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的春天散文

2020-08-25 散文

  1

  小鸟降落在杂树林水沟边喝了水源,跳上一棵小树,又飞上一棵大树,在光溜溜的大树枝条上飞一飞停一停。小鸟站在大树枝条上,瞭望远去落山的太阳,太阳一落山,白亮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暗淡的光线像一层层黑影,一步步霸占了天空白色的光彩。小鸟从大树上起身飞向了杂树林陡崖洞穴,天气暂时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小鸟停飞在陡崖洞穴石墩上一站回过头,闪闪尾巴跳在陡崖洞穴石壁上,直接走向了洞穴门口,却后退一步,又展开翅翼飞过了陡崖洞穴,停留在了野柿子树下方的地面上。

  忽明忽暗的光线在杂树林弥漫开来,小鸟只管在野柿子树下方及陡崖洞穴近处周围狂游了一阵子,尽管天气慢慢在黑下来了,但小鸟的玩心似乎还处在狂热阶段,还不想暂时回到幸福的家——陡崖洞穴。

  沙、沙、沙的一阵风声在杂树林响起,吹在了小鸟的身体上,虽然还是寒风,但小鸟没有收缩脖颈停下脚步,反而高昂着头颅行走在地面上。

  大约夜色越来越浓厚了,夜的色彩在地面上蔓延开来,小鸟飞向陡崖洞穴石壁上立足未稳,又飞向陡崖洞穴顶端石壁上的燕窝门口,钻进了燕窝,一会儿小鸟头颅出现在了燕窝的门口。

  梦呓在小鸟的梦境画面中,涌现出来的非常少。即使有也迅速消失了。今晚,小鸟竟然没有回到洞穴坑凹内去安睡,到了相邻的燕窝门口安睡。这恐怕是小鸟最大的自由选择,没有任何理由阻挡得了小鸟的自由行动。想要找出参考答案,只有靠小鸟自身去解决或者回答。

  其实何时何地都掌控不小鸟梦境画面的展开,何况小鸟安睡在燕窝门口呢?小鸟在睡意中,忽然轻轻地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又从形似鸭嘴唇的嘴巴边沿流出了唾液。小鸟鼾声一停止,闪闪忽忽春的世界飘然而至。

  已经演变成人的小鸟走在春的路上,有人送来了两个馒头。送馒头的人说:“有一位白发老者翻山越岭,让我给你送来两个馒头。我不知道老人是什么意思,反正让我给你送来了,非让我看着你吃了这两个馒头不可,才叫我离开你!”形似人的小鸟说:“为什么非要你这样?”送馒头的人说:“让你吃你就吃吧,管那么多干啥。”形似人的小鸟埋头吃完馒头时,抬头四下一张望,送馒头的人却无踪无影了。

  形似人的小鸟在春的路上,走了一段上坡路就气喘吁吁起来,张开嘴巴吐了几口热气,顺便坐在了地面土堆上。于是有人给小鸟送来了一瓢冷水。送冷水的人说:“有一位老太婆,走过一条河流端着一瓢冷水,非让我翻过一道山梁,跨过一座山峰,把这瓢冷水送给你。老太婆再三叮嘱我,要亲眼看着你把这瓢冷水喝下去!”小鸟问道:“为什么呀?”送冷水的人解释说:“没有为什么。让你喝你就喝吧!”形似人的小鸟喝了瓢中的一半冷水,一张脸就涨得通红了,等到小鸟转过身去把最后半瓢冷水喝尽时,再回过头来想看一看送冷水人的'模样,身边什么也没有了,就连手中装冷水的飘,也不翼而飞了。

  形似人的小鸟在春的路上,穿过一块庄稼地时,有人给它送来了一把锄头,两头尖的锄头闪闪在发光。送锄头的人站在小鸟的前面,对小鸟说道:“有人让我给你送来一把锄头。这把锄头本身就闪着光彩,请你不要害怕它。有了光,说明这把锄头才有了精神。有了精神的锄头,它才有巨大的力量。送锄头的人一再强调,把锄头当面交给你,不是让你保存,而是叫你使用。使用得越艰苦,说明这把锄头越伟大……”形似人的小鸟望着这把锄头,似乎着了迷,痴痴地看了一会儿两头尖的锄头。一把锄头在小鸟手中拿着,送锄头的人却向远方走去。形似人的小鸟一边把这把锄头扛在了肩上,一边又走在春的路上。

  2

  春的世界在形似人的小鸟步伐中越走越宽阔。扛着锄头走在春的路上的小鸟,它要到哪里去,扛着锄头去干什么,夜晚睡在燕窝门口小鸟自己也很难知道这一点。梦境画面让走在春的路上形似人的小鸟,变得勤劳起来。形似人的小鸟不光是只管走在春的路上,而且把扛在肩上的锄头,拿在手中发挥出了他应有的作用了。

  春的路边有需要翻耕的土地,小鸟就停下脚步,拿着两头带尖的锄头,走进地里挥舞锄头,直到把要翻耕的土地完成了,小鸟才扛起锄头又走在春的路上。春的路边如果需要锄草的庄稼地,小鸟就毫不犹豫地拿上锄头,跑进庄稼地里,锄去野草苗。每当这个时候,两头尖的锄头金光闪闪,照亮了庄稼苗的整个内部世界。飞跃在山顶的鸟儿,就冲向庄稼地,站在庄稼苗上,去享受金灿灿的光辉;活跃在深谷内的蝴蝶蜻蜓蜜蜂等,它们快速地翻过山梁,沿着光的路线,直接站到了庄稼苗上,去感受不一样的光芒。

  在这个时候,形似人的小鸟总要放下锄头,伸出手臂去拥抱蝴蝶,或者蜻蜓蜜蜂等。一只只蜜蜂飞开了,一只只蜻蜓飞走了,一只只蝴蝶离开了。但它们非常整齐地站在庄稼苗上,深深地看着小鸟那张可爱的脸庞。形似人的小鸟扛起锄头离开庄稼地时,蝴蝶蜜蜂蜻蜓等,它们仍然在目送远去的小鸟,但庄稼地里闪烁的金光还没有消失。

  形似人的小鸟依然走在春的路上,扛着锄头的小鸟走到了一片树林边,有人跑过来给小鸟送了一朵花。送花的人挡在小鸟的前面,笑眯眯地说道:“有人手拿一朵花,专门跑到我的身边,让我代他把这朵花要亲自送到你手中。并且告诉我,如果你要问起他的名字,他告诉我他没有名字。如果非要名字的话,那么这朵花就是名字。临走时,送花的人,还让我对你说,千万要保护好你手中那把锄头!”小鸟放下锄头接过那朵花,非常感谢这位送花的人,慌忙问道:“你是哪里人?家住在什么地方?离这儿多远?能告诉吗?”送花的人大笑起来答道:“无可奉告。”送花的人笑声过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但小鸟扛起锄头走在春的路上,捏在手中的那朵花,忽然飘走了……

  形似人的小鸟继续还在春的路上走啊走啊,没有饥饿没有口渴,一条条大路继续在小鸟的脚下延伸着。幸福的路一直在小鸟梦境画面中闪烁着。一条春的路,在小鸟梦境画面中,无限的在扩大在延伸。在此刻,走在春的路上的小鸟,有人给他送来一个红红的水果。手拿水果的人,把水果高高地举过了头顶,笑哈哈地说:“有人把果树上最好的水果摘下来,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最后找到我,一下子就把水果塞进我的怀里,当面给我交代了任务,务必要把水果送到你手上,而且还要看到你把水果吃进肚子里,才允许我离开!”小鸟没有把肩扛的锄头放下来,就顺手接过了水果,一口一口地吃起来。送水果的人看到小鸟狼吞虎咽的样子,关心地说:“吃慢一点,小心咽着。”小鸟一边吃着,一边只是看着送水果的人发笑。等到小鸟把水果吃完过后,送水果的人早已离开他走远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扛着锄头形似人的小鸟,途遇一位老大爷和一位老太婆正在一块庄稼地里锄草。齐腰的庄稼苗很茂盛,落在庄稼苗地里的太阳光线,在庄稼苗的摇晃下,形成了奇形怪状的神秘光圈。光圈似儿在扩大,似儿在缩小。扩大了的光圈延伸到春的路面,缩小了的光圈却一直弥漫在老大爷和老太婆锄草的周围。形似人的小鸟就沿着光圈,扛着锄头走进了庄稼地,并开始挥舞锄头帮助老大爷和老太婆锄草。

  锄草的老大爷直起腰来说道:“你是山那边那个小伙子吧。昨天,给你家人说过帮我们锄草,今天就及时赶到了。感谢小伙子!”形似人的小鸟无话可说,只是满载笑容,挥舞锄头只管锄去庄稼地里的野草。老太婆放下锄头,从放在庄稼地里一个布口袋里,取出了两个馒头,递到小鸟的手中说道:“吃吧,吃了就有力量。”小鸟答:“我吃过,不饿。”老太婆又说:“快吃。吃了,我们这儿还有茶水。你看那棵树上还有成熟的果实!”形似人的小鸟只好听从了老太婆的安排,把两个馒头吃了,喝了一碗茶水,形似人的小鸟还爬上那根果树上,摘下一个红红的果实吃了。当形似人的小鸟挥舞两头尖的锄头再次去锄草时,那位老大爷发现锄头在闪光,问小鸟:“你的锄头在发光……”形似人的小鸟也深深地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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