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坐在办公室,泡上一杯上等的滇红,细细品来,茶香袅袅,整个人顿时心轻气爽,忘记昨日的疲惫。打开好心情网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您有短消息。点击开来,哦,是文友老大哥江凤鸣的留言:鸿儒,书已寄出,本周应该寄到……咚咚咚,有人在敲门,是保安小郑。“X长,您的邮件。”这是个牛皮纸包裹,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我的通讯地址,落款是无锡市开发区经济技术协会。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凤鸣兄的大作来了。包裹上的字是用传统的圆珠笔写的,运笔流畅,刚劲有力,的确字如其人,印象中凤鸣既有山东大汉的直爽威猛,又有江南烟雨下的柔情婉约,更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深厚凝重,这一切似乎都通过他的字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一本《凤鸣梁溪》呈现在我的面前,封面是江帆点点,远山飞鸟宝塔构成了一副江南美景。翻开扉页,终于看到了凤鸣兄的庐山真面目。一身西装,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双耳有轮。似乎多年的北方生活,彻底改变了吴音侬语的痕迹,显然,一个彻头彻尾的山东大汉。伟岸身躯的后面,是两颗苍松与一块硕大的巨石碑刻。人与景,气与神,都表现得和谐至极。
翻看目录,这些文字大部分我都是看过的。不过,网络中阅读,多的是一目十行,蜻蜓点水,往往不及在纸媒读得细致耐心,这不是我的错,相信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感觉,是网络文学给我们做的病。这本淡淡的墨香与那袅袅的茶香渐渐地揉和在一起,让我本该忙碌的周一清晨变得如此温馨惬意。
和凤鸣兄相识源自于好心情原创文学,凤鸣兄是网站中位列我所佩服的签约男作家之首。他的博学多才,幽默诙谐,厚重沉稳,无疑是我学习的表率。
我和凤鸣兄是有渊源的,他祖籍无锡,别称梁溪,于共和国第一个十年大庆后,生于海滨城市青岛,而我则生活在祖国油城大庆。我们都是属猪的,他正好大我一轮。他在北方读过书当过兵,语言与饮食文化与我相近,这在我的杂文中的乱炖系列的评论里,我们一起找到了共鸣。而相对凤鸣兄而言,作为小弟的我,是浅薄的,简单的。我生在白山黑水,对于华夏文化的涉猎仅仅依靠书本和为数不多的几次旅行,东北的文化与中原和江南相比是极端匮乏的,加之自身的文化积淀少之又少,写起文字来难免显得苍白无力。读读凤鸣兄的文字,处处都有其丰富阅历与文化储备的气场,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优势,而我只有望洋兴叹了。
两年多的文字交往,留下了许多可以作为回味的趣味轶事,且听我逐一道来。
2010年5月30日,我发了一篇杂文《论散文的品格》,提出真实、真诚、自然才是散文的品格。凤鸣评论:鸿儒,正在编稿,看见你的文章,非常喜欢,非常赞赏。我今天也写了篇《美眉,您能否无病少呻吟》的杂文,估计会引起争论,到现在还没人编发。我对那些个无病呻吟的散文太反感了,读三篇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你的杂文很正面,很好,正是我要说的话。
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评论如潮,赞扬的批评的俨然成为势不两立的阵营,而我自然是支持者,许多美女受不了打击,联合起来,哭泣着,谩骂着,主动对号入座,疾风暴雨地倾诉自己的委屈,怒叱凤鸣伤了她们脆弱的心,搞得凤鸣哭笑不得进退维谷。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这些姑奶奶可真不是好惹的。于是,我借用历史上的文学评论家的观点批驳无病呻吟的美女们。老子的“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梁朝刘勰《文心雕龙·议对》主张:文以辨洁为能,不以繁缛为巧;事以明核为美,不以深隐为奇;诗人艾青的:朴素是对于词藻的奢侈的摈弃,是脱去了华服的健康的坦露;是挣脱了形式的束缚的无羁的步伐;是掷给空虚的技巧的宽阔的笑……等等,最后自己的观点:如果把散文比喻成美女,珠光宝气的女人往往俗不可耐,而清新淡雅的女人往往超凡脱俗。因为她的美需要真诚、真实和自然的流露出来,而不需要刻意的去雕琢、修饰和烘托……
一场论战下来,受伤的不仅仅是无病呻吟的美女,还有再也不敢审核美眉呻吟之作的大编辑凤鸣。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能请神,却不能送神。好在有许多人在支持他,当然包括身为死党的我。
凤鸣还是好心情里诗剑酒家族的副族长,我是他的兵,在他的麾下许多人积极加入,诗剑酒家族成了人气最旺的家族。在社区里,他喜欢发一些文人掌故、幽默笑话和一些现实社会的猛料,挡不住的人格魅力,像那芬芳的鲜花一样,招蜂引蝶,粉丝众多。
有一帖子,摘录以飨读者,从中管窥,可见凤鸣之可爱活泼。
《女人新感悟》:工资就像大姨妈,一个月一次,一周左右就没了;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长寿秘诀——保持呼吸,不要断气;因为以前太掏心掏肺了,所以搞的现在没心没肺;晚上不要讲鬼故事,因为人爱听,鬼也爱听;亲爱的,你可得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连坐船都头晕,更何况是脚踏两只船呢?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第三者……
曾经有一段时间,网站里里外外,抄袭之风盛行。我们俩的文字被偷得到处流浪。他看到我的评论:现在,抄袭者,谁反对抄袭就抄袭谁。他好信在百度里搜索,就发现他的作品《娄阿鼠与好心情》也被搬家了,而我的杂文《乱炖抄袭者》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一个是具有江南特质的娄阿鼠,一个是具有东北特色的乱炖,在与抄袭歪风的斗争中都遍体鳞伤,无奈中兄弟二人相视无言,盈盈一笑,都不管他了,可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抄文,谁也管不了,就由他去吧!眼不见心不烦也好。
类似的交流掌故数不胜数。在欣赏凤鸣兄的文字中,我品味了他厚重的底蕴,他笔下的江南烟雨,吴越文化,他身边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亭台轩榭,人文掌故,无一不是我神往的所在。是他打开了我浏览江南美景探寻幽深文化的窗子,仅仅这一点,我就要由衷地感谢他。
今天,手捧着这本《凤鸣梁溪》怎能不让我心生感动?
就像王海宝先生为此书作序中谈到:他的文风朴实、开朗,颇具生命的思考和自然的气息。愿他能站上一个更加高远的境界,对生活和生命的感悟在更为宽阔的视野中展开,文学无底学无止境,愿他活到老,学到老持之以恒。
作为文友、兄弟,我们注定要有讲不完的故事,述不尽的友谊,当然,我则更希望他快乐到老,幸福到老!
201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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