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人-心情散文

2022-06-20 散文

  看山,看水,看天上云卷云舒,看门前花开花落。看遍时实境迁,看尽人生百态。单单“看”就是一门大学问,由表及里,剥茧抽丝,层层深入。

  当看一个人时,我们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抑或状态?我还处在琢磨阶段,不敢妄下结论。洋葱剥衣,每剥一层,都是含着泪,太过辛辣,而剥椰子壳,刀刀刻刻,都是含笑,奶香和甘醇调和的肉心,令人垂涎三尺。人呢,比生活中实实在在的实物复杂千百倍,越往心里走,辛酸和甘甜就更加深刻。

  我很害怕去深切了解身边的人,因为现实总是残酷多于欣喜。看一个人,单单只如初见多好啊,凭着第一感觉,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直白如入冬的第一场雪……

  偶然在微博上看到一张图,挺有感触的。现在的我,也许就是蹲坐在书桌上的胖猫,眼里望着不是食盆里的鱼,而是窗外的树和空气。但树上并未结出面包,空气里也没有巧克力的甜蜜,只是树梢上有一只斑斓的蝴蝶,空气还未弥漫雾霾令我窒息。我只能蹲坐在书桌上,跳出窗外到达的也不是理想国度。只能看啊,只能看。

  最近对一些人很避忌,不知道要用什么姿态去面对,拿其中的一个例子谈谈,我曾佩服G的大气,有什么好书都想和她分享,但她两次的不可理喻的举动以及她的“以她之心度我之腹”的心思着实让我憎恶。好不让我作呕。这样的人,怎么做到和我在路上偶遇时笑脸盈盈呢,谄媚之举,我学不来,我还躲不及吗?身边这样隐藏的“G”还有多少个,我还要躲多少回,和他们过多少招,不敢预想,毕竟窗外的斑斓的蝴蝶只在窗外。我太直白了,看一个人,还停留在自我的层次,登峰造极的阶段还要慢慢爬格子追赶。不喜谄媚之人,亦不与之为伍,狼狈为奸。

  一波一波的人流出现在我们的十指人生,有没有必要一一审视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举止优雅的人,也有可能是可以获得奥斯卡奖项的伪装者,通俗地说,就是用着iPhone的人也很有可能天天吃廉价白菜。怎么看清身边的人,除了长期的接触之外,就是从细微之处观察了,一叶知秋。能不能见微知著,有时真的需要造化。

  我很好奇,三毛在撒哈拉时遇到的各色各样的人数不胜数,她是怎么游刃有余地处理和他们的关系,并且确切地看出被卖做奴隶的修瓦匠是心性纯良的人呢。后来在《送你一匹马》中,我隐隐约约地知道了答案。

  看的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行走中的人,但看的过程中,尤为重要的是看的人的心态和心境。被看的人也是血肉之躯,我不可剜肉抛骨,只追着那只蝴蝶,只看着窗外的空气。G的那些事,随它去吧。碗里的鱼才是珍馐,才是现实。

  敏于行,而纳于言。没说完的话,没翻篇的故事,不可温得过久。看一个人,是从他人身上开一扇窗,瞅瞅自己。门已关,有窗也好。一人,一心,往来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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