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的经典美文摘抄

2021-06-26 摘抄

  摘抄是指从文刊、文件等资料里阅读的时候 ,把语言优美,值得品析,值得学习的词语,句子,段落记录到本子上,下面是关于名家的经典美文摘抄的内容,欢迎阅读!

  名家经典美文1

  曾有多少人感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你变了,还是他变了?是发现了婚前未曾暴露的诸多缺点,还是岁月冲淡了你们的感情?

  你们也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相爱到永远,为什么现在却不能好好地相互爱怜?

  其实,真正的爱情只有在婚姻中才能得到最好的诠释。美满的婚姻并不是因为两个人都优秀,而是因为他们能够包容彼此的缺点。

  不要埋怨妻子爱睡懒觉。当你做好早餐,叫她起床,她还不肯起来时,不要满腹委屈,将她的胳臂环在你的脖子上,拉她起来吧!

  即使再慵懒的妇人,睡眼惺忪的,也会给你一个甜甜的微笑。

  不要埋怨丈夫因看足球赛电视直播而冷落了你。当你做好晚餐,叫他吃饭,他还不动时,不要发脾气,轻轻地走到他身边,悄悄地告诉他你有多爱他,

  然后,牵起他的手,即使再冷漠的丈夫,也会乖乖跟你走到餐桌边。

  当你出差远在千里之外,仍不忘收听他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并用电话提醒他天气变化要多加衣时,他的心里一定是暖暖的;当他劳累一天往家赶,

  远远看到你为他亮着的一窗灯光时,他的心里一定是美美的;当你们为每一次成功而欢呼雀跃,高大的丈夫把娇小的妻子高高举过头顶,

  妻子伸手便可摸到天花板上美丽的吊灯时,那是"手可摘星辰"的感觉,是在天堂里才会有的感觉啊!你会由衷地感叹,原来人生是如此快乐,婚姻是如此美妙。

  也许你们已失去往日的激情,觉得眼前的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那么给生活加点调味剂吧!翻开你们的相册,看看你们从前相偎相依的身影,

  读一读你们当初的日记和书信,回忆一下你们初恋时的感觉吧,你们会一下子回到若干年前,一个是含羞少女,一个痴情少男,也许你们会感动得泪流满面。

  做丈夫的多陪你的妻子逛逛商场吧!不要觉得那毫无乐趣,当你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她后面转,她不经意地回头看到你殷勤的身影时,

  一定会对你心存感激。做妻子的热情地招待丈夫的朋友吧!不要嫌麻烦,当他的朋友在他面前夸奖他娶了一个贤妻时,他肯定会对你格外疼爱。

  不要怕付出,付出本身也是一种幸福!当你心爱的人因为你的付出而快乐,那么你也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待到你们不再年轻貌美,不再青春年少,

  你们成为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相扶相携时,你们也就真正实现了古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对爱情最郑重的承诺。

  正如窗外悠悠飘来的歌声:"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摘自《演讲与口才》

  名家经典美文2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伶仃长夜,万籁俱寂。我站在窗前,凝望着远方的苍穹。晚风徐来,吹过脸颊,吹过发梢,吹过思绪。我想象着,我对你的思念,会不会也随着这轻柔的风,飘向夜空?

  是谁说过,思念是一种痛,一种无可名状,又难以痊愈的痛。

  我想,回忆也是。

  你曾说过,我象风,放浪不羁,快意人生,时常吹得你的心,无所适从。

  你也说过,你象水,微风乍起时,荡起的涟漪中止了你宁静的生活;而当风平浪静后,你也只能端坐如云,重新静守那一湖的寂寞?

  我笑了,对你说我要做伴你一生的夏夜晚风;你也笑了,水晶般的眸子里潜藏着淡淡的忧伤。

  现在我有点懂了,时光变幻,四季交替,哪里又有永远的夏夜和不息的晚风呢?也许当真是“天意如此,安复强求”吧。我们的故事,注定是一场失速的流离,一场彷徨的关注,一场风花的悲哀,一场美丽的闹剧。

  回身走向钢琴,任琴声在夜空中流淌,任思绪默默飘向远方,任窗外的繁星悄悄然点缀这满屋的惆怅。 明月小楼,好风如水,清景无限,相思如梦,一室琴声,寂寞无人见。

  谢却荼蘼,起身轻叹,一曲《长相思》勾起来伤心。时光沧莽的洪涛中,一曲一调地演绎着那古老的歌谣。 “生死挈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说,也许我们今生无缘,分手是最好的选择。我默而不答。

  今夜,想说给你听,不要说今生无缘,只待来世,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我,不相信的,也许只是那难以预测的明天,那无可抗拒的命运,那无从预知的期待。

  而当我与酒相伴,独守一轮明月时。才明白,命运或许只能是一种悲哀;期待,或许真的太奢侈。

  晚风不停地吹着,刮进了我记忆的'深巷,又有谁懂触景的沉默中,有多少帘后的心事被撩起?

  现在,你的身边有了新的依靠,我也回归了原本自在的生活,一切的一切,显得自然又和谐。

  我在自怨自艾着什么?在悲哀着什么?

  悲哀的是,你我本不该结束的,如此匆匆?

  也许一切都在于自己。夏夜的晚风不仅为我们演示了生命无奈的过程,也向我们启示了坚强的意义。春天,永远都是为了走过冬天的人准备的。

  每一年夏天,在岑寂的夜里都依然会吹起柔和的晚风,这就是真实。

  只要记得,这里有风吹过,就足够了。

  名家经典美文3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

  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幺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伕工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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