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里的散文

2020-08-03 散文

  你还喜欢那年的他吗?

  宿舍意外跳闸了,一片漆黑中,几个女孩开始谈论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没有表情,只是轻轻地诉说着。黑暗总是有这样的好处,将白炽灯下映红的羞颜悄悄遮掩,只漏出怯怯的喜欢,还有浅浅的怀恋……

  这样的夜真美好!一个个短小的故事被述说者在夜色里涂改了颜色,覆着今时的味道,被置在闲散的月下,心中图生了一层朦胧、悠远,将回忆拉得好长好长……

  “你还喜欢那年的他吗?”

  “……”

  好长好长的操场西北偏北角落的.球场,那时少年还在吗?

  从未变过

  聊起她们,一直希望,站在原地的那个人是我,无需回头,在风里站成树的影子,在岁月的岔道口守候。不喜欢成为那个先转身离开的人,也不喜欢频频回首,却看不到期许中的笑容。沿途不同的风景,我们走散了,开始活在各自的冬春雨雪里,世界如旧安好。

  有一天,我突然开始害怕了,起风了,暴雨将至的城市极其的惶恐,城市的心跳紊乱,带着暴虐的狂欢和嘶吼。我终于还是害怕了。四下变了,风中的和柔被惊觉,落满了一地秋的新凉。

  我还站在四月天里呢,我们都醒过来吧。变了的只是惶恐的心,怕失去的往往消失的最快。

  我们都太害怕了,一切从未变过,却早该死掉了……

  寂静、欢喜

  仍旧是黑夜,四周起伏的酣睡声轻声提醒着我:世界是安全的。这样的夜,无数次地醒着,细数着白昼里风吹起的涟漪,浸着雨水的味道。我还是喜欢上了这个季节,暖阳,秋雨,落叶和西风……

  我将一个个秘密在黑暗里敲碎,洒在梦的海湾,开出浪花,碎在了彼岸的鱼肚里。鱼儿述说着海的故事,待到次日,海水红透时,只有梦最真。

  还是一样的季节,连碎裂的声响都是一样的决绝、热烈。西风不安地吹送着,来年的春暖。

  我又活在了黑暗里,和怕见光的秘密,冬眠过整个世纪,寂静、欢喜……

  那些年,除了未名水,再无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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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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