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而生散文

2022-04-25 散文

  向日葵顾名思义是向着太阳生长的葵花,所以一提到它不免生出向阳、灿烂等一系列积极向上的词汇。时常在书的插图上见到它,无论以何种姿态呈现眼前,它都是那么明亮温暖。

  闺蜜冶冶百花之中独爱向日葵,也因此得个温柔的承诺——总有一天我要带她去看世界上最大的向日葵田。我想,为了她是非去不可的了。

  闺蜜爱向日葵爱到骨子里。有一个午后为了让我看她邻居家的向日葵,竟顶着烈日走了十分钟来邀我。我陪她去了,她脸上喜悦幸福参半,看了半小时仍不觉得够。被我催着离开时也是三步一回头极其不舍。

  她如此喜欢向日葵,院里却不见半棵向日葵的影子。我认为家里既然有其他花类,种几棵向日葵也是不成问题的。她摇头否认,说向日葵的花语是静默的爱,保持距离才能产生美。所以她见到向日葵总存着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惊喜,也默默地不打扰不拥有。我只笑她穷讲究。

  闺蜜生日的时候,我提前一个星期准备画两幅向日葵的素描。我画不出她敬仰的梵高笔下似火的向日葵,我拙劣的画技几次让我画到崩溃画到想哭。然后成品一出来果然死气沉沉徒有其表。即便如此,她还是把两幅画好好装裱晒到朋友圈里炫耀。我疑惑,难不成所有的向日葵她不管美丑,都一视同仁,都爱之如命?

  当我还是童年里扮演着长不大的小不点角色的时候,见过一个小型的向日葵田。那是外婆家外的一片空地,春天撒下谷种育苗时,向日葵的种子也被大量撒进潮湿的土里,被关在白色反光的薄膜中日日经太阳的爱抚,一点点长成了苗。那片空地是几家合伙育秧苗用的,所以秧苗被拔光后,向日葵的幼苗便占地为王,一直长到成熟。

  也许是当时年纪小,印象里那片向日葵都是很高很高的,站在肥大的叶片下抬头仰望,脖子免不得要酸痛。大人只说小孩子嘴馋了,不知道我们也会欣赏向日葵的明艳哩。

  只可惜闺蜜未曾遇见那样的向日葵田,但我相信,凭着她的执着,某一天她会独自踏上旅程,去赴一场属于她和向日葵的约会。到时,她置身一望无际的向日葵花海,笑容灿烂,仿佛自己也是其中的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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