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重如泰斗;父爱似海,深不可测;父爱深深,天下哪个儿女能测量出来!
――题记
“哧”“咚”又一个玉米棒被扔进了破纸箱里,父亲捋了捋他那和玉米须子一样粗糙的胡须,习惯性地看了看台灯下的我。我知道那一定是个坏玉米,不然父亲会把它放在窗台上的`,窗台上已经摆了一排玉米。“哧”“咚”又是一个坏玉米,父亲再一次抬头看着我,那些摆在窗台上的玉米是要拿去煮粥喝的,而那些破纸箱里的只好被爸爸送给农村的兄弟姐妹们喂猪。
我曾经向父亲请求,让我也去帮她剥玉米,但父亲无论多么辛苦,也不允许我剥。“哧”这是一个好玉米,父亲没有看我。我知道父亲在通过这件事教育我:“好玉米有好玉米的去处,玉米也有坏玉米的去处。人也是一样的,有知识才能有好的去处。”他不让我剥玉米,是为了让我安心地、好好地学习。
八点半过一点,我写完了作业,父亲仍然在窗外剥玉米。寒冷的风一阵阵地吹来,父亲的胡须和玉米须子一样随风随扬。“哧”“咚”“哧”“咚”“哧”“咚”……这一声又一声中饱含着父亲对我的爱,这爱是多么的真切,多么的深沉!
听惯了“世上只有妈妈好”,听惯了“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今天在这里我要说“父爱深深世界上哪个儿女能测量出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