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折翼,伴风而舞;我独笑,笑我痴癫。
残阳如昨,枫红如昨。可双蝶叠翼之景,而今却再也不复。断了,凋零成一片空影。我独举于杯,饮下,饮下那抹褪不去的牵挂。可嘴角,依旧残存着你的善变。
风起,枫即舞。舞的那么专注,舞的那么忘我,可殊不知,这,只是场戏。风懂,枫不懂。思念,离殇与这片片枫叶交织在一起,依稀,是你的眼眸;依稀,是你的樱口!我举身倾去,却只是海市蜃楼的幻影!我愣愣的坐下,独酌,再饮,饮下痴恨千年。
几度枫红,几度眷恋,几度梦回,却在一朝风起,瞬时消散。昨日醉的痴颠,而今又何以搁浅?冥冥残阳与点点余辉为伴,可我?只是形同陌路,只是咫尺天涯,只是遗恨千年!
枫,满目疮痍,凋零了划过指尖,零落在杯间。我酌酒饮下。剑煮酒,酒映英雄沙场肆笑;枫浸酒,酒言痴人思绪如潮。这酒······好涩。是渡口边诀别时我独咽泪水的苦涩。
我凝眸,将目光所在这婆娑的枫叶间。沙沙的是别离的笙箫,可无人为我沉默,只留我拭泪今朝。
起身,看渡口,一时思绪凌乱。那是你的委婉,那是你的诀别。你说:“天隔两世,何必再苦苦追觅?我只是一朝过客,何必如此牵挂?不值······”你不待我出口,便已经挥衣袖:“船家,起渡。”你眉目依旧,依影如初,可心······
我痴痴的站在渡口边,欲言又止。看木浆轻划水面,涟漪圈圈,终不能画圆为点,终不能共同许愿。风,去了。枫,碎了。我无言,任风抽打双颊,不再沉溺于这不值流连的情缘。
罢了,既然你不再回首,我又何必挽留?又何必落下笑柄,让别人讥笑?提壶,痛饮!饮下故时销魂,饮下今宵思量,饮下旦日抑郁苍凉!酒在我脸颊肆无忌惮的流淌着。不愿想起故时枫下博弈,不愿想起故时枫下追逐,不愿想起故时枫下誓言!就让这情随风而逝,就让这情伴酒消融,就让这情同泪葬下!
尽了,一切都尽了。我肆笑,猖獗的笑着。桀骜不驯的年华为何如此波折?我不懂,也不愿再懂。红尘纷杂,人世无常,早已料到如此肮脏。可惜旧醉,醉得那么彻底,醉的那么无助,醉到一切都死去······
我转身,背对渡口。闭目拂袖而去,留下一串绝望于这风中。“罢了!这,只是一场戏······”
风,如你。技艺如此精湛;
枫如我。演戏依旧痴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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