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牵动我的情丝

2020-12-04 诗词

  风烟醉,痴人泪,碾转千年的爱恨情仇,终成扰人心弦的文字,不知从何时起,世事的无常已无法把我打动,唯有诗词,牵动我的情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青翰舟内,越女与鄂君的相逢,美丽得如同蝶恋上了花。这支《越人歌》,藏着越女多少的缠绵与不安。君不知兮,君不知,望君知兮,望君知,难以猜测越女能否在皇宫中存活,难以猜测她是否会后悔,只明了这一瞬,她的心坠入了涟漪中央,自拔不得,但愿她们的结局幸福美好。若不能如愿,且叹一声,可惜只修百年缘,可惜只得同船渡,来生再盼共枕眠。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岁月百转千回,回眸刹那,那位慈母拈丝线,把爱子之心缝入衣中,她的爱与期盼灼伤多少游子的心弦?一首《游子吟》,难抚她额前皱纹,难掩她苍白容颜。踏门离家的刹那,你可曾看见母亲赤热的心,游子啊游子,“意恐迟迟归”,游子啊游子,快些归来,别让岁月带走至爱的母亲,金钱和权力,怎抵过母亲缝制的衣?

  “时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仓央嘉措,第六世达喇嘛,他被拘束、被限制、被禁锢;他破清规,拒受戒,传佛教,他本该是一朵云,飘流与自由本应该是他的归宿。命运弄人,怎就偏偏选他为灵童?这该怨谁?这能怨谁?他被锁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琉璃屋里,他看见藏人的虔诚,他听见藏人的祷告,他挣脱命运的的`枷锁,遥望着逐渐弥漫的绝望。平凡与脱俗,信仰与自由,去哪儿寻那“双全法”?“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下一世,别为灵童,别为佛,做一凡人可好?

  ………

  卿卿佳人,翩翩公子,他们终究被遗忘,只留下那些动人的诗词,我爱诗词,不因它的历史内涵,只因它存留着那些被现代人遗忘的美好和纯真。

  是谁,浅唱低吟,轻易地牵动了我的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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