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梦里有个约会散文随笔

2024-11-01 散文

  繁星点缀,月色如光,黑夜向梦投降,梦把世界遗忘。漆黑的夜给精神偎依,梦变为最好的信仰。我来到莫名湖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沿着梦的曲线,缓缓出发,拾级而上,梦变为现实的轮廓,每登上一步台阶都能感受她的高度,每迈开一步都能感受到她的重量。

  现实酣睡在梦温暖的怀里,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丝丝微风,瓜果漂香,皎月如悬,星光眨眨,徜徉时空隧道,心儿浮想联翩。渐深的黑夜冷却白昼的余温,宁静城市的喧嚣,周遭的世界回旋遗留的声音,勾勒思考的灵魂。我离开世界的纷扰,匆匆来到梦的身旁,黑夜给了我梦的芳香。穿着梦的衣裳,打扮成梦里旅行的人们好奇的模样,在梦的漩涡里疯狂地滋长,在梦的国度里想象。黑色朦胧颤抖,醉里桃源奔放。水乡山河壮,梦里花飘香。贪婪的梦给人膨胀的欲望,大大小小纷纷过来凑热闹,络绎不绝的人群邂逅在梦的归宿里,我在阡陌纵横的田野上,借助梦的怀抱让四面八方的人们投靠,炙手可热的黑夜让人回到世外的故乡。

  在梦的漩涡里我感受她的热浪滚滚,在同频共振中吸引无数异样的目光。思绪万千,梦里波涛。田野葱郁,花语微笑。没想到,在梦的台阶上簇足片刻,无言的邂逅,竟然引来很多貌美如花的导游,她们和梦抢生意,阻断了我要迈开的脚步。我没有去理会她,无需用青春撞下她的腰,她带着她的团队马不停蹄地走向她的目的地,和我寄歇的梦碰撞。躁动的世界,不安的心境。盯着背离的方向,我用眼神目送了她远去的身影,台阶上只容留下我,一个人分享梦的劳顿,一个人陶醉偶然的幸会。梦分散了我的精力,失落的我,走一会歇一会,感觉好累,差点落在抱团着的人群的后面。我不甘落后,拼命往前追,没有守候梦的影子,却留下梦语的气息。

  在梦道盘旋的十字路口,姗姗来迟的导游不停地说:“跟着我,不要落下。”我听到她甜蜜的声音,没有凝神,没有迟疑,这个与现实没有什么区别,我便没有与她计较,头也没有给她。夜听丝语,迷人的醉,骚动的世界。片刻后,撒娇的训斥如惊雷一般,打断了夜晚固有的宁静和梦中思维的惯性,差点扰乱梦的节奏和频率,差点打破梦的生态和平衡。偶然抬头,遥望落落大方、花枝招展的靓影,浓妆淡抹的姑娘,成为梦的衍生出来的神女,让人惊惶失措,我不敢与她对视,我躲在梦的角落,屏息住呼唤,梦给了我一个鬼脸,我停止了思考。她有着花季般的妙龄,玲珑的身段投奔在一个厚实的中年人怀抱里,蜷缩的身体宛如一条美人鱼,有时头伸在男人宽阔的海洋里,手臂搭在男人宽大的肩膀上,寻找一种反常的刺激和勉强的依靠,我没有好奇地发问,也没有臆想天开,隐秘的力量给人内敛的冲动和深刻的印记,我在似水流年中长久感叹不已。异样的年华,孤独的男人,苗条的女人,相差甚远的年轮,居然偷自在梦的犄角里约会,他们成为梦里一道杀青的风景。

  我只是在梦里,扫视了他一眼,没有直面风光的男人,在我的世界出现这样的梦,给了我足够的理由,和景致的花园里无数的人一样,并没有为那个男人祝福。我开始怀疑梦的真实,怎么和现实如此反差,有时又如此相似,我没有读懂这个梦对我的意义,现实的面纱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是我当时想要搞清楚的涵义,我来不及回味偶然的韵味,我也没有跟着她打听和发现更多的秘密,她变成梦里深处一段不可泄露的隐私,梦催着我继续往前走,那时刻我没有回头,路边的野花、回望的风景和逝去的流年夹杂扑朔迷离的假象和天真烂漫的遐思,我没有逗留,也没有挽留。

  走在通往梦的最高处,与其说是通向梦的台阶上,络绎不绝的人群,素不相识。拐弯抹角的梦印证了似曾相似的联系。有了梦的归宿,我克制无情的麻木,时刻鞭策着自己,忘掉累赘的孤独,故意不去理她,故意冷落她,故意不触碰敏感的话题。我知道梦不会抛弃我,也不会不管我,所以,我对她好狠心,硬是没有搭理她。我继续沿着梦开始的方向前行,梦的傲慢变得迷糊,梦的信仰也变得深不可测,我的心灵像登山一样,异样地沉重。沉甸甸的梦,到处都是别样的景致,崇高峻岭,山峦起伏,驾云腾雾,直耸云天。我没有来得及思考,也没有罅隙浏览梦的元素,缓步而行,尤如一座石尊,悬在高空中无声无息地鸟瞰大地,那一刻,梦向人坦白,梦让我停止,也让我喘息。

  我们气喘吁吁地提升梦的高度,悬崖峭壁,山石险俊,奇峰罗列,怪石嶙峋,美不胜收。我沿着攀缘的台阶,陶醉在梦里海量的风景,不时赞叹不已。我抬起沉重的双脚,让人目瞪口呆,一位美女与我不期而遇,她穿着的红色高跟鞋,一个人搀扶着支撑木,独自下台阶,给单调的梦增添了几许诱人的颜色,我情不自禁,随口说了一句:“啊,高跟鞋!”周围的人群异口同声:“啊!”一时,声音在空中回响。她感受到我的惊讶,娇羞地朝我的方向回头一望,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我,迟疑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急匆匆地走下去。在与梦的碰面中,我看到这位身材窈窕的美女,她有着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美丽,我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和其它任何讯息。在梦里,我只知道她是生命驿站的天使,朦胧的诗意富含传奇的华语,至少在梦的意识里,她是十全十美的。

  我艰难地走到梦的最顶端,差点看到她站在梦的最高处,绽放倾国倾城的矜持的美丽,尽显国色天香的独有的魅力。在与梦一衣带水的亲密里,我没有过多地怀疑梦的真实。在梦的潜伏里,我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跳跃的梦睁开眼睛,窥视柔情似水的面眸,把黑夜看透,时光不经意地在指尖上溜走。在向往的美好里,游人如织,惊愕的声音打乱万千的思绪,我丢掉了梦,留下身心的疲惫。先前的导游一句精典的旅游词惹了我的注意,就在要结束梦的厮守里,听到一句有气无力的话语:“拐了,拐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拐了,该怎么拐,还以为是卖拐和拐骗之类的意思,没想到,导游带着她的团队继续往前拐弯,我说了句,那是什么导游词,旁边的人群一阵哗然,导游没有理我,接着腼腆地说:“前面继续右拐弯,拐了再往前右拐。”我一阵顿悟,原来是这么一个拐法,我不知道停留在梦的什么地方,居然稍不留神,也从梦里直接拐到现实的云雾里,在鸟语花香的和谐曲里,我猛然惊醒。

  原来梦里,我和你有个约会,素不相识的我们,成为梦中的过客,其实现实并不存在,所以我没有告诉约会中的那个女孩,因为我要把梦全部忘记,这样永远都不要提起。梦里,我和你有个约会。回眸,只是偶然的幻想的美好。如梦初醒,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失望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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