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那年,以前有一个非常疼爱我的曾老师,我上学的时候我没绑头发,她会在下课的课余时间帮我绑上去,过马路的时候,怕我没有看车,所以她一直把送到马路对面……
直到现在,我都忘却不了我的英语老师,忘不了我们那次不很成熟却很成功的“合作”……
那天,放学后。
只剩我一人呆在教室里无声叹启——明天校里评比黑板报,我这个文娱委员却忘得干干净净。我真希望这时上帝派一个天使下来助我一臂之力,唉!
我正在黑板上瞎折腾,忽然窗外闪出一个人影,原来是曾老师推车回家。她似乎看见了我,跑进教室来。我不好意思地说:“曾老师,我把出黑板报给忘了。”
曾老师没答话,走过来操起一支粉笔为我题了报头:春天的旋律。然后又自个儿画了起来。“老师,你……”我不知是感激还是不安,竟梗塞了。“怎么,嫌我的艺术水平低呀?”曾老师转过头来狡黠地冲我一笑,两只可爱的羊角辫跟着晃动起来。我本沉重的心忽而轻松了,似有很多话要说,但竟一句也没说出口。
我俩配合得很默契,她管绘画,我管写字,各司其职。我的字写歪,写错了,她冷不防来一句:请注意”我都被逗笑了。
“呀,糟糕!”原来我大意失荆州,原来应紧密相连的两段中间却被我空了大大的一截,看看辛辛苦苦写下的两大段文字,我真是又气又急。我刚拿起黑板擦要擦,她又来一句:“等一等。”说着用粉笔在两段之间画了一幅山水画,恰与这篇“桂林山水”相辅相成,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暗自称赞。她也毫不谦虚:“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吧。”曾老师说完,我就在旁边哈哈大笑..
终于大功告成,我们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兴奋之余,我发现她画的大熊猫少了一只耳朵,便像对一个老同学似的拐弯抹角地问道:“曾老师,你是不是发现了‘独耳熊猫’啊?”她若有所思地向她的熊猫看去,大家都会意地笑了。
在与老师的那么多次合作中,我总觉得这次合作最难忘,最成功,最真挚……它冲破了师生之间的关系,逾越了师生之间的代沟,达到师生间相信相依,亲密无间的境界。
-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