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居的艺术特点

2024-05-19 归园田居

  陶渊明是一位擅长写山水田园类诗篇的诗人,他所围绕的主要思想是融入自然,热爱自然。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归园田居的艺术特点,欢迎阅读与收藏。

  1.田园风情的诗意文化

  大多数诗人都对田园生活充满一定的向往,追究其根源,他们的这种心境与他们所处的历史背景有关。归园田居的作者陶渊明生活在东晋时期,当时东晋时期的政治极其腐败,封建王朝的统治阶级政治纠纷层出不穷。寒门难出贵子是非常符合东晋时期的政治格局,陶渊明出身于没落的庶族寒门,在当时皇权贵族掌握的政治局面中,是丝毫没有地位的。于是迫于世俗的无奈和内心的追求与向往,陶渊明走向了归田的道路,从此归隐于山水之间。归园田居就是这个时期写下了大量的优秀诗篇,在《归园田居》一诗中,作者将官场比作尘网,生动描绘出官场的生活既拘束又黑暗。自从解甲归田之后,诗人非常享受田园生活的乐趣,纵情于大自然的怀抱,渴望没有官场纷扰的生活。

  2.淡泊和谐的审美理想

  2.1追求和谐的审美理想

  从《归园田居》中我们能充分体会出诗人淡泊和谐的审美理想,这也是陶渊明田园山水诗篇的主要特点之一,淡然自足的情感倾泻,浑若天成的框架模式,组合成了山水田园的自然意境。陶渊明的每首诗中都能领略出追求和谐的审美理想,他以淡泊名利的心境,恬淡闲适的生活状态,将生活中的本来模样呈现给读者。拉近了诗人与读者的心灵距离,同时又宣扬了淡泊名利追求自然的生活理念,给予读者对生活的真切向往,诗人渴望生活在美好的大自然中,希望寄身于山水田园之中。在《归园田居》一诗中,我们可以忘我的去欣赏大自然的无限风光和生机勃勃的自然景象,从中获得灵魂的陶冶。陶渊明远离官场,经过长时间的心灵沉淀,他用一种客观而真诚的态度去面对生活,丝毫不矫柔造作,当日在官场上的浮躁之气,如今也变成了恬淡闲适的生活法则。

  2.2悠然自得的生活状态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这一句话写的妙不可言,词藻不算华丽,简言意赅,将作者脱离官场复得自然时的心境描绘的淋漓尽致。“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描绘出了作者归隐深水之间后,恬淡释然的田园生活,远离了官场的喧嚣,摆脱了名利地位所累,将大自然的风光尽收眼底。归园田居其三,生动的描绘出了作者摆脱官场之后的自然生活风貌,虽然田园的生活贫苦,但是相比于糜烂的官场生活,陶渊明更倾向于沉醉于山水田园之中。“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二者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充分写出了诗人心态的平静和淡然,虽然早出晚归的农耕生活劳累于身体,但是心灵的自由一直支撑着自己,这一切只求顺应自己的心愿,充分表达了陶渊明内心的质朴与纯真。“带月荷锄归”为整首诗营造了自然和谐的氛围,从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诗人悠然自得的生活状态,诗人享受现在融入大自然的生活。

  3.丰厚绵长的艺术特色

  3.1恬淡自然的艺术特色。

  《归园田居》具有丰厚绵长的艺术特色,陶渊明的田园诗贴合于恬淡闲适的农家生活,诗歌中的意象名词通通是取自于,通篇结构简单,情感直抒胸臆。《归园田居》其三,简言意赅,将作者脱离官场复得自然时的心境描绘的淋漓尽致,深厚的写作功底将所表达的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陶渊明远离官场,经过长时间的心灵沉淀,所写出的诗篇大多都具有恬淡释然艺术特色,他用一种客观而真诚的态度去面对生活,用真诚的语言写下无数优秀田园诗篇。虽然早出晚归的农耕生活劳累于身体,但是心灵的自由一直支撑着自己,这一切只求得顺求自己的心愿,远离喧嚣官场的生活格外恬淡闲适,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虽有农耕劳累于生活,但心中无比舒适,一切只愿问心无愧。

  3.2浑然天成的艺术境界。

  陶渊明的诗看似平淡无奇,但其中蕴含的现实意义确是深远,具有一定的艺术价值,通篇结构简单,情感直抒胸臆。陶渊明的诗篇主旨在于表达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叙述自己的生活经历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必要的情感氛围。诗人非常享受田园生活的乐趣,纵情于大自然的怀抱,渴望没有官场纷扰的生活,这些情感与诗人本身的写作功底相结合,著作出一篇篇优秀的山水田园诗篇。《归园田居》整首诗营造了自然和谐的氛围,描绘出诗人摆脱喧嚣的官场生活后的开阔心境。

  4.结语

  诗人恬淡释然的田园生活,远离了官场的喧嚣,摆脱了名利地位所累,将大自然的风光尽收眼底。陶渊明的诗篇详细的记载了东晋时期混乱的政治格局,为了不与世人同流合污,陶渊明选择归隐于山水之间,选择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恬淡闲适的生活。《归园田居》每一句诗中,都描绘出了淳朴的田园风光,他的诗篇为后代的田园诗奠定了基础,并开辟了田园诗歌的另一个新高度。

  归园田居赏析

  大致在魏晋以前,以儒家学说为核心,中国人一直相信人类和自然界都处于有意志的“天”的支配下。这一种外于而又高于人的个体生命的权威,在东汉未开始遭到强烈的怀疑。于是就迎来了个性觉醒的时代;在文学创作中,相应地有了所谓“人的主题”的兴起。但个性觉醒,既是旧的困境与背谬的结束,又是新的困境与背谬的发现与开始。首先,也是最基本的,就是有限的个体生命与永恒的宇宙的对立。诗人们不断发出哀伤的感叹:“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古诗十九首》);“自顾非金石,咄唶令人悲”(曹植《赠白马王彪》);“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阮籍《咏怀诗》)。人们在自然中感受到的,是无限存在对有限人生的压迫。

  但是,即使说困境与背谬注定要伴随人类的全部进程(这是一个存在主义的观念),在不同的阶段上,人还是要寻找不同的解脱方式。哪怕是理念上的或者是诗意上的,人也要发现一种完美的生命形态。所以到东晋末,在玄学的背景中,陶渊明的诗开始表现一种新的人生观与自然观。这就是反对用对立的态度看待人与自然的关系,而是相反地强调人与自然的一体性,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这在他的这《饮酒》第五首之中,表现得最为充分而优美。凭着它那浅显的语言、精微的结构、高远的意境、深蕴的哲理,这首诗几乎成了中国诗史上最为人们熟知的一篇。

  全诗的宗旨是归复自然。而归复自然的第一步,是对世俗价值观的否定。自古及今,权力、地位、财富、荣誉,大抵是人们所追求的基本对象,也便是社会所公认的价值尺度。尽管庄子早就说过,这一切都是“宾”,即精神主体的对立面(用现代语汇说,就是“异化”),但对绝大多数人来说,终究无法摆脱。而陶渊明似乎不同些。他当时刚刚从官场中退隐,深知为了得到这一切,人们必须如何钻营取巧、装腔作势,恬不知耻地丢去一切尊严。他发誓要扔下这些“宾”的东西,回到人的“真”性上来。

  于是有了这首诗的前四句。开头说,自己的住所虽然建造在人来人往的环境中,却听不到车马的喧闹。“车马喧”,意味着上层人士之间的交往,所谓“冠带自相索”。因为陶渊明喜欢诉穷而人们又常常忘记贵胄之家的“穷”与平民的“穷”全不是一回事,这两句诗的意味就被忽视了。实在,陶家是东晋开国元勋陶侃的后代,是浔阳最有势力的一族。所以,尽管陶渊明这一支已呈衰落,冷寂到门无车马终究是不寻常的。所以紧接着有一问:你如何能做到这样?而后有答,自然地归结到前四句的核心——“心远地自偏”。“远”是玄学中最常用的概念,指超脱于世俗利害的、淡然而全足的精神状态。此处的“心远”便是对那争名夺利的世界取隔离与冷漠的态度,自然也就疏远了奔逐于俗世的车马客,所居之处由此而变得僻静了。进一步说,“车马喧”不仅是实在的事物,也是象征。它代表着整个为权位、名利翻腾不休的官僚社会。

  这四句平易得如同口语,其实结构非常严密。第一句平平道出,第二句转折,第三句承上发问,第四句回答作结。高明在这种结构毫无生硬的人为痕迹,读者的思路不知不觉被作者引导到第四句上去了。难怪连造语峻峭的王安石也大发感慨:自有诗人以来,无此四句!

  排斥了社会公认的价值尺度,探询作者在什么地方建立人生的基点,这就牵涉到陶渊明的哲学思想。这种哲学可以称为“自然哲学”,它既包含自耕自食、俭朴寡欲的生活方式,又深化为人的生命与自然的统一和谐。在陶渊明看来,人不仅是在社会、在人与人的关系中存在的,而且,甚至更重要的,每一个个体生命作为独立的精神主体,都直接面对整个自然和字宙而存在。从本源上说,人的生命原来是自然的一部分,是“大化”迁变的表现,只是人们把自己从自然中分离出来,投入到毫无真实价值的权位和名利的竞逐中,以至丧失了真性,使得生命充满焦虑和矛盾。所以,完美的生命形态,只有归复自然,才能求得。

  这些道理,如果直接写出来,诗就变成论文了。所以作者只是把哲理寄寓在形象之中。诗人(题名叫《饮酒》,自然是一位微醺的、飘飘然忘乎形骸的诗人)在自己的庭园中随意地采摘菊花,偶然间抬起头来,目光恰与南山(即陶之居所南面的庐山)相会。“悠然见南山”,按古汉语法则,既可解为“悠然地见到南山”,亦可解为“见到悠然的南山”。所以,这“悠然”不仅属于人,也属于山,人闲逸而自在,山静穆而高远。在那一刻,似乎有共同的旋律从人心和山峰中一起奏出,融为一支轻盈的乐曲。

  另一种版本,“见南山”的“见”字作“望”。最崇拜陶渊明的苏东坡批评说:如果是“望”字,这诗就变得兴味索然了。东坡先生非常聪明,也很懂得喝酒的妙处,他的话说得不错。这里不能作“望”,是因为“望”是有意识的注视,缺乏“悠然”的情味。还可以深一步说:在陶渊明的哲学观中,自然是自在自足无外求的存在,所以才能具足而自由;人生之所以有缺损,全在于人有着外在的追求。外在的追求,必然带来得之惊、失之忧,根本上破坏了生命的和谐。所以,在这表现人与自然一体性的形象中,只能用意无所属的“见”,而不能用目有定视的“望”。

  见南山之物有:日暮的岚气,若有若无,浮绕于峰际;成群的鸟儿,结伴而飞,归向山林。这一切当然是很美的。但这也不是单纯的景物描写。在陶渊明的诗文中,读者常可以看到类似的句子:“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归去来辞》);“卉木繁荣,和风清穆”(《劝农》)等等,不胜枚举。这都是表现自然的运动,因其无意志目的、无外求,所以平静、充实、完美。人既然是自然的一部分,也应该具有自然的本性,在整个自然运动中完成其个体生命。这就是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最后二句,是全诗的总结:在这里可以领悟到生命的真谛,可是刚要把它说出来,却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实际的意思,是说这一种真谛,乃是生命的活泼泼的感受,逻辑的语言不足以体现它的微妙与整体性。后世禅家的味道,在这里已经显露端倪了。

  在诗的结构上,这二句非常重要。它提示了全诗的形象所要表达的深层意义,同时把读者的思路引回到形象,去体悟,去咀嚼。

  这首诗,尤其是诗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二句,历来被评为“静穆”、“淡远”,得到很高的称誉。然而简单地以这种美学境界来概括陶渊明的全部创作,又是偏颇的。因为事实上,陶渊明诗文中,表现焦虑乃至愤激的情绪,还是很多,其浓烈几乎超过同时代所有的诗人。但也正因为焦虑,他才寻求静穆。正像开头说的,这是在新的困境与背谬中所寻得的理念和诗意上的完美的生命形态。也许,人们能够在某个时刻,实际体验它所传达的美感,进入一个纯然平和的、忘却人生所有困扰的状态,但这绝不可能成为任何人(包括陶渊明)的全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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