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起鲁迅的那个词“自信力”,觉得还真有那么一会事。自信确实对人的行为有很大影响,只是不清楚是否应该拾回那些在痛苦中磨去的菱角,毕竟我在那过程中花销了很多时间,经历了太多痛苦。
在煤灰跑到上跑完一千米,为了不在后面吃灰,我跑得很卖力。累得走不动路,在小卖部买了瓶佳得乐,就近坐在门口的花圃边。点了昨天剩下的最后一支烟,为了庆祝生日买的玉溪,抽了一口,就等它燃尽。
一群人簇拥着回东区,看小辉还给我推着单车,一口喝尽饮料,抛上天空,瞄准街对面的垃圾桶很抽一脚。随后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很多女生的尖叫,我踢进了。这样的事我不是第一次做,但好像是第一次进。受人仰视的'感觉很爽,但我知道那一刻并不能永恒。
然而当时有另一个声音在我脑中,说不清那是真样的一种语调,但知道它一直在问我:“你在做什么?还有什么方法没试出来?还想浪费多少时间?即使这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甚至比去南半球更重有,但你也花了太多时间了。”我无可反驳,就像我突然学会感性了一样,只是倔强的觉得有必要坚持下去。
回到宿舍,朋友在网上问我生么时候放假,生么时候回家,同时祝我圣诞快乐。老实说我很开心,同时也想和他们说,我根本不想回去,因为那样回去我感到很无颜面,来的时候带足盘缠,回去时身无分文。并且我相信,父母想我了,而且我必须回去,我不想子欲养而亲不在的局面出现。
同样有人和我一样,从不过圣诞,我们在网上谈了很久。网友很容易让我敞开心扉,因为我们的谈话在盒子里,没有人会知道,至少,我身边的人不会知道。我想向她请教女生的想法,不知道是如她所说的感情迟钝,还是如我所想她有所隐瞒,我没达成目的。当我向她说起自己35度的体温时,她问我冷吗?我说冷,其实我想说这种样的冷,由内到外,即使是在夏天,也让我窒息。
回想当年那个让我自豪的目标,每次都能感觉到自己对自己的嘲笑。像是一个开大了的玩笑,依然记得6岁时我站在讲台上对老师和同学说我的理想是玩遍一切可以玩的,13岁时坐在篮球架上,望着成群的女生对两个并不熟识的朋友说,各式各样的女生我都想试试。16岁时,一个人在小小的出租房里对着窗外的月光说,我想尝遍人间百味。18岁时,高考结束,同时我的尝试之旅开始。而我当时已经清楚,有很多别人能尝的,我这辈子也尝不到了,那是一门主味。我总不可能随身带一罐甲状腺素,当认为有必要冲动时就注射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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