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好朋友散文

2020-08-31 散文

  一、探亲归来

  2013年1月9日下午2时,外孙及女儿、女婿才从国外回来1个月零10天的探亲假期到了,他们又要飞走了。

  我的好朋友,外孙李鑫潼的父母亲拖着疲倦的体魄,藏着不舍的心情,载着一身的疲倦,告别了亲人们,告别了他们熟悉的这个家的港湾,驱车进京,待明日就要告别北京------中国,飞往英国伦敦赴任、就读、生活。

  我和夫人及亲家李广骏挥动着双手,对着车内的三位亲人,我的外孙、女儿、女婿,不住地说着,“再见!再见!”。他们透过车窗,也摇动着双手,此时此刻,我们心心相印,此时此刻,他们3人的面目情感都定格在我的脑海里,都深深地铭记在我的心里,我抑制着眼泪,让眼泪流进心里。

  女婿开着车子走了,十几米,二十几米,我还远远看到我的好朋友外孙李鑫潼的小手同妈妈一起从车窗伸出,在向我们频频摇手告别,我举着的手停在了空中,我的眼睛湿润了,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控制着,咽回肚里,男儿有泪不轻弹。

  回到3楼的屋子里,一进屋,我就看到了李鑫潼的小拖鞋,规矩地摆放在进门的鞋柜上,夫人进卧室休息,数天的忙乎她太劳累啦。

  我控制着情绪,来到我的工作间,坐在电脑前,用泪水洒出这历史的片刻,键盘的敲击中我再也控制不住这奔腾的情绪,大把的鼻涕,滚滚的热泪喷发而出,我用毛巾捂着嘴,擦着鼻涕和眼泪,努力控制着,不能吵醒那屋里睡熟的夫人,以防引发她情绪的波动,避免和我一起共鸣。

  男人有泪不轻易流淌,我劝慰着自己,安慰着情绪。儿女分别是正常的事情,他们有事业,外孙还要去英国上学,不能永久相伴,忠孝不能两全,不能尽享天伦之乐。

  好男儿志在四方,再见吧,再见啦,我的好朋友外孙李鑫潼!再见啦,孩子们!

  我静静坐着,努力回味着这短暂的日日夜夜,李鑫潼和我相伴的日子如电影,在我眼前不断地展现……

  我的外孙李鑫潼,顽皮可爱,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1岁出头学走路至5岁出国,春夏秋冬因爷爷奶奶特殊原因,外孙李鑫潼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基本是我一手带大,3岁在北京外交部上幼儿园幼儿班,每天早上是我叫起,一手接尿,一手送水,上面喝下面尿,穿衣,洗漱,出发,送到幼儿园的小班里,晚上再接回,全权负责人。不管什么时间外出,他总是先伸出稚嫩的小手,我拉住他的手,成了习惯、规矩,所以他对我的依赖最多,我的人生素质对他也影响最大。

  我的外孙很要面子,一次金秋的早上,我悄悄早起,他见我戴着舅舅买的那种薄薄的外国冬季运动帽,向下一拉还可护耳朵,他不高兴,小声叫我摘掉,我没理他还是戴了。全家还都在沉睡中,我不想惊动他的妈妈,不想惊动在客厅住宿必经之路的舅舅及他的女友。我悄悄把孩子的一切料理完后,领着孩子就出了客厅,步入停在18层楼的电梯后,外孙发现我只是穿着秋裤领着他跑了出来,我们两人在电梯里,好一阵哈哈大笑。没有裤子,就没带入园卡,没带钥匙和钱包。本不想惊动大家之举的`良好愿望,瞬间破灭了。

  一路我们有说有笑,他没有再指责我的帽子,当走到幼儿园门口时,他忽然站住脚步,一本正经地说:“姥爷,这个帽子不要戴进班里面。”,我笑着执行了他的命令,这个小家伙真是要面子,哈哈哈哈,让我真的没有想到。

  这次他们从国外回来探家,主要是参加儿子的婚礼,亲家和我们住一个小区,他们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正在我家参加家庭会议,研究部署儿子十几天后的结婚事宜,亲家李广骏突然打来电话,说李鑫潼奶奶因他们回来兴奋激动,在给他们包韭菜饺子的时候突然脑梗,我们都跑了过去,不严重,有惊无险,住了10天医院,就康复出院,还参加了儿子的婚礼。

  女儿和女婿每天忙于奔跑医院,我和夫人当然承担了李鑫潼的一切。

  李鑫潼和我形影不离,我们睡在一个床铺上,他挤睡在我们老两口中间,双人床上我们开始头朝东,挨我头朝东睡下,这样太挤,我换了方向头朝西,他也追随过来头朝西,和我睡在一起。我两和夫人颠倒颠的睡觉,双人床显得宽松了许多。

  入睡前是最欢乐的时候,他要在床上和我嬉闹好一番,又是打拳,又是翻跟头,上蹿下跳地好一番折腾,累了就躺在被窝里,叫我说过去的故事,我想,就说一件李鑫潼属相的小故事吧,这还是她妈妈在英国打电话告诉我的真实故事,我决定说这个。

  我说:“在英国,中国大使馆中文班里,有个小朋友,他属猪,他却不太愿意提起这个猪的属相。一帮小朋友在一起讨论属相时,一个小孩子问他属啥,他明明属猪,却偏说他属大老虎,一个小孩子揭发他说,你不属虎,你属猪。被揭穿后他好没有面子,就和那个小朋友争执起来,说,我姥爷属虎,我姥爷是大老虎,属虎好,大老虎爱吃你的牛肉,大老虎还是兽中之王,凶猛无比。”他认真的听着,突然说:“姥爷在说我吧,”我又接着说:“是啊,姥爷属虎,凶猛无比,你属猪,猪不行,还是老虎的食物,”他立刻爬起来,还兵乓地打我一顿,说:“我不属猪,我也属虎,我属虎。从今天起不属猪了”。我说:“好呀,我们都属虎吧”。他听了后高兴极了,还朝我一笑,猛地亲了我一口,我们又是哈哈哈的大笑好一阵。

  我说了好多,他还是不放过我,叫我再说一个过去在北京看他时常说的,那是哪个呀?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他提示我说:“姥爷,就是那个狼来了,虎来了呀。”啊,我突然想了起来,这是我每次哄他睡觉时说的,时间长了,他也会说,我笑了一下,说:“好吧,咱俩个一起说,”只见他躺在被窝里,高兴地笑了起来,我们俩个一起说了起来:“狼来了,虎来了,小猫背着鼓来了,狼抱柴,虎烧火,小猫坐炕上贴勃勃,熟了不给小猫吃,小猫气的肯簸箕,簸箕肻倒了,把小猫吓跑了,跑哪去了?上树了,树哪?被大水冲跑了,水那?让老牛喝了,老牛那?剁饺陷吃了,呸呸......你咋这馋呀!”

  我们共同说完后,哈哈大笑好一阵,就连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姥姥,也给惊动了,跑了进来,嘻嘻嘻嘻的和我们大笑一阵才离去。

  每个夜晚,我们常常哈哈大笑,笑的不亦乐乎,笑的肚子都痛了,有时还互相补充说着故事,说着天方夜谭。有时说脑筋急转弯,供不上他听了就急,还用小拳头轻轻地打姥爷几下。有时说着、说着,就见他倒头即睡,不再动弹。

  我微笑着缕缕他的身体,掩掩他的被子,赞叹着,却恨着自己没有这个好朋友立马就睡着的本事,他睡得很香甜,我看着他,有时还握着他的小手观看好久,看着,看着……渐渐才有了睡意。

  外孙李鑫潼才6岁,他已经生活自理,比如:起床,洗漱,穿衣,吃饭,还和我争抢着拖把,拖地时很是认真。

  我们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上8点20左右起床,我先给他接尿后,给他一小杯温水,一饮而尽后,他自己穿衣服,我把早饭准备好,一起进食,吃的香,吃的多,他非常满意。

  他还精通电脑,自己寻找动画片看,有时看到精彩处他就跟着跳起来,大笑着,高兴的扭动着。

  他不管爸爸妈妈每天去干什么,但他心里知道他们在忙呼奶奶治病的事情,索性就依靠了姥爷、姥姥,他最愿意和我在一起,缠着我不放。我们一起出去锻炼、跑步、滑冰,他很坚强,不怕寒冷,我们一起在冰天雪地里打闹,开雪仗,散步,玩体育器械等。在屋里一起玩车具,一起在地板上打滚,我因势利导,就势躺在地板上教他壁虎爬行法,他非常愿意学习,我们玩着学着,玩的非常尽兴、开心,一不注意他就趴在我的背上和我滚闹着好一会儿。

  外孙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在地板上做壁虎爬行法,我们数着,每人要趴在地板上,学壁虎爬行动作100次,我们都是大汗淋漓,女儿赶上了一次,还录了像,拍了照片,说是拿给她的奶奶看,奶奶看了很高兴,她的病情迅速好了一半。

  外孙李鑫潼喜欢画画,是在他3岁时我教他画小鸡吃米图时产生的兴趣,他画的不好,急的直哭,我和他的妈妈耐心指导,严肃要求,竟画出来了,我稍一帮忙,还在他妈妈的系统出版啦,他很高兴,对他画画是个推动。我除了安排他每天一个小时学画画外,他还和我学习八段锦、太极拳什么的……他天资聪明,什么都学。

  他谈吐流畅,用词准确,还总教我英语单词,他在英国呆了一段时间,这8个月在英国小学读书,英语非常地道,还经常说他在英国如何如何……

  老太婆今天中午吃饭时突然说:“今天是星期四吧?”我回答说:“好象是吧,查一查吧。”老太婆吃一口带鱼,又唠叨着说:“上个星期六是我的生日,怎么没有一个人问哪?也没有吃鸡蛋呀!”“是呀!上个星期六女儿、姑爷、外孙潼潼,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是你做的饭,又一起吃的呀?外孙一直住在这里,你要不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你上个星期是生日。要是吃鸡蛋就过生日的话,我们每天每人不是都有一个煮鸡蛋吗?你有没有吃我就不记得了。”

  五岁的潼潼端着饭碗“哈哈”地笑了起来,敲着饭桌高兴地说:“姥姥,我们从英国回来这些天,你天天给我们做好饭吃,我也是天天在过生日呀!”

  这期间,也是筹备儿子结婚大忙之时,12月12日这天,李鑫潼和女孩做了一次男女双双花童,潇洒自如,印象深刻,被定格在录像里。那时舅舅和舅妈一对新人手挽着手微笑着,通过布满鲜花和两道白色纱帘的幸福亭门,走在高于地面并铺有洁白地毯的六十六米长廊,这神圣之路的两边八个白玉雕柱上布满鲜花,一直通向布满洁白纱幕有各种彩灯照耀的婚庆主婚平台,这六十六米长廊,一双男女小花童便是外孙李鑫潼和女儿同学的女儿依依小姑娘,他们不断把粉红色鲜花瓣抛撒空中,在落下来形成花瓣的淋浴,舅舅和舅妈一对新人就淋浴在花瓣中,那场面李鑫潼和依依小姑娘喧宾夺主,一时间成了主角,引得在场嘉宾震惊、鼓掌、叫好,使庄重的婚庆活动拉开了喜庆的帷幕。

  我是他的姥爷,但更是他的朋友,他也把我当成了朋友,到一起总是说不完扯不断,不愿离去。

  记得七八天前的一个夜晚,李鑫潼的爸爸妈妈又来了,呆了一会儿要走,他的爸爸自言自语地说:“奶奶的病好多了,在想李鑫潼”,李鑫潼没吱声,走到门口时,爸爸妈妈停住脚,爸爸转身又说,奶奶想李鑫潼啦,李鑫潼看着我他真的不想去,我也不想让他离去,可奶奶爷爷想孙子,姥爷必须支持,我必须表态了,不能让他爸爸尴尬,我立刻表态:“鑫潼呀,跟爸爸走吧,呆两天再回来,去看看奶奶,奶奶不舒服呀”。我看得出来,他真的不愿意离开,在我的动员下,他还是不想离开这里,姥姥妈妈也在劝说,才勉强随他们而去。

  她的爸爸、妈妈带他到医院看完奶奶,还陪伴了奶奶两天,在家和爷爷呆了一天。

  李鑫潼爸妈要去北京外交部办一些事情,要去几天,把李鑫潼又带回来托付给姥爷,放在这里女儿、女婿也放心,李鑫潼可高兴了。他从奶奶家回来后,我发现他有些发热,我听了他妈的叙述后,知道他这几天生活规律乱了,饮食更不正常,我分析属于中焦堵塞,腹腔积食而发热,但不明显。

  晚上,她的妈妈从北京打来电话,姥姥告诉了李鑫潼一天不咋吃饭,有些发烧,姥姥决定给药吃,被我坚决制止,姥姥质问我,我坚决的回答说,“我担当得了这个责任”。

  很早我就陪着李鑫潼躺下,脱了衣服,我发现孩子身体的体温比平时有些高,在发热。我开始为孩子推拿背部的膀胱经和督脉,这天鑫潼没有要求我说故事就昏睡了起来。

  夜里一点半,他睡着觉,就把我踹醒啦,我一摸知道了他已经在发烧,姥姥给他喝了水,还要给他感冒药吃,我坚决不同意。

  我一直在为他按摩,从头到脚,从前胸到后背,从风池穴、大椎穴到长强穴,进行艰苦的按摩。我还给他在胳臂上推拿,从手掌心经的劳宫穴到肘窝的部位,两个手臂交换着推“天河水”对小臂内的几个经络进行了抹油推拿,每个胳臂推拿600次。这一夜我一直到天亮,精心的轻轻地推拿、按摩,直到天亮,孩子的发烧竟然退了,一切正常。

  早上起来,他高兴的告诉姥姥说:

  “姥姥我好了,是姥爷为我按摩了一宿”。

  白天,我观察了一天,没有给他吃任何药,夜里我又按摩了一阵,这一夜竞没有发烧。我知道用推拿、按摩的方法调动了他自身的免疫力,打通了三焦,使他又恢复了康健。我对李鑫潼的体贴使他更增加了对我的信任。

  今天他们回京城,中午我们两家去华苑饭庄吃饭,10点多我和夫人过去看望。

  他们刚起来,爷爷买好了早点,奶奶也起来了。女婿告诉我们一会儿坐车去华苑饭庄。

  我问外孙说:“你是和爷爷奶奶坐车去饭庄,还是同姥爷姥姥一起走着去那?”

  他果断的说“跟姥爷走着去饭庄!”,

  他高兴的立马行动起来,赶紧穿防寒服衣服,我们一路走一路玩耍,到那里后我们尽情的在大院玩耍,玩得可开心啦。

  中午我们吃完饭,我看他在同爷爷发无名火,我说:“李鑫潼,走,咱们不坐车,还是走着回家,好吗?”他高兴的立刻拉着我的手,蹦跳着和我攀谈着走出餐厅,一同走上了回家的路程,半道上爸爸的车子停下来,邀他上车,他就是不上车,他妈妈下了车,我们一起走着,好开心呀……

  我的好朋友现在又要飞走了,去英国接受良好国际教育,他是个栋梁之材,我非常看好他……

  我的朋友,我的好外孙潼潼,再见!

  二、与外孙通电话

  一次月初,外孙李鑫潼从英国来电话,和我非常高兴的交流了十几分钟。说他在学校刚学了一首英国歌曲,一定要为姥爷唱唱,我非常高兴的同意了。尽管我听不懂那英国语言歌词,但我听出了孩子那原生态纯洁的歌声,他是在用心来唱,兴奋的用歌曲在和姥爷进行交流,我不断地鼓励着说唱得真好。李鑫潼唱着唱着逐渐没有了歌词,就用哼哼曲调的方法为我继续歌唱,我却耐心地继续认真的听着,尽管忘了歌词,他还是满高兴地认真的大声为姥爷哼唱。我知道他不愿意停下来,即便用曲调哼唱至结束,也要展示他歌唱完美的喜悦心情。话筒里传来妈妈的训斥声,她严肃地大声的命令说:“去去去!想词去,想起来再给姥爷唱,”妈妈的话就是圣旨,李鑫潼不高兴地离开了话筒。

  不一会儿外孙又过来,打断了我们父女的电话交流,对着话筒又开始为我唱起了那首英国歌曲,唱到最后又开始哼哼曲调,妈妈在一旁干呵呵的笑了,发起了牢骚,我知道外孙又忘词了,英国歌曲英国歌词,有词没词对我而言还不是一样的,反正我也听不懂,这边我还是兴趣颇浓,哈哈哈哈地笑着,还不断地夸奖、鼓励着说好听,很好听。那边的妈妈不干了,又一次大声训斥,叫外孙去想歌词去,李鑫潼默默地离开了话筒,妈妈又接过话筒和我聊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至上的权力又把我的好朋友、外孙子李鑫潼赶走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受,微笑着自语道:这个妈妈呀,在教育孩子上太严厉了。

  昨天,女儿和夫人电话交流,笑的夫人前仰后合,哈哈哈大笑个不停,原来是交谈外孙李鑫潼出语惊人的好多经典语录,放下电话立马学给了我:

  那天国外的全家3口坐下来吃饭,李鑫潼的爸爸看看满桌子的好饭菜,又看看漂亮的妻子,微笑着逗问他的儿子说:“你能找到一个像你妈那样,又会做饭又漂亮的老婆吗?”

  我的外孙立即回答说:“不能。”

  爸爸骄傲地笑了,大吃了起来,李鑫潼吃了口菜,淡定地看了爸爸一眼,微笑一下,又接着回答爸爸说:

  “我能找到比她更好的!态度非常温和的妻子!”。妈妈笑啦,笑的不亦乐乎,笑的爸爸不知所措,笑的爸爸茫然了,心里还美滋滋地小声对我的女儿——外孙的妈妈说,“我们以为他还是个小孩子哪,太失败了!竟败在了这个6岁儿子的面前。”

  然后,他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我听后,也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是那样的灿烂、高兴。我笑着对夫人说:

  “尽管女婿、女儿他们俩个都很优秀,但是他们的智商加在一起,也斗不过我的好外孙李鑫潼呀!这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呀!”

  我立马在QQ上给女儿留言: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我的一点建议:一、要谨防家长式、长官式,避免导致或激发孩子的逆反心理;二、要避免恨铁不成钢式的惩罚和拔苗助长式的管理;三、更要注意尊重孩子的自尊心。

  我很是想念我的好朋友外孙李鑫潼,他聪明,有智慧,有想法,是可雕塑的人才,能成大器。

  三、回忆外孙

  2012年4月,我和夫人儿子及儿子的女友到北京机场送女儿和我5岁的好朋友外孙李鑫潼,去英国读书、探亲定居。在北京机场送别的场景还记忆犹新。

  我们走到飞机入场旁人止步的地方,再也不能送行了。夫人抱起拉着自己行李包的外孙,亲热以后放下,我也抱起李鑫潼,孩子亲着我的面孔,擦着姥爷的眼泪,他笑着又一次亲吻,我的眼泪流淌着,送走了和我相处甚好的好朋友。他到英国伦敦就读并学习英语,接受国际良好教育,也是和在英国暂时工作的爸爸去团圆,虽然我打心眼里不愿意他离开我们,但这毕竟是一件大好事,他是去良好的国际环境里开发智力、开阔视野,这种跨国教育,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跨国教育机会难得。

  不久女儿发来外孙的照片,我看着5岁外孙给父亲缝枕套的照片,我很喜爱,把他放在了电脑屏幕,我每天都看上几分钟。他爱劳动,还在北京时拖地、洗碗什么的都跟姥爷抢着干。这做针线活恐怕还是第一次吧,面对这张照片我眼含泪花感慨万分。是赞同、是怜悯,都不是,是对他热爱劳动的尊重、爱戴与呵护;是理解和支持。劳动是他幼小心灵的好奇吗,不是,是他对生活的追求与探索。从这张照片上我看到的是他的成长与未来,希望和伟大。这张照片拍摄的太好了。

  我看着照片,回想着外孙,记得一次,我们夫妻去买菜,她忘了带钱,想回去拿钱包,可她没带钥匙打不开门,只有求救于我了,我高傲地摸着口袋,愣在了那里,也没带钥匙。夫人指责我为什么也不带钥匙,我愣在了那里。4岁半外孙却大声说,“是姥姥先不带钥匙的,你没有资格指责姥爷!”随后我们互相看了看,哈哈哈、嘻嘻嘻的大笑了起来。又是没带钥匙,嗨!只有求救邻居给女儿打电话啦,女儿打的专门跑回家,才解决了尴尬的事情。还有几次我接外孙从幼儿园回家,都没有带钱包,孩子要吃冰糕等小吃,都是非常令我尴尬和内疚的。

  哈哈!外孙学着大人说:“老了呀,脑萎缩了”。

  生活中总是要难免发生一些想不到的忘记,想不到的尴尬,或因尴尬而引发莫名其妙的指责或争吵,总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外孙解围。

  知道远在英国的孩子们要利用年假去欧洲五国旅游,几天来也没有个电话,网上发消息也没有回音,很不放心,2014年3月31日,终于盼来了电话,张口就是非常忙,没空打电话和上网,我和外孙交流了十几分钟,夫人和女儿有更多说不完的话…….知道了他们4月1日开始出发旅游,第一站是德国。

  他们出门在外我总是放心不下,这个多余的毛病总也改不了,真笨。今天早上,我打开了电脑,发现女儿在网上发来消息,是一家三口在德国游玩的照片,我放心了,选了几张发到网上,让朋友和亲戚们了解她们的动态,一起分享快乐!

  目前他们在德国新天鹅堡,那里下了大雪,我相信,他们能够应付老天爷变化多端的脾气的。

  祝他们玩得高兴、愉快!祝他们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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