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相伴散文

2022-09-29 散文

  今天是我们相识周年,也是结婚周年的纪念日。我摩挲着那深深刻在明光锃亮的铂金戒指上的“PerfectMatch”印记,这一年斑驳的时光像掌纹一样弥散开来……

  一、一眼便知你是我的人

  “刚见面就订婚,你不觉得太早吗?”“订婚”,犹如一个不速之客突兀地呈现在我的思想脉络里,没有预约。那“咚咚咚”的心跳像是在为你到来的仪式敲着战栗而有节奏的鼓点。我本能地不适应,潜意识里却并不排斥。

  “我不觉得早啊!”你笃定地简答。

  于是,简单的订婚环节,演绎了责任的交托,开启了我们一生的相守。从此,我的平安喜乐你来守护,你的韶华时光我来奉陪。

  这天,晶莹的雪片洋洋洒洒,漫天欢腾,像是穿越了千年盛世的轮回,偷听一段共剪西窗的故事,赶赴一场风花雪月的约定,目睹一帧人间烟火的画卷。

  正如你所说:“前世我们相知相守,今生是来再续前缘。我们在一起,三生三世都不够!”

  正如你披星戴月,驱车十个小时,只为睹我一面容颜,轻声道一句:“我回来了!”

  正如你在沙漠里高唱:“因为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风吹花落泪如雨,因为不想分离……”星星也如少女般羞涩,若隐若现。

  正如你在青藏高原向苍天大山聚气吐呐:“老婆,我爱你!”山谷震颤,似乎在喃喃昵语地笑话你。

  一眼便知你是我的人。你我情意,乾坤尽知。

  二、一世花开为一人

  春天,我免疫力低下感染时疾。

  “为什么来体检,家里谁传染了这病?”

  “我未婚妻。”

  “还不赶紧退婚!”

  从医院出来,你鼻头轻哼,愤愤地说:“这医生,不好,不好!”

  秋天,我体弱小产。

  “你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

  “你自己的孩子呀!”

  “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只喜欢老婆呀!”

  我们的手牵得更紧了。

  这一年,我在医院,与春天擦肩。你用陪伴让多彩的春天在我心间盛放:风是轻轻的,雨是绵绵的。

  这一年,我又进医院,与秋天失约。你用责任让金黄的秋天在我身边环绕:嘘寒问暖,炊烟袅袅。

  这一年,每次排队挂号,你总是让我坐在旁边,你去站着排那漫长又无聊的队。

  这一年,我们多次在外辗转,每次都是你用宽厚的臂膀把全部行李收纳,一手推着行李,一手牵着毫无包袱的我,说:“别走在我后面,看不见你我会心慌!”

  这一年,遇过多次雨。最让我喜欢的还是那场打湿了我们车座的雨。你用你那能紧紧裹住我的手的大手掌擦拭,但雨水抱团调皮得很,总抹不干净。你就用自己屁股坐上去蹭两下,车座干了,你让我坐下,雨水立刻在你裤子上笑开了花。

  这一年,走过许多站台,穿梭很多身影中。最让我依赖的还是地铁口你送我接我的身影。我在人群中搜索,见之便觉这一世的心事可以安放

  ……

  我一世花开只为你一人,你一世花开只为我一人。

  三、安暖相伴

  你,宁可忍耐野火把心烧焦,也不会让火星溅到爱人的发稍。

  “从前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在跟小和尚们讲故事……”凌晨三点,你轻拍着焦虑失眠的我,和我聊着不着边际的话,安抚我慌乱的心。

  进入寒假,满档的课程。工作压力越来越大,我变得越来越焦虑。失眠、多梦、敏感、坏脾气伴随而来。半夜惊醒,便会辗转反侧,乱动乱叫,让你也难以安眠。这时你总会耐心地开解我的心结。

  你见我安静下来,便自言自语道:“媳妇,我也想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不用承受这么大压力。可我现在还做不到。我在上海,没有背景,没有优势,只能苦拼……”

  今早我睡眼惺忪,发现你只盖了一层被子,而你给我盖了两层。我就知道昨晚我又焦虑了!你为了能让我睡好觉养足精神上班,你强忍着,挨冻了一夜。

  还记得有天我连续讲课十二个小时,你去参加朋友婚礼,回来就给我变魔术,变出了一个粉红色蝴蝶结式的魔法棒,头顶一粒巧克力。还说:在婚礼现场看着好看,就赶紧塞藏在口袋里,回来要送给我!

  还记得有天你有应酬。我下班到家,看到一砧板你临走前包好的饺子,瞬间心里暖暖的。

  还记得你每天起早贪黑送我上班,接我下班,终于华丽地感冒了。问你:“你感冒了我需要做点儿什么。”你竟然说:“你需要做的就是离我远点儿,别传染给你!”

  还记得当我负面情绪无法排遣,你便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温柔地为我洗发。烦恼便随流水而去。

  ……

  想到这些,我翻个身儿,小心抽泣着,心疼自己,更心疼你。

  生活里,心酸过、委屈过、失望过、痛哭过、怀疑过……但都没有把我打倒,因为有你,我的老公!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给我鼓励,给我温暖,给我信念,给我希望,赐予我力量。

  一路跌跌撞撞,也一路高声歌唱:有你真好!

  淡然执手度清平,

  山盟不弃白发生。

  朝夕眼里映欢笑,

  静夜倾谈鉴月明。

  衣食奔波共恩爱,

  涓涓岁月酿真情。

  风雨路遥同珍重,

  不负尘缘不负卿。

  ——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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