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踏上那条窄窄的,两旁满是荆棘的羊肠小路时,心里又回想起两年前的暑假…… 本身土生土长的我由于与爸爸妈妈去了城里,一到暑假便吵着要回乡下,我向往那条与哥哥一起从小走到大的泥路,那好厚厚的土坡,那满是野果子的树。两年前的暑假,我又再次回到那里。
一回家,我便往姥姥家奔去,一路上好似山洪暴爆发似的脚步,就是停不下来,把一座座房屋甩到了视线后。 推开姥姥家的大门,我甜甜地叫了声姥姥,老爷后。迫不及待的.我赶紧用姥姥家的电话拨通了那串早已烂在我心底的电话号码,“喂”当我听到哥哥的声音时,心中别提有多激动了。他的声音哑了许多,哥哥比我大4岁。在我心里,好像什么事他都会做,抓鱼网 ,爬树,摘果子给我吃。
一会儿,哥哥就来了姥姥家,我们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我们去找了许多好朋友,一起跳皮筋,在半山腰爬来爬去,我也毫不顾忌自己的淑女形象,与哥哥比赛爬树,虽然天气很热,但这热天好像比起我们的热情还差了些,玩累了,沃恩就一下坐在厚厚的土上,彼此诉说这一年来的种种趣事,太阳照的我们每个人的脸都像熟透了的桃子。 不知是谁提议去河边捉鱼玩,这可一下子使我们热议全无,想着清凉的河水,犹如“望梅止渴”般一下子凉快了许多。 我们互相挤挨着走上那条充满荆棘的小路,路很窄,我们很紧很紧地挤在一起走。
不了,我脚底一滑,身子倾斜着向那风力的荆棘倒去,那一瞬间,我好像停止了心跳,但霎时间又觉得自己倒在面板上,有点硬,却一点也不扎人,我向下一看,原来是哥躺在我的身子下面,顿时,我的脸上流过两条泪痕。哥的身上呗那可恶的荆棘划下了一道道血痕。但他却问:“妹,你没事把!”那泪终于忍不住地掉出了我的眼眶…… 这份爱,永远让我铭记在心中,像荆棘在身上华夏的疤痕,永远都消除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