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的身体,和我们的感情是一样的,绵软又怯弱。它需要一个厚厚的壳,去求安取暖。这厚厚的壳,便是由父母子女,油罐盐罐所组织成的那个沉重而复杂的家!
《那事》这本书写了一些文人名人笔下的那时那事,关于家事、婚事、琐事、桌边事、市井事,通过名人的笔让我们了解到这些生活中的事。其中,给我映像最深的是那关于家事,家事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鲁迅说:“家庭为中国之根本”,也是我们每个人的根。
家,一个多么熟悉而又多么亲切的字眼!她充满温馨,充满爱意。家,是多么美丽甜柔的一个名词!征人游子,一想到家,眼里会充满了眼泪,心头会起一种酸甜杂糅的感觉。这是描写在古今中外,不知有多少,但在如今真正有多少人对家有这样的感觉。
现在,每个人除了早上晚上在家,其余时间几乎都不在。家,除了情感的分子,它那物质方面,包罗的可真多了:上自父母子女,下至鸡犬猫猪;上自亭台池沼,下至水桶火盆,油瓶盐罐,都是“家”之一部分,所以现在人人都要为家而奋斗,为家而操劳。现在的我们只需要学习,家由父母为我们经营,但我们已经长大,需要为父母分担一些,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减少父母的负担。家是每一个家庭成员的,每个人都需要对它负责,都要有所作为。就如:上帝创造蜗牛的时候,就给它背上一个厚厚的壳,肯背也罢,不肯也罢,它总得背着那厚重的壳蠕动。一来二去的,它对着壳,发生了情感。没有了这壳,它虽然暂时得到了一种未经验过的自由,而它心中总觉得反常,不安逸!人也是如此吧。
古有诗云:“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今夜明月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离人的乡思有谁知。如今的我们,也远离家在外求学,又有谁会如此的恋家。家,现在似乎对我们来说是一种禁锢,是让我们失去自由的牢笼,我们希望摆脱家的束缚、摆脱父母的唠叨。我们只有在放假时迫不得已才回家,有时如果可以就不回家。经常埋怨父母的唠叨,渴望无拘无束的生活,可一旦真正的离家久了,真的会不想家吗?
事实上,不是的,家永远是我们避风的港湾,是我们的归宿。家的感觉是——在外看惯了犹如鸟笼般的钢筋水泥立方体;看惯了一双双冷眼对人的眼睛和化妆品遮挡下难辨真假的笑容;听惯了“有钱当老大,没钱难过活”的口头禅;闻惯了浑浊,沉闷的空气。现在这一切都暂告一段落了,因为你回家了。
回了家,少了那些虚假的礼节,个人的外表已不需要刻意修饰了,可以暂时放松一下,衣服不用穿那么正式了。可以敞着衣服,撸起裤卷,汲着鞋,在巷子走来走去。端着大瓷碗,蹴在大树下一通海吃海喝,绝对没有人说你吃相不雅而横吹胡子竖挑眼。家里的饭虽说没有外面的色泽艳丽,名目多样,但可口舒坦,风味独特,饭菜全是顺着自己的'口味做的。
回了家,无案牍之劳形,无丝竹之乱耳,不必让那只整天卡在腕上的表频频光顾,困了倒头就睡,啥时没瞌睡了,啥时起床。无聊时,大核桃树一副围棋,一杯粗茶,或山溪柳树下一副钓竿,或松松垮垮地歪在床上一本《泰戈尔》,便愉快地度过了一个下午。有了农活结伴下地,天热了,索性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在地里干。太阳落山了,吆五喝六地和伴儿钻进河里,任清凉的山水冲洗被太阳晒红的体肤。外面学来的斯文在几声粗犷的山歌中渐渐融于缓缓流淌的水中。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这是何等的一种乐趣!虽然“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境界非常人之所及,但它无疑告诉我们田园风光的独特魅力,远离尘嚣家的温馨与宁静。
有一首歌,歌名我记不准确了,大概叫“回家的感觉真好”吧,道出了漂泊异乡游子的心声:“回家的感觉真的太好,太好了……。。回家的感觉永远是最棒的。
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个地方,在狂风雨肆的时候给我们以庇护,在心灵疲惫时,给我们以安慰。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总需要这样一个供我们能够休憩的地方,这就是家。拥有一个温馨和美的家是幸福温暖的。拥有一个灵魂歇息畅游的港湾是幸运惬意的。家是游子的车票,家是归宿的港湾,家是我们温暖的心的栖所。有了家,我们的心灵就得到了慰籍。
无论是名人笔下的家,还是我们心中的家,都是温暖的都是我们每个人所珍惜的。家,永远是一个美丽甜柔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