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病了散文

2022-06-15 散文

  罗莎台风来了,秋天的酷暑去了。虽然连台风的先锋部队都不可能到我这儿,但我已经被击败了。狂风,暴雨,甚至还有轰隆的雷鸣。我卸除了全身可以拧水的衣衫,蜷缩在破旧的沙发上,感到阵阵发热,浑身乏力。就因全身如火,所以,我,一丝不挂,不想有任何羁绊与顾忌,只想蜷缩着,如在母亲的子宫里一般。

  当然,我还算是一只文明的动物,不会吸引得到一点点的外来眼光。是否有些好奇眼光呢?倒也是有的,比如墙壁上挂着的一团团黑色的,象眼珠的尘埃,电视里靓女们们一对对射着我,又让我魂不守舍的目光,或者从窗缝隙里渗透进的水珠……我好像是病了……昨天还是艳阳如火的秋天,今天就这样被台风中心发射出来的边锋击倒。只怪自己一点都没有思想准备。没有预见那是要吃苦的,此刻,我觉得要吃苦了。昨晚还在感叹“时节不分花错乱”,渴望来一点绵绵的秋雨,朦胧的秋意,殊不料来得太快了,太快了,一拳就将我横了下来。还将我对秋天美丽的影像打了个粉碎。时节终究是有规律的,没有规律的只是我自己的心。

  天凉了,我不能再一丝不挂了,必须要穿上厚厚的衣衫,如同脸上总是堆积着厚厚的微笑,虽是那样地呲牙咧嘴,不时露出几颗墨黑的牙齿来,但微笑的伪装总是必须的,这个世界有多少不是在伪装着,粉饰着呢。

  此刻,我已经是衣冠楚楚,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正襟危坐地敲打着这些字体,毕竟我好像——是病了,虽然我不怎么愿意书写这些玩意,既然病了,那就胡言乱语吧,况且将它们放在心里与放在心的外面,没有多少区别。

  电脑桌旁的电视机里正好在唱歌,“花好月圆唱今朝”这句飘进了我耳朵,我扭头一瞧,有两颗妩媚的火球从屏幕上喷射到我的眼睛里,并立刻感到自己脸上比刚才更火辣了,灼烧一般,虽然我已经将自己严密地包装了起来。好在我已经练就了厚脸皮的功夫,一般情况下,还不会立即产生那种慢动作的镜头——在辽阔的,丰饶的,青葱的草原上,飞啊……飞……的联想!最后,再允许我将“花好月圆唱今朝”篡改成“风大雨大说现在”,过了现在,我不会写一句这些玩意儿的,所以,不论是谁,看到了这些,归结还是要感谢我:确实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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