乞丐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他不禁坐在路边闭上了双眼。“唉,老天真是不给脸,让我这么有才华的人落到这般田地,可惜了,可惜!”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孔乙己决定去寻些吃的,但他身无分文,只能先去桥头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个破旧的草席子,铺在桥头就当一个住处吧!

  今后的几天,白天他上街乞讨,晚上就睡在桥头,就这样勉勉强强过了几天,在某天早上,就蜷缩在草席子上一动不动了。

  孔乙己续写 篇5

  话说孔乙己酌完最后一滴酒,大叹一声,便用手走出了咸亨酒店。

  “这回该不偷了吧!”孔乙己正是在这阵声音中摇摇头,用满是泥的手爬出了门槛,不予理会。

  回头一看见路边的人家都在笑着、聊着,笑的是那么开怀。而他只觉得大家在笑自己,便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虎落平阳被犬欺”直在脑里打转。

  靠在石上,他仿佛望见自己中举,咸亨酒店的掌柜不断地送酒肉来,丁举人也和下人抬着箱箱厚礼,背负卷卷书登堂拜问。

  正想着,他抬手庆祝,却一个猛子斜了下去,头磕着一块大石头上,笑着含泪离开了这片土地。

  孔乙己续写 篇6

  秋风不紧不慢地吹着,孔乙己用手不慌不忙地“走”着。那件标志性的长衫被一件破夹袄取代了,蒲包上被称之为“腿”的部分被什么东西盖着,从远处看就像一个怪物在洒满夕阳的泥路上挪动。

  那个带给别人欢笑的孔乙己此刻正默默地数着“走”过的街口:“何家……张家……李家……丁举人家……”数到这里,孔乙己下意识加快了挪动速度。

  “孔乙己,你干嘛突然‘跑’这么快?是不是心虚啊?原来你也知道举人家的书是偷不得的呀。哈哈!”一个短衣帮的人咧着嘴嘲讽地说着,旁边其他人也开心地笑着。

  孔乙己的嘴角微微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原来这些人还不放过他呀!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随即瞪大了眼睛回看着说话的人:“读书人的事不能算是‘偷’,是‘窃’,‘窃’呀。君子固穷……”正当他准备吐出“之乎者也”时,周围人刺耳的哄笑打断了他,他定定地注视着这些只能看见鼻孔的人,久久地。接着,他低下了头,继续向夕阳的背面“走”去……

  背后欢愉的笑声愈来愈轻了,孔乙己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啊——”突然,他的手被路面上什么坚硬而锋利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凄惨的叫声延着夕阳被渲染得更悲凉、更无助。他缓缓地将手举到面前,一道从手掌到手腕的殷红伤口在太阳的余光下格外刺眼,暗红的鲜血不断向外涌着。孔乙己无奈地笑了笑,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在秋风中瑟瑟的抖动着,宛若一片随风飘落的秋叶。他仿佛从一出生就被猛烈地风吹着,一直到现在、刚才……

  奔涌不止的鲜血、金红绚烂的夕阳、暗黑孤单的身影、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孔乙己看够了、听够了、也尝够了,他慢慢地闭上了瞳孔放大的双眼,静静的休息了……

  孔乙己续写 篇7

  我艰难的用手从他们的视线中走了出来,一路上总觉得好似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就是那个孔乙己。

  啧啧 真是~~~我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但仍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遭遇,禁不住悲从心中生:“想我也是十年寒窗的书人,本希望凭靠科举谋得个一官半职,因而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不料世事无常,哎,自己肚中空有文采,又不能拿它来种地除草,而自己也坠落要去窃书的地步,而当年自己所看不起的人,如今还能过得个温饱日子,看看自己却如此落魄~~~难怪古圣先贤们会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一阵秋风吹过,卷起地上零落的叶子,吹向空中,而落叶却无力推托这种状况,我缩了缩身子,“孔乙己阿孔乙己,你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我要用我的死来抗议!!!”

  我绝望了,我茫然了,在茫然与绝望中,我一步步往着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走去……“孔乙己!孔乙己!”有人在叫我?不,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他们都那么的嘲笑我,又怎么会~~~ 次日,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河水把一个破破烂烂的蒲包冲上了岸边,它孤零零地被波涛一次次冲刷着,它冷冷的注视着来往的世人,不知他们之中是否还有人曾记得那个曾被他们所无情嘲笑的可怜读书人~~~~~~~~~~~

  孔乙己续写 篇8

  孔乙己艰难地爬回自己的茅草屋,本是想喝杯酒暖暖身子,可一路上却折腾得他全身冰冷,忍不住地打寒颤。

  “睡一觉会好受些。”他安慰自己道。借着酒劲,孔乙己酣然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孔乙己听见了嘈杂的人声。一群人站在门前,见他醒来,纷纷围过去,满脸堆笑地对他说:“孔举人,你醒啦?恭喜你高中了!”此后,孔乙己过上了富贵日子,再也没有从前的嘲笑声,周围人都夸他极有文采。这一切美好的像梦一般。

  这是一个梦。孔乙己的确死了,他被世人遗忘,甚至连死后的一个归处都没有。

  孔乙己续写 篇9

  孔乙己在众人的哄笑中,有他的手,艰难地,一步一步地爬出了咸亨酒店。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耻笑。他的脑海里有一双双鄙视的眼睛,有丁举人打到半夜再打折了腿时候长大了嘴巴的狂笑。

  看着自己用来走路的手,孔乙己所有的`伤心刹那间涌了起来。无数次的考试,无数次的失败,无数次的被嘲弄,无数次的尴尬……心中的冷比这冬天凛冽的风还要冷。无数的冰冷的刀戳穿了他的破夹袄,戳破了他已经在滴血的心。

  就这样,孔乙己用手,在寒冷的鲁镇的小巷里没有目的地挪动着,蠕动着。那两碗酒带来的丝丝暖气渐渐减少,渐渐消失了。他的身后,留下了暗红的血痕。终于,城隍庙出现在他的眼前。

  趴在土谷祠的门槛上,烟熏了无数年的城隍老爷黝黑的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自己每次科考前都会跪拜过无数回的城隍老爷冷冷地打量着他。忽然,城隍爷的嘴角动了几下,幽深的声音充斥了孔乙己的耳鼓:“孔乙己,上大人孔乙己这几个字怎么到现在都没写成功?”孔乙己浑身一哆嗦。“哈哈哈哈哈!”城隍咧开他吃人一样的大口。孔乙己怔怔地呆在城隍庙门口的墙角。

  阴云渐浓,夜风更劲,雪珠过后,雪花开始肆虐在夜色中。孔乙己望着迷迷蒙蒙的夜空,渐渐合上他浑浊的眼睛。恍惚中,他灿灿然坐在高头大马上,披红挂彩,前有回避肃静,后有锣鼓喧嚣,远远地,丁举人笑逐颜开,小步疾趋:“孔大人……”

  ……

  第二天,雪停了,孔乙己成了一坨冰。几天后,孔乙己所在的地方,渐渐化成了一滩污浊的水。

  这回,孔乙己是的确死了。

  孔乙己续写 篇10

  孔乙己用双手撑着一步一步爬出了酒店,寒风丝毫没有一点想要放过孔乙己的念头,凛冽地吹着,肆虐地刮着,打在只穿着一件破夹衫的孔乙己身上。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爬到一棵树下,蜷起身子,尽一切可能多给自己一些温暖。他静静地坐在树下,回想起从前,若不是因他好吃懒做,总是连笔纸带人一起销声匿迹。

  或许现在的他虽说不上是有钱人至少也能养活自己,过上太平的日子了。更不会去偷别人家的东西,落成现在的这副惨状,遭人唾弃。想起以往在酒店,那些酒客对他的调侃和讽刺以及嘲笑,自己还仍迂腐地试图去反驳,他顿时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荒谬和可笑了。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一刻,他都沦落成这般下场了,却依旧没有任何人表示出对他的同情,哪怕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也好啊,都没有。

  这是多么凄凉、多么悲哀的事!……孔乙己反反复复地思考着,陷入深深地悔恨中,可似乎一切都来得太晚了。伤势的严重、体力的透支,让他渐渐地闭上双眼,永远地睡过去了。

  孔乙己续写 篇11

  不一会儿,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身后的咸亨酒店中,掌柜的与短衣帮取笑学他,“跌断,这是跌断——哈哈哈哈……”讥笑声连成一片,在脑后此起彼伏。孔乙己长叹一声,低咕:“想我乃一介读书之人,岂容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讥笑!呜呼,哀哉!哀哉——”说罢,又双手撑地,艰难前行。

  如今隆冬降至,已有寒风呼啸。大街小巷行人甚少,来去也匆匆,更无人能将孔乙己这“半个人”的可怜模样收入眼底。孔乙己靠这双粗糙并且因久久摩挲而干裂的枯柴般的双手支撑着整副残废的躯体,穿行在街巷。土地越发冰冷,连尘埃也冷得无力扬起。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走”着,如今折了腿,又该何去何从?找一碗温酒钱也显得难上加难。转个弯,又拐上另一个巷子。这里景象也如同刚刚那边的街道,冷清又萧条。不过,巷子中倒是有几个约摸十来岁的孩子在追逐打闹。嬉笑声浮上头顶,又消失在黑瓦枯树梢。

  孔乙己靠着这双枯手,仅能摇摇摆摆地前行,样子活像一把安乐椅,可他并不安乐。他要快一点前进,也许那些孩子能给他解解闷。“说不定那些孩子还吃过我的茴香豆呢!”他这样一想,又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不同于短衣帮,“非也,我乃一介读书之人,非短衣帮者能及!”

  这样想着,他便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不知不觉已近了那群孩子,可孔乙己还不愿意从刚刚自我编织的有自豪感的意境里面出来,还回味其中,未曾注意孩子们已跑到了他声旁追逐。他继续前行,身体摇摆不定。一次双手撑地头向前倾前进时,正巧撞到从前面冲过的一个孩子身上。顿时整个人向后栽倒下去。那孩子发现自己撞到了人,就停下来,站在孔乙己前面。看到残废的孔乙己吃力地从地上坐起来,顿生怜悯。

  眼看孔乙己好不容易摆正了“安乐椅”,一抬头却迎上了这么个同情的表情,顿生不快。嘴里又埋怨:“慢行,汝等慢行!……”可又挺挺背脊开始嘀咕,“罢了,读书人经得起这挫伤……”突然又一声凄然长叹,“呜呼,哀哉——又怎可落得这般田地……呜呼……”悲叹之时又略微一顿,好似想到了什么,“唔!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孔乙己越想越觉得有理,眼睛也越发的有光,“只为增益其所不能!哈哈哈哈——”自顾自说着,觉得到底还是要高人一等的,不禁大笑起来。

  孩子们见他古怪,尽说些听不懂的话,也搞不懂这么莫名其妙的大笑。刚才的同情顿时烟消云散了,暴出一阵讥笑,一哄而散。

  孔乙己也不再理会孩子们,自顾自的说着,又用力的点了几下头,再吃力地继续走去。

  前方,是巷口的尽头。只有寥寥的几座瓦房,还有棵枯败的老槐树,支起了一块灰茫茫的天空。

  孔乙己续写 篇12

  寒风凛冽,落叶纷纷。枯黄的落叶铺了一条典雅的毯子,灰色调中夹有点点伤感。他从咸亨酒店出来以后,一路坐着用手走到这儿。树梢缝中流露出一丝阳光,照在他那苍白而黑瘦的脸颊上,白内渐透微微的红光。点点温暖让他感到很满足。这儿没有别人,只有树叶摇摆起舞,风不断地撕扯着他那件破夹袄,他只能蜷缩着身子以便取暖。背上那些零零星星的小洞显露出条条伤痕。孔乙己喃喃自语着

  “悠哉悠哉,此地乃吾理想之境”,他舒坦地说道。一丝风声飘过,传来声声愁哀的叹息,“可天下之大,哪有吾容身之处,又该何去何从”,他的眉紧锁着,随即便是声声叹息。“哪怕四海不予吾置处,吾亦存之”“但身无分文,破衣烂袄,无以存之,又能何存”“天不佑我,地不保我,今我落举,无以存也,即吾已知,何以执着,死以解脱耳”。苍茫大地,皆无容所,死亦无畏。

  心既已死,人存何意;人虽活,心却死,存而必死,天命难拒。

  树冠下,孔乙己坐在树旁。听风沙的小令,随叶的旋律,伴奏着一首离别仪式之曲,没有高山流水般的雄浑,却感人肺腑,不禁发出离去时的心里话。

  他的神情有些紧张,眉宇之间流露出些许忧伤,心里矛盾着,“数几十载,人生共度多少春秋,多少日日夜夜寒窗苦读,离莳所很,别有所思,常有所念。人心冷漠至此,五湖皆不容吾,存——有何意?科举不成,无功名利禄,又有何颜而存。生亦我所欲也……可天地不允吾存,但吾……终究不胜……”

  寒风又一阵吹过,在讥讽,在嘲笑,随即下起了纷纷细雨,更加削弱了他就生意志。他觉得,他的存在,对这个是无任何意义的;就算死去,又有何妨——他的存在是多余的。

  一绢白绫从树梢缝中穿过,如流水般洒落银河,欲断人念。那结若心灵般纯洁,欲化去人心中杂念,死亦无谓。

  银河般的白绫流过他的颈下,如一条优美的弧线,伴着节奏,轻轻地踮起脚尖,在空中起舞。就在那一刻,舞蹈结束,一切也随之结束。

  一介书生的学习生涯,伴同生命,一同逝去。

  ……

  孔乙己续写 篇13

  我,咸亨酒店的小伙计。

  一天,我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树枝上还有一层层的雪。“这么冷的天,老板还让我出来买菜,真是的。”我边走边自言自语。

  突然,在一个拐角处,我看到一个趴着东西,忙走上前去看看。我用脚踢了踢,原来是个人。于是说“嗨,你是哪儿的啊,怎么趴在这儿啊,这么冷的天?”这个人抬起头来,却吓了我一跳。这不是当年被打断腿的孔乙己吗?“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忙问道。“我自从那次在你们那儿喝完酒后,我就没有回家,我去了别的地方,想找点儿可以挣点儿钱的出路。唉,难啊!这一路上,我又冷又饿,唉,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欠我们店十九文钱呢?”“我现在哪有钱还给你们啊,真的是没有啊,要是还有钱,我早就拿去喝酒了,哪还会在这儿挨冻受饿啊!”孔乙己说完又趴了回去,身子蜷缩的更紧了。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像他这样的人,有了钱早就去喝酒了。哪儿会还钱给我们呢!“既然你没有钱,不还也是不行。如果老板问起我,我就说没有见过你,你可能死了吧!”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孔乙己听我这样一说,马上用双手爬坐起来,连声的道谢。

  我买完菜回来,走到拐角时,孔乙己还是趴在那里,在冷风中显得格外的醒目。“唉,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了呢?从前的他还能替人家写写字,挣点钱混口饭吃。可现在……唉,给他点吃的吧。”我从装茴香豆的袋子里掏出一些放在了他的身边。

  他没有理我――这回真的是死了吧?

  孔乙己续写 篇14

  孔乙己两条腿断了,走路只能靠两只胳膊了。从酒馆里爬出来后。他不断的往前爬,无意间爬出了城,但他还在继续爬。

  他终于停下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一直往前爬。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完全是一幅从未见过的景色,“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来对我冷嘲热讽了。”他这样想到。

  然后他仰望着天空,心想着就这样结束吧。这里就当作是我的家吧。那之后的每一天,他渴了,就用露水润润嘴唇,饿了,也就只能抓几把草,凑合着吃上几口。后来有一天孔乙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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