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中的风景散文

2024-07-10 散文

  风景——于山脉,碧绿的山松,闪着墨绿的锋芒,挑动粗犷的旋律。茎蔓磬石吱吱作响,岩隙缝处,不时滚落块块岩石。

  松之根如插入大地的心脏,任风的摧枯,冰的凋零,依然傲立而不拔。是一个不朽的风景。

  古人多把青松比作不老,今人多把它比作一种精神的永驻。挺拔的苍松述说一个又一个不老的故事。

  李白——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是苍松淋漓尽致的最好写照。

  映山红,在葱绿中把山峦染红,把大地点缀,勃勃生机。一如少女羞涩中绯红的脸,红扑扑的唇,鲜艳欲滴,踏进山峦,犹如坠入梦幻般的情网。

  映山红在绽放间升华,在艳丽中凋谢。也许这是昙花般的风景。

  而田野的花朵却在艳丽中绽放,蕴山之灵秀,含地之精髓,在艳丽中收获。在艳丽中疯狂,那是汗水浇灌的风景。

  于是,就有了挂满枝头的微笑,挥汗如雨的硕果,北江美——王馨的歌,美得江南小镇如画,艳得姑娘如花,唱得蜻蜓点头,醉得荷叶上的青蛙张嘴。

  于是,王馨和王馨的——北江美,成为别人欣赏的风景。

  广场上,北江美优美的旋律,轻歌曼舞的姑娘,踏着优美的旋律,舞动飘柔的身姿,醉得星空眨眼,醉得行人驻足。成为被别人羡慕的风景。

  其实,人生也是一道风景,有智者的风景,有愚者的风景,有大志若愚者的风景。有的人站在高高的山崮欣赏别人,你在欣赏别人的时候又被别人欣赏,这就是风景中的风景。

  但愿——你永远成为别人欣赏的风景。

  秋之叶

  当凉意袭来时,期盼层林尽染的意境。一叶知秋,秋意写在了一片片树叶的脸上。那曾经的泼墨般的绿,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绿,泛黄透红,带着瓜熟蒂落的幸福与满足,在恋恋风尘中,投向大地的怀抱。

  那是一片片火红的叶,浸染了整个天空。一层层一簇簇的红叶仿佛是欢呼的人群,正在庆祝七月流火的离去,正欢呼“万美之中秋为最”的到来。与之而来,金黄的叶儿铺满了林阴小道的场景,多么富有诗情画意,温暖人的心灵。从天空中飘落下的叶子仿佛一只只轻快的蝴蝶亲吻着小道。落日余晖下,慢慢行走在金黄色的小路上,惬意闲散,辉煌之后的轻松,难道不是另一种红地毯?

  然而记忆中的秋之叶既不是如火似的烈焰,也不是满树的金黄,而是枯灰的杨树叶子。家乡多杨树,当宽大的叶子落下来时,没有人会去关注一片叶子的命运。它不会成为幸运儿被制成书签博古通今,也没有诗人写成诗篇赞美,更没有银杏叶的美丽与价值。它默默的来默默的去,正如沉默寡言的乡人和波澜不惊的生活一样。

  它却是孩子们幼儿最理想最廉价的玩伴,每一片叶子的叶柄成为孩童手中的法宝。那些酱紫色的叶柄成为孩子的目标,捡拾一片片树叶,寻觅树叶中的佼佼者。叶柄成色的好坏需要检验时,小伙伴们聚在一起,两根叶柄硬碰硬,犹如军中双方派出的先锋官,使劲一拉,胜负即判。负者不服气,立马又“调兵遣将”,再战。一根根叶柄让童年的秋天兴趣盎然。

  树叶会温暖整个冬天。灶膛里燃烧着树叶,映红了母亲的脸庞。树叶在母亲的手中,一把把放进灶膛里,像个开心的孩子燃烧了自己温暖了他人。当秋天落叶归根,铺满了树林时,母亲来到树林里,用父亲制作的竹耙将树叶搂起来,装进篮子里请回家。母亲一次次走进树林,细致入微生怕遗漏了充满远行期待的树叶。我,会找一根硬硬的细细的小木棍儿,将树叶儿串起来,密密麻麻重重叠叠,挨着挤着,整整齐齐又重新站立在枝头,亲密无间。童年的树叶带给我许多新奇与想象力。

  秋之叶,绿之浓郁者有之,给冬天一抹希望;火红金黄者有之,给秋天增添多少想象,然而更多的树叶儿平静地落入泥土,或者燃烧涅盘,如家乡的杨树叶。平凡的秋之叶也许更为可贵。

  这个世界人来人往

  天气已经变化,我的装扮也已经不再流行。

  一阵冬风常常会带起一阵悱恻缠绵的细雨,落叶常常无端昏睡在发黑的土地上。

  不是哀怨,那天边的色彩多年前曾经灿烂,它们迎来送往,全是金属的贵重与金黄;不是蜿蜒,昨日一颗流星坠地,惊醒了一帘幽梦,心绪无边,思念的人至今下落不明。

  眼前的风景,不再容留视线。心,是那垛墙,厚重地立在冰寒料峭的码头。那条红艳艳的围巾,一直不记得随行李带走,风雪中的身影,一直孤单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天上常变幻出一些流动的感伤,脚底的荒原似乎也宽阔得望不到边。我数着童年时习惯的游戏在大地上游荡,看身后留下脚印,留下过往,也留下那些该记或该忘的前世今生。

  也许并无目的,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来到这里,并在这里开荒种地,与自己喜欢的人喜结良缘,然后在清闲的时候,认真地看着对方,等时间或空间慢慢将我们从青春带向暮年。

  土地滋养鲜活的草,盛开美丽的花,也繁殖多愁善感的梦。在梦里,我经常能看见勇敢的少年,手拿皮鞭,放牧肥硕的牛羊,用笛声呼唤晚霞和黎明。

  在风和日丽的早春,当地平线出现粉红的彩霞,我会留守在候鸟停留的海湾,目送过往的生命远航,然后独自遥望灯塔,看不时变幻的灯光,如何充实大海和天空。

  在温暖湿润的雨后,当我的灵魂终于还原了干净的颜色,我会认认真真地大哭一场,表示我对重生的感动。

  我曾在这里活动,我留给天空和大地的纪念都已发黄。我或许会永久地驻守在这里,用随季节变化而变化的容颜。

  这个世界,我曾经来过;这个世界至今仍人来人往。

  为你迷失

  风呼啸到哪里忽地平静,雨滴落几时一笔休停。不曾想人生的岔路竟也如此拥挤,让人错觉走一边的人便是美丽的命运,直到相互丢失在下一个迷离。

  喧哗中人们没命的向一边蜂拥走去,好似走错哪个路口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被推搡在人群的我,正迷失在哪个困乏却无法入眠的角隅。太多的标记与太多的宣传语让人听从和牢记,太多的回程和目的地让人追逐与游离。

  流言传告说我不得不记叙某人的成功找寻,石碑古迹又提醒我不该忘记何人标榜的生存规律。忘了何时祈愿抒写只属于自己的章体,可现在这非僧非俗的字迹写在了哪张无辜的白纸?忘了何时痴迷寻找一条曲折却安宁的路径,可现在这脚印却好似抹踏了谁曾经留下的车痕……

  曾庆幸着自己跟对了哪一支人群,一路欢喜到南墙竟忘了如何哭泣;曾暗喜自己未从众地前行,眼光昏黑前依稀看到走差时的身影;曾听从了那许多所谓的真理,破晓之际才发现指东原来是西;曾摒弃了那徘徊耳边的谏言,入夜后恍然觉察梦散的无声无息。

  笑我竟然如此狼顾狐疑,谁让我对黑夜的爱向往而又畏惧,骂我怎么仍然举棋不定,迷失在命运一步步设下的棋局。只是我的心仍然害怕失去,让颤抖的手更难握紧,愿景流逝时全忘然了尊严,哭嗓着追逐到日落的天际;无奈我的心仍害怕悔恨,让混乱的念更难理顺,拼凑着碎了一地的爱意,怕再摸索不着丢失在昨天的心情。

  我只是不愿再错过梦的流星,因为若再见时不知地球已绕日几许?不甘心你如果是我命中注定,眼睁睁看你走丢在飘渺云雾里!与其一天天数落自己不曾珍惜,不如让自己泪干肠断再无力站起。与其让自己坐地等刑,不如让自己不知迷失在哪里。

  过去的我究竟迷失在哪里?身上的伤疤是何时的烙印?只记得我想牵着你的手一起前行,而你回眸一笑后便道后会无期;现在的我正在迷失在哪里?狂暴的音想传入远方谁的耳际?我的心已凌迟至尽,记忆合闭前还等待再听到你的声音;未来的我又将迷失在哪里?交错纵横的路可能让我忘记了使命,可如果心中已删剪了留给你的位置,再华丽的自己也多余的让我窒息。

  嗨!原来是你,让我情愿随着涌动人群,跟随的前方或许依稀有你的身影;嗨!原来是你,让我刻意扭曲着心灵,变换着形状或许能折射出你将去哪里;嗨!原来是你,让我伤痛也让我着迷,或许哪天梦醒,你并未如预言扬长而去。

  能否,哪怕只给我一个隐喻般的提示,让我带着向往找寻,也带着欣喜迷失。能否,哪怕只让我看见一片安慰性的绿荫,让我不惜余力的奔跑,心满意足的亡去。人生路或许永远无法标明,披荆斩棘后可能才刚踏入炼狱;谜底或许总是揭晓在别离,终见晨光时或许正在坠落崖底。可谁让我是自己的命主梦奴,而梦的主线是我和你依偎的身影。

  回眸2012记忆里的冬天

  红尘里,快乐有多少方向,一丝丝如梦中的风雪,路,随人海茫茫,人生是梦的延长……

  大沁塔垃(洮南),一座拥有二千多年历史朴素而美丽的城市,辉映着多少月光如银,千年的北风掠过这如雪如梦的意境。几曾何时,辉煌的过去己经远游在南国的梦中,如雪的记忆,一片苍白,铺洒出一条人生不归的天路。

  人生如也,是故,人生,恰似一路风尘,风雪过后掩埋了一切心路的坎坷。人生,大写的千年足音,看,战鼓,远去了号角的长鸣,千年的足音,千年的雅韵,远走了九嗥,远去了,如冬的旧梦,萧萧……

  冬是一幅画,一种人心灵内部的感慨!

  当北风夹杂着冷冷的飞雪,急速扫过心身时,心灵的门楣,便一下消逝地自我封闭了。于是,躲避冬的荒芜,叹息,是人回避现实的自然反应,只在自己的书纬中,取一支笔,一张纸和一本陈旧的日记,将烦闷与忧愁流于笔锋之上,将尘封的记忆之门,悄然打开,将情的真谛刻画在日记多情的扉页上。

  在红尘中,承受着心灵深处的孤独与寂寞,虽说孤独是一种凄冷的美,寂寞也是一种美,一种无声息的态势美,叹息的美,心房里奏响命运的a大调交响曲,在这单调的书房中盘旋,小屋里唯独有你,吟诵着陆游“钗头凤”的鸣,独有你赞叹李白的孤傲清高与飘逸!

  昨天的故事,我们悄悄地感觉,不知道这是个分手的季节,己过了这么多年,为何我们又会再见面,躲开你的视线,诉说着我的思念,你躲开我的视线,是否想起了昨天儿时的记忆!

  追忆,翻开了日记你的名字,很多,尝遍了回忆,我好像很快乐,到如今我依旧清楚地记得,我和你在雨中的沉默,做梦的年纪,我和你走过,请听听我为你写的歌……

  莫道故人心易变

  下午收到老哥的信息,说:“兄弟常有,而知音不常有”。我看着信息呆了几秒钟,却没有回复,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本能地想到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我们总会在某个时刻回忆初衷,回忆起最初的美好,有时候甚至希望彼此可以回到初见时的状态。但人总是会变的,或好或坏,或高或低,改变的轨迹谁也无法预知,好与坏的标准也无法去评判。至于彼此间的关系,忽近忽远,亦或是分分合合,更是说不清的,所以更加无法去衡量。情感情这种事情是无法去衡量是否改变的,也许只是改变了一种交往方式,却不见得改变了彼此的初衷。就像我和高中朋友,以前上厕所都要同行,如今却已然三四年未见,甚至几乎断了联系,可我仍会在很多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他们,那么谁又能说我们的感情和关系已经淡了、没了?

  关于朋友,每个人心里的定义不同,衡量的标准也不同,然而每个人心里都放着一把尺子。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这把尺子的标准在发生改变,人与人的关系也在发生着改变。但是大家还是习惯有朋友,不喜欢独来独往,尤其是现在的人喜欢成天把人脉挂在嘴边,张口闭口就是“我某某朋友”,仿佛没有朋友就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可实际上遇到大事一起扛着上的却不见得有几个。不过人始终是有感情的,朋友中也有一少部分是放在心上的,不过很少称呼他们朋友,而是叫这些人“兄弟”。但是男人天性不细腻,所以兄弟往往只是兄弟,而不是知己。就像老哥说的,兄弟常有而知音不常有,事实上兄弟之中也的确少有是知己的。

  但我们却不能因为自己认为重要的人,达不到自己心里所期望的标准就对此报以失望,毕竟情感这种东西永远不能平等,且不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皆是如此,总有个人付出的多一些,有个人得到的多一些。而且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在你任何失落的时候与你分担苦楚,亦不可能随时随地与你共享快乐,能够分担是福分,能够共享是机缘,倘若把这些顺其自然的东西压在朋友的关系上,那么这份关系所承载的显然不是情感而是压力。

  或许有时候我们总会感觉,现在的朋友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不再关心,甚至显得有些冷淡。在初遇时彼此相互照顾和关心似乎总是那么适合时宜而且恰到好处,现在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仿佛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可其实谁都没有变,只是时间磨平了很多激情。要知道,大家每天都过着平凡的日子,悲伤与快乐也无非是因为那么几类事情,时间久了,分担与共享的内容也自然少了可圈可点的地方,翻来覆去的安慰亦或是赞赏也渐渐少了新鲜的词汇,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时候彼此的情绪也变得不能相互回应,甚至渐渐有了生疏的感觉。但是也要知道,尽管零零碎碎的琐事将一切磨平,但最后剩下的却是彼此互相依赖的习惯,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这就是感情的积累,也是挚交的沉淀。

  正如纳兰容若的那首词,“等闲易却故人心,却道古人心易变”。世事变迁固然可以改变故人的心意,但其实往往是我们先以为故人早已见异思迁。说到底,终究是我们自己在心里对朋友的关系设置了条件,觉得朋友就该相濡以沫,就该相知相依,却似乎忘记了那一场相遇原本来之不易。当然,既然来之不易,自然该相互坚守,如若某天其中一方感觉到了不安或失落,那么另一方也该反省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忽略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缘分。

  “君子之交淡如水”,琐碎的生活不是友情的全部,毕竟“生死与共”也仅是出现在生死之时;“天下知交老更亲”,友情的可贵贵在于信任与坚守,所以更不要轻易说“等闲易却”……

  如果你是真的爱我

  就请你把手给我

  我们一起

  登上高山

  走向大海

  我会让你明白

  星星在哪边

  月亮有几颗

  如果你是真的爱我

  就请你把笑容给我

  好让我们两个

  一起欢笑

  永远快乐

  我会让你明白

  真情有多宽

  世界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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