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散文:聚散两依依

发布时间:2017-08-18

  经历过一些伤痛,对于人生才会有新的认识。经历过人生,才更懂的生存的意义。下面是相关的散文,快来看看吧。

  【聚散两依依】

  没有让你的离去成为我的负累,在见惯了大多相聚与别离的今天。我己麻木甚至变得有些残忍,但我依然用我最后一点善良支撑我就要变质的灵魂,坚守那一抹残存的仅有记忆。

  曾以为相聚是美丽的开始,所有的陌生和隔膜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不再生疏。你与我也会随着时间的流动而变得深情款款。可我忘了,这尘世有些人有些事不需要大多记忆和回味,一次擦肩而过就足够了。所以伤和痛注定要在我的胸膛寂寞徘徊,而我却无力去阻止治疗。

  聚也依依,散也依依。有相聚必有别离,我似颓废亦似荼蘼。

  在那己不堪回首陈述、情重如苛的日子,弄影残花,凄迷片段都化成一根根触动残花碎月的伤情。不是我赖以情殇的藉口,只是用情大深用心大纯粹。而这种痴与纯完全是痴人梦话,没有谁敢信以为真。

  偿是过遗忘,可是我做不到。想学会烟酒,茗酊大醉,但我却醉不倒。在迂辗难眠的冷宵,在昨日花艳今日花谢的情殇,在烟花浓雾香水粉脂中依然清楚记得你浅笑的容颜在我心的定格而无动于衷。

  红尘纷乱,只因有你。满心情怀,只为你笑傲。

  也许某一天世人会笑我傻笑我痴,可我轻狂笑傲的心只为你任人评说,任人笑骂。是非恩怨化成过眼云烟,在这尘世因为我是念旧的人。因为我曾经幻想过你,也曾偷偷的喜欢过你,尽管我们没有真实的面对过堪至陌生。而我必须有我的情怀,有我的亮节。纵然这尘世于我不容。

  笑过,哭过,痛过,方知情苦。恨过,爱过,别过,怎堪情浓。聚若梨花一树繁华,散若残红片片飘。几许伤情,几许别绪,怎敌不过一帘清梦。依依情结,郁绪思飞。言别后念情思苦,是否烟花消散,殇情更重。明月聚散圆缺,谁言堪桑,冷眼看尽这一场情却。

  在这尘世我的情结己变得多余,你的悄然而去已成为一种习惯。缘尽处,聚也多余,散也堪伤。空余一席廷宴花烛缠绵,所有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都虚化为一幕上演的末剧,徒留悲秋。

  聚时不可喜,散时不可悲。

  或许正是一种处之坦然的依恋情结,免却许凄离的别叹!­

  【夏日味道,情转流年】

  一个人的时光,总是感觉寂寞。一个人敲打着无聊的文字,总是想写点什么,可是心总有一种无力感,脑袋一片空白。夏日的时光,一个人过得好难受,被浮躁的心绪搅得坐立不安。一个人,难道就这样过下去?在寂寂无聊的时光里,总应该写些什么吧。

  想想过去的日子,总是百无聊赖,任时光飞逝,任流年辗转,逝去的时光,你还在不在?流动的画面,在脑海里放映,你的微笑是否丰盈了我的流年?日子一天天飞速而过,我的青春一天天在夏日时光里消容,而我的朋友,你青春却是那样绚烂而短暂。

  夏天的味道越来越浓,感情的怀念越来越深。我那逝去的朋友,你在天国还好吗?你的音容笑貌,你对我的好,至今我还铭记在心。日子啊,就这样过吧,你在天上看到我的消沉,我的忧伤,我的绝望,你还会不会安心?岁月,带走了你,也带走了我最美好的回忆,却带不走我对你深深的思念。你在我心里,无论我是悲是喜;岁月的年轮,无论转与不转,你还在我心里清晰的存在着。

  夏日味道,情转流年。紧握着拳头,展开,手心里的温度,无论它散与不散,还是当初心的温度,还是夏天的风吹过身体的热度。夏天的知了,轻声的叫唤,在我心里,那可是一首首轻慢动听的歌曲,一声声,款款回荡在天地间,是青春的音乐,是跳动的音符,是美妙而独特的萨斯风。

  知了声声唤,清风徐徐吹。这个夏天,雨水特别多。经常,不是倾盆大雨就是淅沥小雨。雨水,总是多情的。下雨前,时而乌云密布,时而晴空万里,时而白云飘飘。下雨了,忽而昏天黑地,忽而暴风骤雨,忽而雷鸣闪电。

  不时,微风细雨来了。阵阵凉风,吹起我的秀发,轻轻的抚摸我的肌肤,就像你生前对我轻声细语般的温柔。碧绿的叶儿轻轻的摇摆,闪着动人的光泽。就像你望着我愉快的眼眸。细雨润心,细雨动情,细雨点点滴滴的打在我的发间,打在我的肌肤上,润润,凉凉的,舒服极了。就像你纤细的手指在我的手掌心写着字让我猜,那种感觉,细腻而柔软,痒痒的,挑动我舒适而敏感的神经。

  不时,凉风阵雨骤然而至。天色还是晴朗的,无风,阳光洒遍千山万水,走在鸟语花香的校园里,还算是舒适的,起码不算很热,忽然间,不过几秒的功夫,还没来得及打开雨伞,一场大风就席卷全校,一场大雨就骤然而至。就像你,忽而对我热情似火,又忽而对我冷若冰霜。后来,我才明白,你对我其实是“情比金坚”的,只是后来的后来,我们都陷入了一场错误的“情感纠葛”中,再也无缘续写美好的情谊。

  不时,龙卷风从远处从天际从地上疯狂袭来,暴风雨吞噬了整个世界。白天变成了黑夜,阳光变成了昏暗,温柔变成了残暴。屋顶顷刻间被卷上天,最坚固的榕树也被狂风折断了腰,高楼大厦的门窗剧烈晃动,响个不停,河水泛滥,山里多处发生泥石流灾害,所有的声音被雨水覆盖,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就像你,突然间,健康的身体被病魔侵蚀,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痛苦的嚎叫,拼命的挣扎,你的世界一片黑暗。而得知消息的我们,也痛苦万分,恨不能替你分担一点痛苦。

  夏日味道,情转流年。对我来说,你就是夏日里的阳光,那样耀眼,那样温暖。你是初夏的阳光,暖暖的,照亮整个世界。初夏,阳光微暖,凉风习习,天空格外的蔚蓝,朵朵白云飘在空中,看不见火红的太阳,却能看见一世界的金色光芒。你眼眸暖暖的,你的心暖暖的,你的手暖暖的,和你在一起,就像淋浴在初夏的阳光中,心里无限温暖。

  你是夏天里六七点钟的太阳。早晨的太阳,红彤彤的,亮堂堂的,圆滚滚的。天色微亮,迎着红红的朝霞,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心情格外舒畅。天边的云,也被染红,可以听到鸟儿清脆的叫声,听到青蛙“呱呱”的叫声,听到知了动感的叫声。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就如你的青春时代,总是带着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还能听见你愉快的歌声,你的皮肤黝黑,却掩盖不住你脸上朝霞般的红云。那时,你是多么美丽而活泼,多么亲切而善良。

  你是夏天里六七点钟的落日。紫红色的晚霞染尽了天边的云彩,远远望去,树木的空隙间,树上花朵与花朵的间,也透着红色的背景。那是一幅多么浪漫而哀伤,美丽而凄绝的画面。你的笑,你红红的脸蛋,你的温柔,你的多情,你的浪漫,你的美丽,都在这一刻显得庄严而宁静。我知道,你是带着微笑离开人世的,你是带着对人世的无限眷恋合上双眼的,你是带着对我们的爱飘上天国的。

  那年夏天,你安然的走了。离开了这个美好的世界。青春无限好,最美夕阳红。你在青春激昂的年代终止了生命,可是你留给我的是最美的“夕阳红”。我的友,你可知道,你的青春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芬芳馥郁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动人心魄的。在青春的流年里,是你,给予了我无限的温暖;是你,给予我最真诚的友谊;是你,给予了我最热情的微笑。

  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夏天,伴我走过人生夏季的风风雨雨,陪我度过微风徐徐的夜晚,陪我淋过雨,为我撑过伞,对我付出执着的关怀。你是夏天里的阳光,照亮了我整个青春年华,你是暖,是美,是真,是红。性情暖得让人感动,心地美得让人陶醉,为人真得让人倍感亲切,热情红得让人溶化。

  夏天的阳光,依然灿烂,而你的微笑,在我脑海里依然清晰如昨。你给我生命里的感动,是任何人也无法替代的;你给我生命里的真挚,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你给我生命里的温暖,就像夏日里的阳光,永远鼓励我不畏困难,勇敢前行。

  这个夏天,我又想起你,你在天上微笑着对我说:“此去经年,别来无恙?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而现在,我可以安心的回答你:“此去经年,别来无恙!我很安好,你别挂念!”

  【真没想到】

  昨晚,接完来兴的电话,我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一个正在读中师的学生给人取名,或许是自己认为少有吧,所以至今记得这个后生──来兴。我给他取这名字考虑了两层意思:一是出生在兴山,二是带来好运。

  他的命运却与这个名字分道扬镳,常常使我爱莫能助,黯然泪下。

  记得那一年暑假,我在故乡小住。要走的前几天,看见来兴的外婆在堂屋里几乎是跪求当会计却固执的老伴儿给点学费。来兴读初二,要开学了,外婆还没有准备足报名费。

  自来兴读书起,一直是外婆卖柑橘的钱供其读书。去年减产,价格也不好,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之举。

  出现这样的局面,真是说来话长。

  上世纪70年代,人民公社常常“大会战”,少则上百人,多则上千人,与天斗与地斗,改荒山为良田,改梯田种柑橘,发展农业生产。各生产队也是抓紧时间种收,天不亮出工,天黑了才放工。虽然这样,但集体分的口粮不够吃,社员生活贫困。

  我们住的香溪河畔就是这样。所以当时流传着一句老话:富奔口岸,穷奔高山。

  来兴的母亲赶上了那个年代,虽没有嫁到高山,却糊里糊涂地到了仙桃,属于江汉平原,鱼米之乡。

  来兴的父亲约有一米七高,体弱多病,身体消瘦,在集体理发店做事,生活倒也过得去。分田到户后,他成了农村的“赤脚理发师”,走村串户,日子变得艰难。

  这时的香溪河畔经济逐渐好转,于是,来兴的父母到兴山生活,从而也有了我给他取名字的事情。

  当来兴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他跟了母亲,其父回了仙桃。

  后来,来兴有了一位继父,其妻已故,两个儿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这样一个组合家庭吃饭穿衣很不容易,加上三个儿子在一起打打闹闹,更是日子难过。

  有一次,来兴被两兄弟推下田坎,腿子骨折。其母把他送到外婆家养伤半年之久,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外婆。

  来兴在继父家生活不到一个月,平时从未去玩过,过年过节也从未去过。回想起来,感慨万千。

  来兴下学后,有五年很少见到他。听说其父把他接去学理发、学木工了。其父去世后,他再次回到外婆身边。春节回来,正月十五后又南下去打工。

  有一年春节,我问他:“来兴,这些年,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打工的工资有多少?”他告诉我:“下学后跟父亲学艺,由于年龄小,不懂事,理发没有学会。父亲见我不愿学理发,送我去学木匠,师傅也不愿带,也没有学好。跟父亲生活了三年,他去世后,我先后在武汉、温州、金华等地打工。在餐馆配过菜,学过炒菜,但没有学到真艺。学会了开挖机,找事做时,人家总是不放心,先要跟师,有缘的师傅又难碰,至今没有找到开挖机的事做。在电子厂打过工,在砖厂也干过。工资都不高,只能够养活自己。”

  一无学历,二无技术,难免只能撑饱肚子。忠厚老实的他说的是实情。

  前段时间,中年的他回到了家乡,身材和样子越来越像他的父亲。正好遇到一家企业招工,我专门去作了咨询,招工条件为两个:一是身体健康的男性,二是40岁以下。没想到面试时,主考官说他学历不合要求。我感到非常奇怪,计划招100人,只有20人面试,而且面试前填表,也没说学历要求。

  怎么会这样呢?几十年来一直和儿童打交道,对社会上的事难免会看走眼。

  来兴打工已整整15年,人也到了中年,无家无业,前路茫茫。

  昨晚来兴给我打来电话,说自己又要出门远行。我不知如何劝导他,安慰他。

  在那一刻,我仿佛感到整个世界崩溃在我的面前:废墟中那一片片的砖瓦似乎刻着鲜活的记忆,安静地躺在大地上,踩在上面的我浑身是伤,即便小心地安静地穿越。

  我真想有一只智慧的天眼,把聪明的智慧、生存的本领、崇高的精神通过温柔的眼波传给天下像来兴一样的人。

  我真想有一个金色的法器,把世间的妖魔鬼怪收尽。到天涯海角,去看一看,有多少幽灵,想钻进我们的灵魂,扭曲我们的人格,玷污我们的道德。看清它们,全数收尽。

  我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远跑不如近爬,还是在家乡找点事做,机会总会有的。”但不知他会不会采纳我的建议。

  社会是多么精彩,人生是多麽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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