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柳宗元是一位心忧国家的诗人,他有着很大的壮志,而他作品大多是山水闲适之作。下面是小编分享的读诗人柳宗元的作品有感,欢迎阅读!
读柳宗元“永某氏之鼠”有感
柳宗元作为“唐宋八大家”之一,写有很多脍炙人口的散文,其著名的《三戒》不仅语言生动,而且寓意深刻,含有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可惜小时候在语文课本上只读到《三戒》中的一则故事“黔之驴”,而对另外两则故事“临江之麋”和“永某氏之鼠”则不甚熟悉。近日随便翻翻枕边书,读到“永某氏之鼠”的故事觉得很有趣味,大概意思是:永州有个人,最怕犯忌日,禁忌特别厉害。他以为自己出生在子年,老鼠又是子年之神,因此非常爱护老鼠,不养猫狗,不许童仆扑打老鼠。粮仓厨房,任凭老鼠横行,不加过问。
从此,老鼠相互转告,都来到这人家里,吃得很饱而又没有什么灾祸。如此以来,他的家中没有一样完整无损的器皿,衣架上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他吃的喝的也大多是老鼠剩下来的。老鼠白天成群结队地和人一道行走,夜晚就偷咬东西争斗打架,那声音千类万状,叫人无法安睡,但此人始终不感到厌恶。
过了几年,这个人搬到别的地方住了,后来的人住到他的房子里,老鼠依旧肆意横行。房子的新主人说:“这些专在阴暗角落里作恶的坏东西,偷窃捣乱得太厉害了,为什么会猖狂到这种地步呢?”于是他借来五六只猫,关上门,掀掉屋瓦,用水灌洞,雇童仆来搜捕。被他杀死的老鼠堆在一起象个小土堆,扔到偏僻无人的地方,臭气过了好几个月才散尽。于是柳宗元发出感叹:呜呼!老鼠还以为饱食无祸是可以长久的呢!
近期,在我出生和工作的`地方都曝露了一些大权在握的人贪腐的事,有的简直令我难以置信,这也许是一种巧合,但又蕴涵着柳宗元揭示的某种规律:当某种环境发生变化时,“在阴暗角落里作恶”的老鼠就不可能“吃得很饱而又没有什么灾祸”了。于是我想:当今某些行业里仍然有老鼠横行,哪一天情况发生变化了,这些老鼠是否也会遭受灭顶之灾呢?
读柳宗元《牛赋》有感
唐代柳宗元曾写一篇《牛赋》。写作的直接原因,当是借用牛的形象抨击当时不合理的用人制度,抒发自己的不满情绪。深层原因则是牛的良好形象。牛的特点是勤劳、憨厚、善良、诚实,特别是付出多多,却不求回报。正如柳宗元在赋中所说,“自种自敛,服箱以走,输入官仓,己不适口。富穷饱饥,功用不有,陷泥蹙块,常在草野,人不惭愧,利满天下。”
在中国文化中牛确实是一种具有美好形象的动物,有无数的人赞美它歌颂它。南宋李纲曾写过一首《病牛》,赞美牛“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 但愿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现代诗人臧克家曾赞美牛“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名句更是家喻户晓。李可染在他的牛画中写道:“给予人者多,取与人者寡,其为牛乎!”千百年来,赞美牛的故事不仅很多而且流传甚广,描写牛赞美牛的文章更是无数,人们还创造了许多与牛有关的成语,如,气壮如牛、如牛负重、气吞牛斗、牛气冲天,真可以说牛确实是很牛的。
千百年来,牛的精神一直在鼓舞着人们,要敢当勇于创新的“拓荒牛”, 甘当人民大众的“孺子牛”, 奋勇向前的“快牛”。在我们赞美牛,学习牛的精神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世界上还有一种柳宗元所说的“善识门户”,“曲意随势”的“瘦驴”,但是,我以为最为重要的我们要时刻想到,应该如何对待“不辞羸病卧残阳”的牛们。
读柳宗元《三戒》有感
关于“三戒”,我知道有孔圣人的“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还有宋太祖的勒石三戒:“保全柴氏子孙;不杀士大夫;不加农田赋。”
柳氏的《三戒》是三则寓言,分别是《临江之麋》、《黔之驴》和《永某氏鼠》。
柳先生写这几则寓言的警世用意,在序言中已经说得很清楚:“吾恒恶世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迨于祸。”
这三则故事中,我最喜欢的是《永某氏鼠》。说,永州一个人,怕犯禁忌到过分。因为自己的生肖属鼠,因此就任凭老鼠在家横行,既不养猫也不许人伤害它们。致使老鼠昼出入与人同行,夜啃咬物什肆无忌惮,简直成了老鼠的天堂。
过了几年,那个人实在是无法居住搬家离开了,房屋换了新主人,
老鼠依然跟先前一样猖獗。新主人就借来五六只猫,关上门,翻开瓦片,用水灌鼠洞。最后被杀死的老鼠尸体堆积得像小山一样多,发出的尸臭飘得很远,很长时间不散。
这则故事之所能流传了以一千二百多年,我以为除了暗喻小人得志虽能嚣张一时,终究不能长久的中华民族朴素的价值观外,对于现实警示作用也是非常大的。
首先,故事告诉我们“纪律挺在前面”的重要性。猫捉老鼠是天性,是本分。纪律对于小恶小错就是像猫对于老鼠一样,时时盯紧及时处置。只要纪律一直在前面挺在那里,鼠类就不敢有大作恶的可能。如果像寓言中的主人一样“不畜猫犬”,那么鼠类自然就横行无忌了,以至于变成“盗暴尤甚”了。
其次,故事告诉我们搞“人身依附”终究是不可靠的。文中主人翁因为有“拘忌异甚”的嗜好,鼠辈们就抓住主人的心态,迎合主人的嗜好。于是就出现“昼累累与人兼行”的“和谐”的假象。然而,鼠辈毕竟是鼠辈,它们夜间是要“夜则窃啮斗暴”的。可是最后,主人换了,鼠辈们还以为“态如故”,那等待它们的只能是“假五六猫,阖门撒瓦罐穴,购僮罗捕之”的结局。
再次,整个故事展示给我们的是一幅病态生活图。永某氏完全是一个病态人格的形象,他的“齐家”方法和态度就非常病态。然而,因为他是一家之主,他喜好老鼠,所以他就有权力“不畜猫犬”。鼠辈们也就可以仰仗其庇护为所欲为了。永某仅是一家之主,最多祸害的是他的家庭。但是,如果这样的人是一个单位,或者是一个系统有绝对决策权的高官的话,那祸害的恐怕就是老百姓,祸害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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