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说得我云里雾里,不明白其中的含意。这不,老天爷似乎特别“照顾”我,这个星期就让我“疼” 了一回。
星期四下午,陈老师让我们练完踏步后自由活动。丁鹤瑜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足球,招呼起来:
“踢足球!足球!谁来?!谁来嘞?!”
“别忘了我!——”
“来了——”
“……”
“……”
“报名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全部都来吧!”丁鹤瑜见有这么多人很高兴。
“足球队的还有几个精英:科妞、徐晨辰、王世恩、王楚元……另外人一帮!”王晏齐直截了当。
“我还是帮他们吧!”我不太愿意和王晏齐一队,因为只有与他为“敌”才会有戏。一是他不太谦让,就连同队的也要抢,而且不太会传球;而来他的进攻很凶猛,好让我有些磨练的机会。
比赛开始了。张培杰一路带球猛攻,已经从左路“杀”入我方禁区。为了杀杀张培杰的气焰,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三个后卫连忙冲上去,摆出“三角阵”,将张培杰团团围住。张培杰不得脱身,一个虚晃,晃过了后卫,立刻传到右路给了陈睿。陈睿带球传中给王晏齐。
“王晏齐?不好!”我思忖着,立刻组织人马打响“自卫战” 。五个后卫倾巢出动。王晏齐轻松晃过四个,转眼就攻到了我的面前。我暗暗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我冲上去和王晏齐单挑起来。可我的技术的确不如他,只见他左突右闯,左脚一晃,右脚一挑,眼看他挑起球就要凌空射门了!“一不做,二不休!”我豁出去了,上前用左脚和王晏齐并脚——
“嘭!”我和王晏齐的脚几乎在同分同秒落到了球的对称两点。球由于受到了两方挤压,“腾空飞起”,不偏不倚“击中”我的左腮帮子。我扑腾一下倒在地上,摔伤了不说,可这牙“咯几咯几”摇得厉害,一碰就痛。这滋味,酸酸的,麻麻的,不软不硬,难过死了!
那次以后,每天只要上牙和下牙一接触,牙痛就开始作怪,饭吃不香,觉睡不熟,让我整天没精神。哎,都是牙疼搞的`鬼。
这个星期天“华杯赛”即将开始,可这牙疼偏偏碰在节骨眼上。星期六下午,我在家做最后的拼搏。可不巧的是有一道题难住了我。一心烦,我的牙齿又不小心碰了一下这颗快“退伍”的病牙。这颗牙又开始作怪了,疼得我直抓床单。眼看着时间一分一妙的过去,我不得不立下雄心壮志——拔牙。我拿来两根牙签,分别擦在牙齿两侧,用力一拨——
只觉得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掉在我嘴里……咻,这颗病牙终于“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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