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余秋雨在《文化苦旅》中所说:如果每宗学问和弘扬要以生命的枯萎外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做学问,本应是一个且学且乐的过程,而不是要成功,先发疯般的悲壮。
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袁隆平,他在田间辛勤劳作的同时也是快乐的,他说:我梦见我种的水稻长得像高粱那么高,穗子像扫把那么长,颗粒像花生那么大。是的,这就是袁隆平的快乐。炎炎烈日并没有蒸干他的快乐,豆大的汗珠也冲不垮他的欢乐。在袁隆平看来,研究杂交水稻既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也是一个快乐的过程。
安意如曾说:月对古人来说,可以敬,可以亲,可以爱。无论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还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些诗句我们都耳熟能详。古人在探索月球是,更给它披上了一层迷幻的面纱,他们是快乐的。当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实现人类的一大步时,又有多少诗人在黯然神伤。月球上没有伐树的吴刚,没有绝美的嫦娥……有的仅仅是遍地的沙砾。我们对月球的认识变得平实而僵化,就这样,我们失去了如水的月光,消散了对未知的幻想之心。只是为了和苏联竞争,自以为是的美国人就这样破除了一个个如梦似幻的'童话,当真是愚不可及。殊不知,科学研究本应是一个且学且乐的过程,而不是一味地追求结果。
我曾站在沙漠中央,弥望着漫天的黄沙和无尽的沙丘,感到真正的绝望和孤立,心中却在疑惑:为什么历代的俗民、僧人、艺术家要选择沙漠来倾泻自己的信仰,建造莫高窟呢?仅仅是因为乐樽和尚大手一招吗?我曾站在青云谱门前,静静的看着那些枯枝败叶、迷雾寒江,心中一片迷茫:它们何以能承载中国古代文人的孤傲呢?仅仅是青云谱偏远寂静的地理位置吗?绝不可能。在我看来,这是因为它们认定那是当峨冠博带零落成泥后,可以用一杆竹管笔镌刻山河、雕镂人心的地方。
科学研究,也需要浪漫情怀,也需要且学且乐的态度,而不是易水诀别的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