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
风不平静，
床上的帘不平静，
帘后的人不平静
心不平静。
月色在青葱中萌芽，
像时光在岁月中老去。
老去，
在年轻时老去，
额前是指尖的吻痕，
是昨天的吻，
是今天的吻，
是昨天金色的尘埃，今天蓝色的天空。
还有，还有？
还有衬衣的白，
远方的呢喃。
还有，还有？
还有眼角的晶莹，
眼前的空白。
还有，还有？
还有说不出口，
心里的情。
还有？
还有！
月光后，那身影，
拖得很长，少了漂亮，多了时光，
说着，
孤单。
很久，
过了很久，
也许过了很久，
掌心长出思念，
背后生出翅膀，
变得脆弱，
以为变得坚强。
后来，
到了后来，
就这样到了后来，
眼睛干了，
忘记笑了，
头发白了，
直不起身，
腰弯了。
后来，
到了后来，
又笑了，
又哭了，
又笑着哭了，
又哭着笑了。
原来，只是，
老了……
月亮白了，
如雪般白了，
头发白了，
如雪般白了。
人老了，
月亮在笑
心老了，
爱也在笑。
是什么在发笑，
昨天？今天？
还是明天……
我也笑了，
老了的我也笑了，
老了的我的心也笑了，
嘴角动了，
笑了。
月白如歌，
我心依旧。
只是，
眼角的湿润，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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