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年味这是一个名词。那什么是年味?年味就是全家团圆的喜乐气氛;以下是小编为你介绍的家乡的年味优秀作文,欢迎参考。
篇一:家乡的年味
我随父母离家进城快十年了,今年回家乡过年了。家乡那浓郁的年味还一直让我难以忘怀。大年三十早上,爸爸正在贴春联。农村的春联大部分是村里人写的,闻着一股墨香味,对联的内容有的随口即兴传创作的,现在城里的春联,多是印刷厂成批印出来的,贴在门上,虽也好看,却总觉得少了点年味,而且千篇一律,没有特点。上午,我、爸爸、爷爷全家一起去祭祖,走过泥泞的田埂,我们终于到了,我们一起为祖先烧钱、磕头,爸爸对我说:“儿子,以后你不论到了哪里,你都一定要每年回来祭祖。”我不太明白爸爸的话,但我觉得爸爸想让我不论怎么出人头地,都不能忘了祖先,忘了自己的根。
晚上,我看见厨房有好多菜,我便问奶奶:“奶奶,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菜?吃几天也吃不完呀?”奶奶笑道:“因为有一个习俗,在大年初一到初三都不能用刀,只有三十晚上把所以菜烧好,而且放的炮竹,还有家里的卫生必须过了初三送完年才能打扫出去。”我点了点头,不一会酒香味,蒸馒头味,饺子味弥漫在各家各户,家乡的年味真独特。还有我更喜欢的是在老家,一进腊月,就开始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左邻右舍的娃娃,手里拿着二踢脚、麻雷子、摔炮、拉炮,变着花样放,高一声,低一声,你张开鼻子,便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随着烟味越来越浓,年也就越来越近了,特别是除夕夜,那鞭炮几乎要响上一夜,鞭炮味一直要延续到正月十五后才慢慢散去。说也是,“爆竹声中一岁除”,没有鞭炮味,这还叫过年吗?
原来,父母不辞辛苦,携家带口,回家乡过年,不为别的,就是想重温一下那久违的年味。其实,城里也不是没有年味。那铺天盖地的年货广告,张灯结彩的高大建筑,精彩纷呈的春节晚会,收到的.成堆贺卡,打爆的拜年电话,成千上万条的拜年短信,五花八门的电子邮件,酒店里丰盛的年夜饭,还有满大街的红男绿女,不都是年味吗?可是我魂萦梦绕,日思夜想的还是家乡的年味。
篇二:家乡的年味
“5,4,3,2,1!过年啦!”全家人齐声欢呼,窗外的礼花和鞭炮齐刷刷地响了起来,更增添了许多热闹的气氛。第一次在北方过年,我的心情非常激动,更有着大大的好奇:北方是怎样过年的呢?
“奕雯,快来,过来磕头!”我正想着,哥哥就用清亮的嗓音叫我过去。“哥哥,为什么要磕头?给谁磕头?磕几个?”我边走边问。“奕雯小同学,又开始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哥哥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磕头呀,是北方过年的一大习俗。每逢过年,我们同姓氏的小一辈要给祖先磕头,还要给老辈磕头,感谢他们给予了我们生命。而磕几个则是最重要、最讲究的。一般在祭奠祖先时,我们要磕三个头;在给老辈磕头时,每人只需磕一个。”“噢,”我像明白了什么大道理似的,用力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磕完了头,已是一点多,大家都有点困了。在放完了除夕夜的鞭炮后,都回家美滋滋的睡上了一觉。
“呼——”我伸了个懒腰,一看钟,才7点,再睡会吧!我又准备继续呼呼大睡。奶奶看看我,笑着说:“奕雯,别睡了,你看,大家都到齐了——”奶奶指了指门口。哇,这阵势可真大,我们五大家子都到齐了,一共有21人之多。我利索地穿好了衣服,跳下床和亲戚们热情地拥抱。大年初一,真热闹!“奕雯,快,你看奶奶在做花馍呢!”大姑说。“花馍?”这次,我憋住了一连串的问题,好奇地过去看奶奶做花馍。呀,原来是个大馒头!这个大馒头和盘子一般大小。奶奶在馒头顶上用面捏了一只美丽的花凤凰,那凤凰高贵优雅,栩栩如生,欲展翅高飞,仿佛在祝福我们。奶奶真不愧是做花馍的.高手。奶奶告诉我,花馍是用来祭奠祖先的,每逢过年,家家户户都会做一个大大的花馍。
你看,我家乡的年味是不是很重呢?磕头,祭祀,做花馍……样样都无比新鲜。这次过年,可满足了我这个“好奇宝宝”了。
篇三:家乡的年味
快过年了,太爷、太祖母一直盼望着我们回老家过年。我打小在那里度过无数个热闹传统的春节,喜欢一大家子放烟花鞭炮,所以每逢春节都有好几堆不同种类的炮竹等着我们回家。
今年天格外冷我缩在空调房里怕出来。一直到大年三十前两天,才被太爷打来的电话风尘仆仆地催回老家。这儿几条街的小孩儿全是我儿时的挚友,老老小小都认得。看见我们拉着一车子年货礼品回来,眼里都闪着羡慕的'光直说太爷、太祖母有福气。我听着有些愧疚。
台太祖母知道我们到了早已召集了全家准备好了春节的各项安排,成堆的炮竹也已堆在了大院子里。我看到两位老人脸上红润的光。晚上内屋、堂屋里坐了两大桌六婆婆仍不停在厨房里忙着,太爷、太祖母被儿女子孙位坐在中间,不说话也不动筷子只是用目光深情地在每一张宸熟稚嫩的脸上抚摸,傻傻地笑。吃晚饭,放鞭炮了,我怕外面风大,执意要在屋里看,也只是呆呆的看着,老人眼中有些黯淡。晚上,我们被安排到条件最好的一间房里,我嘴里直喊冷。太祖母说:“有热水袋还冷?”我随口回了句:“哪有空调暖和?还没电热毯。”第二天,吃着太爷买来的全家乡最好的包子,太爷勉强问:“你们要不明天回家?别冻着了。”说罢,转身进了里屋。我的心也被抽了一下。
晚上,我执意要到外面把剩下的几堆炮竹放完。太爷、太祖母先是一愣,继而眼里洒满亮光,忙乎乎地一一打电话叫了几家子一起来。烟花在低空中绚烂,鞭炮声在耳旁畔回荡,我在院中手舞足蹈,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味道。太祖母又说:“放炮竹可以驱散晦气,吓跑邪鬼。”这话虽是往年太祖母同样的叮嘱,却寄托了太祖母对子孙后代年年的嘱托,并祝福和希望老人仍开心地说着,唠唠叨叨。依稀地,一个小女孩儿正搂着老人的脖颈,是儿时的光啊,那老人怀念的旧时光。老人沉醉在那时光里。忽而,太祖母喃喃道:“前些年我害了大病差点就看不到你们了。”我惊愕在那里,家乡里没有人告诉过我。“人啊!”老人又沉沉哀叹。我的心像被烟花末烫了一下。
儿时,与太爷、太祖母在炮竹烟花中相守的时光,一生中能有多少啊?我决计要在家乡多留几天,好好把握在家乡的时光,好好欣赏家乡的炮竹,好好珍惜来自家乡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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