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气带有一丝凉意,给人于美的感觉。
三亚市裕昌芒果场增收了一批新工人,他们来自河南省。新工人个个喜气洋洋,兴高彩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新鲜感。
果树正在扬花,好象在欢迎新工人的到来,施展着她们千姿百态:有青黄色的花,还有青里显白色的花;有青铜色的花,还有青里带粉红色的花。谁走进这个花卉的果园里,都会得到一份清香的回报。
新工人中,有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俩相亲相爱,人群中显得很出色,为来到举世闻名的天涯海角干一番事业,脸上常挂着欢快的乐意,正可谓花红年少啊!
她,叫吴辉蓉——也就是题目中的干女儿。身高1米65,长得苗条,皮肤俏白,具有北方姑娘应有的白皮质。长长的瓜子脸上有一双细而长的眼睛,炯炯有神,带有能把海底氏看穿的敏锐目光。厚而小的嘴唇上下涂上淡淡粉红色的口膏,笑起来真象一轮初七夜的弯月。看上去比她实际年龄年轻,活象十九岁的姑娘。她身着朴实而整洁的服装,显得十分清高、聪慧、能干。
有一次,我正在检查工作中,在她的林段中碰见她用刀砍木棒,我关心地问:“小吴,砍这小木棒有何用?”
她笑开地说:“当面棒。”
“这种木材木质不好,我说:“还是让我帮你搞好的用。”我挑了一段好木料,给她制作了一条面棒。她很高兴,说:“等以后,我们搬上三间房,我用您搞的面棒做水饺子,让您尝一尝,好吗?”
“那当然好嘛!”
一条面棒,紧紧串连着我们之间的心情。
一九九七年元旦后的第二天,小吴夫妻终于搬上了三间房。她第一次做水饺子的时候,特地邀请我和技术员老阳上她那里作客。水饺子,是她家乡特有的风味。个子小,形状象白银,配上肉料,恰好一只一口,味道齐全,吃后真是令人口齿生香。
有一天,我和小吴闲谈,她关心地问:“冼叔,你有几个孩子?老大是男是女?多大啦?”
对着她一连串的提问,我作了真实的回答。
“我当您最大女儿,叫你干爸,好吗?”
“好,当然好!有你这个通情达理的干女儿在身边一起生活,我更心安理得了。”
天,赋于我这个爸爸的担子加重了,如何当好干女儿爸爸,更是做人应慎重的一番事情了。
干女儿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我的心偏重向她了,帮助她,爱护她,关心她,无疑是我的天职。
我深知,她性格开朗,接人热忱,接客大方。说起话来,就象开机关枪一样,可却是个正直讲理的女儿。
视为父子之情,全靠她的关照。我胃病在身,有时痛得难受,吃不下,她难过、牵挂,心里有说不出的沉默、沉痛。她不但给我煮好吃的,而且还下功夫做面粉汤,双手端到我面前,让我吃,尽起女儿的责任。每一次吃的时候,她都亲口问一问,“好吃吗?”当我一表态“好吃”时,她脸上立刻挂着欢快的笑意。
一天,她和我、老阳从羊栏镇乘中巴车去三亚市,老阳先坐一个座,我有意不愿同老阳同座,就坐在前面的一个座,她却毅然选择与我这个干爸同座。一股温暖流遍全身,父女一路同行。
“爸爸无论是有无血缘关系,我都很尊重诺言的,爸爸毕竟是爸爸。”出自干女儿的这句心里话,我深思了再深思,把我整个心都给化碎了。化碎了的心,变成了无数的分子,时刻包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生活,看着她安顺,看着她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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