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理所当然地有自己的习性,老师自然也不例外。从他们上课时的表现。就可大致看出他们的不同之处。
两腮有些红润,嘴上蓄着一小排胡须,这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他一进教室,总是先四下打量,看是否有学生没到,看地面是否干净,看垃圾筒是否清洗干净,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喊一声:“上课!’而且,要等每位同学都站好,他才会问好。班主任就是班主任,他总显出一副镇定自若、静观其变的神态,处事冷静,说话不紧不慢,也没什么手势动作,还真有点大将风度。
教外语的黎老师,典型的一副精明的中国人像,戴一副黑色宽边眼镜,头发不是很富裕,却一根根规规矩矩地向后梳着。他不管当天是否需要听磁带,录音机一定会提来。再加上那一个大包,装着大大小小的资料,是“工具”最多的老师。每次进教室后,他总是先把书打开,边看书,边不停地来回走着,接着喊:“Now, class isbeginning!“说这话时,眼睛仍盯在书上,厚厚的镜片几乎贴到书上去了。难道这样不影响光线吗?讲课时,他的声音很大,动作又多又夸张。讲到精彩之处,他的双手可不同方向多次旋转360度。他的脚也很不安分,常常从讲台这边一下蹦到那边,要不了多久又一定会跳回来。这样,同学们自然很容易被他感染了。但是,只要听到下课铃声,就算是一句话没讲完,一个字没写完,哪怕是手才转到270度,脚刁‘跳到半空中,他也会立即收回站好,抱起“工具”,一句“bye bye”,马上走人。(初中作文)
教物理的欧阳老师,他比任何一位老师都热爱上课。每每上一节课还没结束,他就提着东西来了。下课后也一直在教室里转悠,直至下一位上课的老师出现。上课铃响后,他挺着肚子,一手插在裤袋里,踱到讲台上,扫视一下全班同学,说一句:“上课啦!”注意,“上课”后有个“啦”字,有几分官腔官调。当然,校长嘛,自然有领导的风度了。
教历史的邓老师,他在同学们的心目中似乎有些神话色彩:来上课时,没书没参考资料。嘴巴不大,讲起课来只见嘴唇上下翻飞,牙齿错落有致,舌头游刃有余,声音高八度,出语惊人,有事实,有理论,有文采,有出处,有证据。表情更是技高一筹,眼睛、鼻子、耳朵一起上阵,协助嘴巴说话。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每一位听得如痴如醉的学生脸上扫来扫去,绝不允许任何人的思维有出逃的动向。鼻子做了一位最佳”幕后工作人员”,负责支撑起眼睛前面那一副大大的宽边“高倍扫描器”,顺便快速呼吸,以便有足够的氧气供给全身——特别是大脑。耳朵则摆出雷达天线的`姿势,迅速地搜索着听众的反馈信息。他讲课常常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使学生心花怒放,荡气回肠。他的课几乎达到了一种即使他证明太阳从西边升起别人也深信不疑的境界。学生们一个个听得如痴如醉,时不时响起一阵阵掌声。这时,不少同学的心里都在想:“他是在用人脑工作吗?”
教体育的丁老师大概是最“恐怖”的一位老师。他一定要先把队伍整得横竖像模像样、对角线分明,才会大吼一声:“同学们好!”你若是动作慢,小心、给你颜色看。他大概是我们上课时感觉最紧张、压力最大的老师。
我们的任课老师性格各有不同,教学各有千秋,但都是全心全意为我们好的。对此,我们做学生的,只有好好学习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