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退再退,所谓者何?退到历史的深处,借一双眼,邀请我们更清晰的照看今日种种文化情境。知道陈丹青不是因为他的画,不是因为他的新闻,而是因为他在2004年《上海文学》中发表的一篇叫做《长度》的文章,准确地说不是一篇文章,类似于谈话性质的文字。当时对他的认识就是这个上海人闲不住哦。没看过《退后集》的一整本,但是在杂志上已经大概的了解了其中的主要篇幅。再加上一时间觉得关于他的新闻漫天飞,更加确信,此人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打开书的自序,看了没有两三行就已确信不喜欢此人。我一直比较欣赏那些安静说话的人,或者是不说假话的人。要知道从不说假话到只说真话还是差很远的距离的。一面的谦称自己在这方面够不上专家没有发言权,另一方面又会大张旗鼓地发表言论,还声称“保持说话,这是最后一点的权利”。拜托您,这是想说呢,还是想说呢,还是想说呢!是想成名呢,还是想成名呢,还是想成名呢!
说话本来无可厚非,想成名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各凭本事呗。但是误导我们可爱的国民,误导我们祖国可爱的花朵就是您的不对了。不是没有见过尖锐的批判家,也不是没有见过骂脏话的作家。看《退步集续编》的感觉就是此书没什么文学价值,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什么样的东西才有文学价值。出来吼两声就行了吗?想起一句话——三条腿的人不好找,会喊的人还不好找。您会说了,我这是喊出的人民的心声,“言人之所不敢言”,我这是“呐喊”。这都是P话,只能拿您自己的话来堵您的嘴了。您曾说过“我们的表达固然受到种种阻碍,压抑,扭曲;另一方面,我们周围又充满过度的表达,拙劣的表达,鸡零狗碎的表达,还有,粗暴的表达。”这话我可爱听极了,既然这样,换句话说就是我们每人都总是处于“表达”的困境中,那您就歇歇吧!别出来哗众取宠了。(其实这些话,也可以反过来堵我的嘴,堵任何表达不当人的嘴。)
与上本《退步集》相比这本《退步集续编》从对教育,城市的议论逐渐转移到对艺术的剖析。写鲁迅,写文艺复兴回顾往事。退步这个名字本身就有着浓厚的嘲讽意味,作者的一些语言不难看出深受鲁迅先生的影响,要说他是刻意的模仿鲁迅先生我也没意见。应试教育,应试教育,批判吧,批判吧,言论自由嘛。面对“高智低能”这种尴尬的场景,似乎说什么都不过分,所以您只要骂应试教育,身后就会立刻挤满了粉丝。管你是不是有理,这样做就是为了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孩子说话。偶尔在做出请辞清华这样的举动,这样下来受到众人的膜拜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不过说到请辞清华这样的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能吹泡泡”,杨绛面对出版社的邀请时曾经这样说到。简直精辟到极点了。那些肥皂水们,醒醒吧,说到底只不过是肥皂水。到底在愚弄谁,恐怕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老百姓,还是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的孩子们。
安静地说话吧,已经够浮躁了。安静地说说心里话,看看疾苦。既然知道言多必失,就少说两句吧。想一想怎样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时时都拿着放大镜去发现问题,然后吼出来。发现问题固然重要,但是穷嚷嚷,提不出任何有价值的建议。洋洋自得说,瞧我又发现了社会的一大漏洞,看那些愚蠢的人。这只会彰显你的无知,或者也是我的无知。解决问题,安静地说话吧。给自己给大家留下一个思考的空间。
究竟是谁利用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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