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鸣蝉又一夏散文

发布时间:2017-04-19

  蝉的生命是短暂的,犹如流星划过夜空,然而蝉的生命却是辉煌的。 下面是清风鸣蝉又一夏散文范文,快来围观吧。

  清风鸣蝉又一夏散文【篇一】

  夏日的龙马河公园风景怡人,是纳凉、休闲的好去处。

  在一个星期六的傍晚,我独自一人来到了龙马河公园。那清清的河水,绿绿的草坪,婀娜的垂柳,光净滑滑的彩石,还有各式各样的花草,让我的心涤荡起层层绿色的涟漪,真是心旷神怡;再加之洁净的空气中夹杂着青草馥郁的芳香和杂花淡淡的幽香,让我神清气爽,除去了几分夏日的烦躁,有了一种静心的感受。

  寻一块有树阴的光滑石板,席石或坐或躺,是一种享受。这时,我会学着京剧的唱腔,学唱高骈的《山亭夏日》,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真是一种惬意。正当我唱得起劲时,突然身边响起了“嘶”的一声蝉鸣,特大的分贝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不知是我不成调的胡乱学唱打搅了它,还是它高分贝的鸣唱影响我,我停下了学唱,静静地听它歌唱。我的心怦然一动,那句“爱蝉如爱己”的禅语萦绕在脑际。是呀,蝉的生命短暂,它只有一个夏季,它的生命也只有七八十天,可就为了这七八十天,它等待了整整3年或者5年。据说有一种叫“周期蝉”的甚至要等17年。“周期蝉”在地下经历了漫长的17年的等待,终于迎来了光明,迎来了繁衍子孙后代的机会。然而这样的场面却不会持续太久,几周后,一切都会归于沉寂。雄蝉交配后即死亡,雌蝉也会在产卵后结束它们短暂的生命。那是一个何等悲壮的场面,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蝉的尸体。产下的幼虫则会继续潜进地底,接下来又是一个17年的轮回,又是一次漫长的等待。它们这种蛰伏的耐心和毅力不得不让人佩服。17年!一个呱呱坠地的新生儿,也已成长为翩翩少年。它们地下蛰伏17年,在无边黑暗中等待的仅仅是几天的光明。光明的来临,也意味着死亡的迫近。一种无声的敬意油然而生。

  蝉的生命是短暂的,犹如流星划过夜空,然而蝉的生命却是辉煌的。古人云:秋蝉疏引,声以动容,洗其身也,禀君子达人之高行,蜕其皮也,有仙都羽化之灵姿,有翼自薄,不以欲厚而其真。正因为蝉有着这样不同寻常的生命历程,它们珍惜这短暂而美好的时光。虽然转瞬即逝,但一刻也没有忘记让热爱生活的火种激情地燃烧,物我两忘地在自己的天地里彰显着生命的热烈与活力,挥洒着生命的奔放与绚烂。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诗句是对它的一生最好的诠释。我正襟危坐,静静地、虔诚地谛听着这可爱的生灵时高时低、清脆浑厚的美妙乐章,简直到了有点膜拜的程度。

  人不是也应该这样吗?此时此刻,我想起了法国作家雨果说过的话,“人生下来,不是为了抱着锁链,而是为了解开双翼。不要再有爬行的人类。我要幼虫化成蝴蝶,我要蚯蚓变成活的花朵,而且飞舞起来。”生命无论存在于社会的哪个层次,它都有自己的色彩。参天大树有它自然良好的生活环境,小草的生命却也能在夹缝之中顽强伸展。爱蝉,就是爱自己。我们就应该像蝉一样,一路走来一路歌,追求生命的真谛!学习蝉的精神和品格——— 等待、执著,不择环境,坚忍不拔。当今社会,物欲横流,纷繁芜杂。在这浮躁的社会氛围中,总是有人在感叹:生活在身边,理想在天边。可又有多少人能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而进行17年的等待和努力呢?高节奏的生活使我们变得敏感、多变、复杂。这就需要我们正确把握人生,坦然面对纷繁世事,宠辱不惊地正视自己生存时空的尴尬与不幸,成功时不再被那迷人的光环所陶醉,失败时也不会为自己的命运而悲观,置身于喧闹浮华的世界却依然坚守着心灵的一方净土。需要付出时间、付出汗水,静等花开;感悟人生,珍惜人生,奋斗人生,活出人生的质量。我们就要在短暂的人生路上像蝉一样,向着太阳、向着阳光,恣肆而毫无畏怯地鸣唱着属于自己的欢乐和幸福!不因黑暗而放弃光明,不因卑微而放弃尊严,不因艰难而放弃奋斗,不因权利而放弃人格。珍惜生命,热爱生活,丰富人生,做个出彩的中国人,尽情地展露生命的芳华,高歌生命的欢乐!

  不知不觉,月亮从东山升起来了,清澈如水的光辉普照着大地,伴着清风鸣蝉,照着我回家的路,朗照了我的心,我的心也豁然开朗了。

  清风鸣蝉又一夏散文【篇二】

  时值盛夏,坐在办公室内,听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的蝉鸣之声不绝于耳,油然而生故乡之情。在高楼林立的城市,认真谛听这自然界纯真的交响曲,有一份舒缓的心情从心底慢慢升起,不禁想起故乡,想起故乡的蝉鸣.....

  小时候,蝉是夏日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在我的老家,对蝉的称呼有许多有趣的土名。没有变成蝉之前,我们叫它爬蚱。蜕变以后,体格大的我们称其为“嘟了的”,也叫“知了”,准确地读法是哪几个字,至今我也没搞明白,就靠近其读音吧。还有一种体格较小,因为它是在小麦成熟季节就出现的,我们称其为“麦了”。两者的鸣叫声音很不相同。“嘟了的”声音洪壮,“知了”声音尖细,洪壮尖细相附和,宛如笙管和鸣,又象男女二重唱。

  蝉的鸣叫,依据不同的需要自我调节。早晨起来是集合声;平稳而欢快,这叫声又受天气和领唱雄蝉的影响而调节。交配前的求偶声则委婉细语富有诱惑力;被捉或受惊飞走其叫声粗厉。

  我的家乡在豫东平原,那里夏天最常听到的声音,恐怕就是连绵不绝的蝉声了。

  特别是晴朗的午后和大雨初晴的时候,常常是蝉声一片连着一片。记得高中时曾学过昆虫学家法布尔的一篇文章,说这个“四年地下苦功,换来一月歌唱”的小东西是一个聋子,对此我一直不以为然,如果它是聋子,为什么当一棵树上的蝉开始叫的时候,整个树林的蝉都会跟着一起叫呢?就象清代诗人袁枚的“所见”诗:“儿童骑黄牛,歌声振林越,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意欲捕鸣蝉,又何需“闭口”立呢?我们曾经又大胜喊叫又拍巴掌的举动丝毫影响不到蝉的歌唱。或许正是缘于蝉的“聪明”吧,因为当我们拿着长长的竹竿去捉它的时候,它早就闭嘴了。

  从听到蝉开始叫的那天起,剋爬蚱(我们也叫摸爬蚱)的行动就开始了,剋爬蚱或许是农村孩子们的一个必修课吧。

  关于剋爬蚱的方法也是随着时间而有所不同的。

  夏天的傍晚暮色降临的时候,树林,路旁总少不了捉它们的人。爬蚱一般是要天黑以后才出来的,但有经验的小孩子天黑以前可以在地上找到爬蚱们的窝。如果地上有一个看起来不规则的圆窟窿,用手一抠,十有八九就可以看到肥肥的爬蚱正趴在里面等着出来。后来看法布尔的《蝉》才知道,爬蚱挖这个洞时一般是不挖透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土来判断地面的天气情况。但爬蚱的两只前爪子十分有力而锋利,也许是一不小心就将地面弄出了一个小洞吧。

  夜幕降临以后,爬蚱们就从精心挖的洞里钻出来,爬到最近的树上去。吃过晚饭,小孩子们就每人拿一个大的广口瓶子或者干脆拿上一个小盆,出门摸爬蚱去。爬蚱们最喜欢的树是榆树和柳树,所以村子东头的那一大片榆树林一到天黑以后,到处都是摸爬蚱的小孩子。如果天气好,借着朦胧的星光或者月光,看到树干上有一个黑黑的正在蠕动的东西,那肯定就是蝉虫了。但有时候在树上会发现蛇,或者在树下偶尔也会发现刺猬,就会吓的赶紧跑开。

  也有的大人拿着手电筒,可以看到已经爬得很高的爬蚱,就用树枝捅下来。村子里的树上摸不到爬蚱了,就到村边的那一大片苹果树林里,也很多。田埂旁的玉米棵上,有时候也能够摸到爬蚱。每个睛朗的夏夜,类似这样的摸爬蚱的活动大约要持续到十点左右。再晚,就很难摸到了,没有被逮住的爬蚱已经爬到高高的树上,躲进了密密的树枝,在那儿等着蜕变。

  摸到的爬蚱们则被带回家,然后精心地洗好,用盐腌上。第二天食用时,大人们将锅烧热后放入适量花生油,待油滚沸后把爬蚱放入锅内,用文火煎熟,盛入盘中,上面撒上少许精细碘盐和孜然热吃,口感特别鲜嫩。孩子们就在院子里等着,闻到厨房里飘出的熟悉而诱人的香味,常常会忍不住跑进厨房,一边看着大人煎,一边流着口水。香喷喷的煎好的爬蚱终于被大人端出厨房了,还没放好,小手就伸进了盆里拿一个,急将又细又嫩的爬蚱肉塞进嘴里。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味?我已经无法描述,只是现在想起,还禁不住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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