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语:因为“系统梳理胖东来企业文化”这件事,我将和胖东来的兄弟姐妹们深度合作,携手共进!
虽然来胖东来的天数不少,但能接触到的人,数量还是不多。企业文化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应该是我们全体胖东来人的共同文化,所以在以后的梳理过程中,我们需要更多兄弟姐妹们的共同关心和参与。
为了增进彼此的了解,增加我们的友谊和默契,借用你们“东来哥”的方式,写封信来做大家个沟通,愿你们在东来文化的照耀下,更幸福、更快乐、获得更大的成功!
平坦的大道上留不下痕迹,泥泞的山路上才会印下足迹,那面对生活永远灿烂的笑脸可是用挫折的沙砾打磨出来的。
世界如此精彩,无论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人类在历史长河中创造的物质和精神财富,都使世人着迷和留恋,因此上至昔日的三皇五帝,下至今日的平民百姓,无不追求生命的长度。从徐福东渡寻找长生不老药,到眼下令人眼花缭乱的各式保健品,都是奔着“长寿”去的。然而世事无常,人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在何时戛然而止,也就是说,今日科技再发达,人类也无法控制自己生命的长度。
“既然无法控制生命的长度,那就增加它的宽度和厚度!”所谓宽度,就是让自己有广阔的视野,尽可能多地接触和了解这个美丽而神秘的世界,于是就有了踏遍祖国青山和游历世界各国的足迹;所谓厚度,就是增加内心的积淀,把艺术、文学中的人文精神和美学细细咀嚼和品味。至于生命的终点是何时,那是迟早的事,随其自然吧!
虽然有了如此的豁达,却仍然感到时日的紧迫,要抓紧每一日的时光,去践行增加宽度和厚度的念想。
当然,如果仅止于此,那不过是多了一些对世界的了解和对人类精神财富的享受及欣赏,仍不失肤浅,其实背后应该还有更深层次的理想和追求,那就是:既然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就努力为这个世界、为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留下一些有益的痕迹。
于是,我的人生轨迹,在两股道上延伸、交叉。生活中的我:旅游、摄影、阅读、写作、…..,兴趣广泛,乐此不疲;工作中的我:专注、投入、求新、百折不饶。它们构成我生命中两道亮丽的风景线。
其实我的人生道路并不平坦,虽然出生书香门第。我的.父母都是1949年以前名校的大学毕业生,童年乃至青少年时代的生活是优裕的,特别是父母给了我很好的成长环境,让我自由地采取我自己喜欢的学习方式,从不加以干涉。57年母亲得了肾病,病休在家,家庭的经济就不如以前宽裕了,但是因为我喜欢音乐,母亲仍然找了很好的私人老师教我弹钢琴,学费当然昂贵。这样坚持了数年,一直到实在难以为继,才想叫我停学。幸运的是我的老师爱才,觉得我有些天赋,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似乎可以造就的学生,宁愿减少学费也要叫我学下去。一直到小学升初中,钢琴老师要我学报考上音附中,母亲出面加以了制止,她说:“我让你学钢琴,只是为了丰富你的生活,并不想你成为什么钢琴家,太多的人不过最后成为一个音乐老师,譬如我们楼上的芳芳。”在她的心目中,女儿应该在科学上有所成就,这是她唯一一次干预我的生活,她让我报考了上海市的重点中学——第二女子中学,我的母校建校已超过100周年。
然而我并未如母亲所愿成为一名科学家,因为在应该进大学读书的时候我去了农村。恢复高考以后,由于在市二女中求学时打下了扎实基础,我顺利考上了同济大学物理系。可惜的是一个人求学的最佳时机已经蹉跎,虽然后来留在了同济大学,因为是老三届,所以只能留在政工条线,专业发展的机会要留给那些应届毕业的、更为年轻的同学。
我从小就不喜欢墨守成规、而喜欢标新立异,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思考,不喜欢人云亦云,而且不会轻易被说服。这样性格的人,说实话是不适宜在政工条线工作的。所以在同济的整个职业生涯并无可圈可点之处,虽然此间从未放弃过努力,但很多求新求变的尝试,都因为被视为有些“另类”而不被主流接受,情有可原吧,暂且搁过一遍,因为不习惯抱怨。
倒是后来全国高校上规模,许多大专升格为学院,许多学院升格为大学,许多原来各有特色的大学纷纷变成综合性大学,同济也在此时实现了五校合并。于是乎干部就“溢”出来了无法消化,特别是党总支一级的干部,书记不当了当一般干部,对某些人是天大的事,可对于我,不啻是一个好机会,反正干到总支一级于我来说也是到顶了,我就转行去搞业务,好在从毕业留校起就一直是“双肩挑”,从未脱离过业务。
要是较真的话,此处所说的“业务”已经不是我的本行——物理了,教了几年物理后我发觉,如此教法并不能造就物理学家,教师在课堂上就是把物理的定理证明给学生看,用的是数学演算和逻辑推理,而并不教授推动学科发展的创造性思维方式。要知道,科学需要想象力(爱因斯坦语),在学科的断层上是不存在逻辑关系的,它需要思维的跳跃,就如伽利略的三维空间和爱因斯坦的四维时空不存在逻辑关系一样。于是在80年代后期,我在同济率先开设了“创造学”作为全校选修课,并在社会上参与对创新和创造的研究。
卸去了书记的职务以后,我就回归了教师的身份,并从校内到校外,把在大学课堂里教创新变成走进企业,在实践中探索如何有效创新。这一转变使我如鱼得水,找到了真正喜欢、并适合我个性特点的道路,可以说开始了我真正有活力的人生。然而,我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青年和壮年已经过去,这无论怎么说都令人感慨的:直至半百,才开始自己想要的人生,是晚,还是不晚?!当然相对于一辈子都没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来说,我还是幸运的。
造化弄人,人生总有沟坎,甩开膀子干了没几年,我爱人因病离世,这对我不啻是一个晴天霹雳,中年失伴,内心的凄苦可想而知。可能是受此重大打击降低了免疫力,若干年后学校体检,我被查出患了乳腺癌,因此动了大手术,切除了右乳和整个右侧的胸肌和淋巴系统。如此孑然和轻度“残缺”之身,人生的道路将如何延伸?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人,包括面对命运。出院后的第二周我就去上班了,因为放不下我管着的二个企业管理高级研修班的学生,虽然那时还需要定期去医院化疗。
春去春又来,时间已经过去了10年。我曾在2005年,我手术后的第二年,从管理创新角度涉足企业文化这一专业领域,并在上海搭建了企业文化首席执行官(CCO)高层论坛这个平台,每两月举办一次,坚持了三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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