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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此心安处是吾乡
明媚的三月,雨如烟柳如丝,暖金色阳光晕染开一湖静谧清波,湖心亭里,一壶酒,一桌菜,苏轼与王巩相对而坐,觥筹交错。王巩身边还坐着一名娟丽女子,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低眉浅笑,人淡如菊。
她就是歌女宇文柔奴,数年前一场“乌台诗案”连累王巩被贬岭南,惟有她一路相随,不离不弃。
席间,柔奴上前献歌,她的步姿是一道清溪,笑靥是仲夏绽放的白莲,皓齿间溢出清亮婉转的歌声,像一阵清风徐来,吹落漫天白雪,若在岭南,定也能使那里的炎热瘴毒变得清凉舒适。
苏轼不由问她:“岭南的生活不好吧?”
“此心安处,便是吾乡。”柔奴抿唇一笑,那淡然的笑容里仿佛带着岭南的梅花香,洗净铅华呈素姿。
仿佛是居家小妇人的随心一句,仿佛是修行多年的高僧禅语,她淡淡说来,似乎在说窗外的'一滴雨、一朵落花。雨水自顾自地沿着飞檐淌下,雨雾氤氲着她宁静的面庞,恬淡得看不出悲喜。
柔奴的智慧是超脱的,或许在她眼中,岭南虽清苦,却更符合生活的本真,没有名利,没有计较,只有最平常的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就如额前的发,长了修、乱了裁,由黑到白。
她又怎会不心安?
许多人只追求所谓的富贵荣华,却不懂得寻求生活的本真与内心的安然,不懂得“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安之若素。
《定风波·赠柔奴》宋·苏轼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
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
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二篇:此心安处是吾乡
窗外,寂静无声。远处人家的点点灯光,像是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深了。此时,绝大多数人已经进入梦乡。冬天,虫子的叫声也听不见了。唯一的声响是,是来自手指断断续续敲击键盘。
尤其喜欢这样的时光,一个星期的忙碌结束,只有这个时段,时间才仿佛真正属于自己。也只有在这时候,外面所有的声嚣被夜色融入,思绪在这个时候没有一点重量,自由的游荡。看着灯下袅袅升起的茶烟,想到一个词语:安然。
安然,念着这个词语,宛若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荡漾开的涟漪,触及天涯海角。在夜色的外衣下,并不是那么祥和。大街上,开车的司机仍然在拉着客;卖烧烤的摊子,寒风吹着火红的炭,将那烧焦的味道飘到寒夜的每个角落,像是在饲养一只漆黑的猛兽;小巷里昏黄的路灯下,一个佝偻的背影刚推开家门;那门极不情愿的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表达着自己在深夜被打扰的不满;一只老鼠闯出来,机灵的眼神里,像是在膜拜。
“此心安处是吾乡”来自一代文豪苏轼的诗句,我更愿意叫他苏东坡或东坡居士。说的是“乌台诗案”之后,受牵连的驸马王诜王定国被贬到蛮荒之地的岭南,虽然东坡也有“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诗句,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时的岭南确实是荒凉的。定国三年北归之后,东坡见其问:“岭南风光,应是不好?”没有想到的.是定国的侍妾柔奴答道;“此心安处,便是吾乡。”东坡感慨,遂挥笔写下《定风波》。心安,则无论哪里都是归宿。
可是,仅凭一句话如何能安?也许禅宗的两位智者能给世人一点启示:有一天,慧可心绪紊乱,于是找到师傅达摩祖师:“吾心未宁,乞师与安。”达摩说:“将心来,吾与汝安。”良久,慧可对曰:“觅心了不可得”。达摩笑对:“吾与汝安心竟。”禅宗讲究顿悟,慧可是顿悟了。无心,自然不必安。可是释门中人能顿悟,又有多少世人能做到无心呢?佛家虽然讲究缘起性空,但是拈花一笑的禅宗祖师摩诃迦叶却正是心怀世界,才悟得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也正是因此才得涅槃妙心。手中拨着念珠,但却也慈悲地拈尽红尘。因此,安心是内心充盈的结果。
写到这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喜欢夜的理由:夜的美好在于包容。无论美好或丑恶,夜总能在此刻将其纳入怀中,让星光送这凡世入眠。那些画面此时又重新回放:司机那幸福的眼神和不慌不忙的动作神态;烤摊旁,火红映着那微微皱纹却相视而笑的一对夫妻;门推开后,一个“埋怨”的声音:怎么这么晚啊,下次在这么晚就不让你进门了。水已经烧好了,赶紧洗洗去;老鼠后面,一直猫正在和它捉着迷藏。
世界万物,轮回不息。天涯海角,青灯茶烟。容,即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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