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江散文

2022-05-16 散文

　　大老远跑来看开江。

　　路过兆麟公园，不收门票，就进去逛了一逛。才知道这里原来有将军墓碑，怨不得这么多年荒得很，却一直就那么荒着，总开着门。

　　选了一条偏僻些的小路，路过一家酒店。想起去年还是前年，曾于下雨天在这里邂逅过两只没了巢的燕子。和酒店隔着一条街，我径直离开了，没去看他家屋檐。

　　到了江边，除了枯树就是假花。越往近前走，却越闻见一股刺鼻气味，左右张望，原来是旁边两个小孩雕像新刷了亮闪闪的白漆。

　　来到岸边，几处出口都被临时封堵，只好又回头向别处找找有没什么地方能走进些看水。捂着鼻子来到小孩雕像跟前，才发现原来是三人不是两人，气味也不见了。不知那油漆又是谁身上的。

　　明明见着堤下有人，却不见哪有口子能过去。刚瞧见两个临时封堵之用的小铁门中间留了条缝隙，犹豫着要不要“铤而走险”一下，就听见江中小船上一个钓鱼的叔叔大骂起来，说着什么“淹死”之类……

　　一下怂了，只跨过栏杆想着坐会儿便罢，听身旁游人也说着“开江”……坐着坐着忽然明白了堤下的人是怎么过去的，我这么一翻，就依然过了小铁门的拦截了。

　　我来得有些晚了。江中央是水，岸近旁是冰，稳稳地浮在水里，也不害怕。迎面吹着的风全是冰过的，凉嗖嗖透人心脾。觉得有点可惜，没来得及看到碎冰与水一同奔腾的场景。

　　倒也无妨。今年之后有明年，明年之后还有明年。记一回四时变换而已，时光长久，机遇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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