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或事物诞生的日子叫生日。
对于大多是孩子来说,生日很重要,重要到超过了妈妈那被以往的受难日。
因为生日,所以可以满足很多孩子的心愿或一时兴起的想法、念头,只是因为——生日到了。
当我们在庆祝生日,切蛋糕,唱歌,可路边的石子也眼巴巴的等待,哪天某时会有人为它过一次生日,可也许没人记得它的生日在何时。
这是湿漉漉的一天,揉眼的太阳还没抬头,晓碗从黑橄榄学校的大门走了进去;这是狂风凛冽的一天,又圆又小的橘子悬在空中,晓碗被妈妈叫回了家。
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在电话里细声细语,“晓碗,明天回家吧。”“回去干什么?”“我都跟校长请好假了,你别......”“回去干什么?”妈妈语塞,爸爸顺手接过了电话“晓碗,可以了。”爸爸会在蛋糕烤好时说可以了,会在妹妹撒娇过度时说可以了,也会在晓碗钻牛角尖时说可以了。
“好,我明天回去。”
妹妹晓碟穿了白底黑点的裙子,爸爸穿了庄重的西装,妈妈急切的眼神盯着每一个人谁也不放过,晓碗没有想到全家人会接她。
爸爸做了蛋糕,爱干净的妈妈和晓碟鼻子上滑稽可笑的奶油摇摇欲坠,妈妈伸手想给她一个拥抱,她犹豫,可是被妈妈的温柔包裹。这个被遗忘的大年初三的'生日,如今又开始。
“他们把我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无非就是不想看见我,他们只要那个甜甜的妹妹就够了...”
“晓碗,我知道你当初不理解爸爸这么做的原因,可是你要明白,晓碟跟你不一样。晓碟懂事听话,像奶油蛋糕一样,充满了魅力;而你就是没有发酵的面包,不甜,弹有嚼劲,你就是魄力。”晓碗从上到下的暖流充满了身体,听到魄力,比听到魅力要激动的多。
这是湿漉漉的一天,晓碗背着鼓鼓的包,义无返顾的踏进了黑橄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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