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已经破损,上面破旧的照片却掩盖不住往事的精彩……
【一】青石板路
相框禁锢了往日,但止不住在我内心深处的记忆。小时候青石板路,古旧、简朴,静静的向远方蔓延,尽头又会是怎样的?墨绿色的青苔随处可见,衣裙及地的姑娘不得不提起一些,踮着脚走。今时今日,我重新踏上这条路,带着我儿时的期盼,朝路的尽头走去。我不敢走的太急、太快,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生怕踏碎了这一番梦般的景象。又仿佛想到了什么,自嘲般的`笑笑,随之继续走。
路两边是黑白的屋子,墙根都是些胡乱生长的杂草,大门也斑驳破旧。有一座院子中,高大的枯树特别显眼,没有一片叶,没有一丝芽,没有鸟儿栖息,也没有风的吹拂。孤孤单单,佝偻的样子让人平添些许悲伤之情。屋顶都是黑灰色的瓦片,有些也已经残缺不全,有些又摇摇欲坠。可想而知,这所院子有多少年没有人气了。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些事物对我来说触不可及。
我始终没有走到青石板径的尽头,也没有解开儿时的疑惑。
【二】屋后小池
记忆的阀门打开,泉涌而来的回忆……小池干净,宛如新生婴儿的眸子,纯洁无瑕。在纷扰的红尘之中,没有纷扰的宁静之处,怕也寥寥无几。也许是上天妒忌这它的纯净,想让它孤寂——于是池中便没有了生灵。一眼望去,尽是些水砂卵石,或者是那些终日游荡的水草。
儿时,我曾经多次把鱼放生在此,可后来都没有成活。如今,我也不会再这样做,已经知道了结局,再做一遍过程也难免会伤心。池边有一株梅花,当它开花的时候,叶已经落完了,落在水面上,是残留着淡香的花瓣。冬天在雪的映衬下,吸引我痴痴看着,即便是离开了,也痴痴的念着。
我始终没有让它活泼起来,也不愿再尝试。
【三】垂柳依依
有些灰尘的照片上,垂柳轻扬。仿佛下一刻就会动起来,我多希望我会魔法,这样我就能再看一次那年的垂柳倚风里。后来,我再临河畔,垂柳依旧,却没有那年的绿,没有那年的美。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靠在枝干上,回想——回想梦中的那年。
时间把一切都变了个新模样,也冲淡了记忆深处的……那年。河不像以往的清澈,石不像以往的坚硬。也许只有我是这么认为吧……一袭凉风吹醒了我,柳叶纷纷掉落,我伸出手,手掌中真的就接住了一片。好像是电影中才有的场景,一切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
……
拥抱,抱不到那年;伸手,触不到那年;呼吸,闻不到那年;就算是荒唐的把自己骗了,也回不到那年。旧照片,羁系了那年,我却也奢求一张张旧照片给我的,不真实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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